“說完了嗎?說完了趕走!”燕澤硯無道。
一聽到司家二老說對不起,他就煩躁不已,怕這兩人再跟唐蝶抖摟出什麽壞事來。
“澤硯,我怎麽說也是你長輩,你怎麽能這麽跟我們說話?”司父抑著怒氣說。
燕太太聽不下去了,冷言冷語道:
“澤硯為什麽這樣,你們心裏沒數嗎?他不能說,好,我來說,你們兩個要是問完了就趕走,燕家不歡迎你們!”
燕澤硯微微愣了愣,沒想到燕太太為了他跟司家二老撕破了臉。
“我們走!”司父倏地站起,大力拉著哭哭啼啼的司母離去。
坐在一旁的唐蝶驚呆了,本不明白為什麽兩家人的關係會這麽僵。
司家二老剛走沒多久,燕太太就沒好氣的對傭人說:
“把那兩個人用過的杯子給我扔了!燒了!”
“是,太太。”傭人不敢怠慢,連忙照做。
燕太太平複了一下心,對燕澤硯和唐蝶說道:“好了,你們兩個也別在這兒了,澤硯趕帶小蝶上去休息休息。”
“好。”男人答應,然後拉起唐蝶離去。
直到走進房間關上門,唐蝶才忍不住道出心困:
“澤硯,就算他們的兒把我拉下去,那也不是故意的,不至於讓你們這麽生氣吧?”
男人回頭看著唐蝶言又止,他沉思片刻說:“那你也是因為他們兒才落水的,如果你回不來了我怎麽辦?”
唐蝶眼神溫起來,走上來抱住男人:“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男人目忍,不抬手抱住了唐蝶。
就這麽抱了好一會,唐蝶看著窗外,突然慨道:“其實他們也可憐的,希他們能盡快找到那個孩。”
“嗯。”燕澤硯含糊答應一聲,一想到司以雲不知死活,他的心也很複雜。
他當然不會盼著溺死在江中,但也希永遠都別再出現。
最好是被誰救起來,跟唐蝶一樣失去記憶,然後永遠生活在某個不知名的角落。
*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唐蝶也很快適應了燕家這個大家庭。
每隔一段時間,燕澤硯都會定期帶去檢查大腦,好知道淤有沒有消退的痕跡。
很可惜,唐蝶腦中的淤至今還是那麽多,毫沒有減。
時間久了,燕澤硯不免有些焦急,生怕淤在腦子裏存在久了,會對唐蝶的健康造負麵影響。
唐蝶自己倒不覺得有什麽,畢竟從失憶到現在一點不良反應都沒有,所以總是安男人:“別擔心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老話說的好,船到橋頭自然直。”
“你倒是想得開。”男人抱著苦笑道。
唐蝶點點頭:“當然了,我的我自己清楚,順其自然,一切隨緣。”
“你這些話都是跟誰學的?一套一套的。”燕澤硯納悶道。
唐蝶笑了笑說:“唐維啊,他最近推薦我看《智慧佛經》,說是有利於修養。”
男人聞言,頓時滿臉黑線,沒想到唐維已經開始接這些容了。
“你還是看一點這種書比較好。”男人皺眉道。
“為什麽呀?反正我每天在家沒事做,多看看書不是很好嘛?”
“想看書是吧?”男人說著,打開手機給唐蝶訂購了一整套金融學教科書,“我給你買了更適合你的書,過兩天就到了。”
“你買的什麽書?我看看!”唐蝶說著就要搶男人的手機,男人都沒,隻是將手高高舉起,唐蝶就拿沒轍了。
“哼!長得高了不起啊!”唐蝶抱起沒好氣道。
見這幅模樣,男人忍俊不,突然抬手扳起的下親了上去。
兩的一剎那,唐蝶愣住了,心中的不滿立即煙消雲散,臉頰也泛起了緋紅。
*
轉眼間,時間來到了溫暖的五月。
在由春轉夏的日子裏,街邊的花草樹木皆是一片翠綠,鬱鬱蔥蔥,好不麗。
這幾個月伴隨著學習,唐蝶的心智也漸漸起來,雖然比不得失憶之前的那個,但也絕不再是十八歲的小孩。
常常纏著燕澤硯跟一起分工作心得,關於生意方麵的事,常常會萌生很多新想法,就連燕澤硯也覺得耳目一新。
一天晚上,唐蝶甚至主提出要做他的助理。
像從前一樣嗎?他心裏想著,眼神滿是溫,抱著輕聲說道:“好,都依你,你做老板我給你做助理也行。”
“這倒不用,老板力太大了。”唐蝶連忙拒絕。
“也是。”男人認同道。
這時唐蝶的視線停在了牆鍾上,突然想到什麽而睜大了眼睛。
“怎麽了?”男人關心道。
唐蝶歪著頭說:“下個月你爸爸是不是過生日啊?”
“好像是。”燕澤硯也皺起眉頭,唐蝶不提,他差點就把這件事忘了。
“你爸爸過生日,是不是會來好多人?”唐蝶又問。
男人點點頭:“當然了。”
“噢,那我得準備準備。”唐蝶若有所思。
男人不笑了笑:“你想怎麽準備?”
“正好趕上換季,我想給我自己和孩子們買點新服。”唐蝶回答。
雖然和孩子們並不缺服,但親自置辦新服,心總是不一樣的。
“家裏不是有裁嗎?”燕澤硯納悶道。
從小到大,燕家人穿的大部分服都是私人裁量訂製,買的服當然也不,但大多沒有量定製的合。
“可我就是想逛街。”唐蝶語氣裏帶著一撒。
男人見狀,心立即了下來,寵溺的看著說:“好,都聽你的。”
“你也得買。”唐蝶又說。
“好,你給我挑。”
“就這麽說定了,我明天就去!”唐蝶笑道,眼睛亮晶晶的,看得男人心不已。
“蝶兒,時間不早了,不如我們洗澡休息。”
說著,男人湊了上來,角揚起一壞笑。
唐蝶立即出一手指著他的額頭:“洗澡睡覺可以,別的想都別想,昨天晚上弄的還不夠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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