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魚應了下來,道:“給你和你朋友添麻煩了,客氣話我不多說,來日方長,有的是機會謝你。小朋友沒吃午飯,我上去給他做飯。”
沒提秦熠,但方海寧知道秦柏林沒吃的話,秦熠肯定也沒有吃。反過來催快去。心想:“打著家庭醫生幌子談也沒誰了。”
雙魚上樓,推門進去。看到秦柏林在冰箱前找餛飩,嘖了聲:“壞了吧?”接過他找出來的餛飩,道:“去臺給我拔把蔥。”
秦柏林問:“幾?拔還是摘?”
雙魚笑:“按住一邊,拔半邊。”用手比劃:“這麽大一把就夠了。你認識蔥吧?”
“我又不是沒吃過蔥。”秦柏林邊說邊去臺。
雙魚看了眼客廳沒看到秦熠,以為他去衛生間了,拿著餛飩進廚房,先洗鍋燒水,拿了兩隻大皮蛋剝皮碎做湯底。
秦柏林拔了蔥進來:“要幫忙洗嗎?”
雙魚手上在忙,答:“你用水把泥衝幹淨就行了。小心點別了傷口。”
秦柏林應聲打開水龍頭衝蔥,看著皮蛋:“為什麽碎?那天你煮粥不是切塊嗎?”
“懶!”
秦柏林:“……”
雙魚把碎的皮蛋倒進鍋裏,放調料,接過秦柏林手中的蔥去須撕掉表皮,切好蔥。湯也滾了,拿勺子攪了攪,放餛飩進去。
湯一滾香味兒就竄出來了,秦柏林在旁邊看著口水直流!道:“我好像學會了。”
雙魚讚
:“真棒,下次換你煮?”
秦柏林點頭:“可以。”
“餛飩、餃子、湯圓了就會浮起來,不煮太久否則會爛,像現在浮起來就是了。關了火再放蔥花,這樣蔥花就不會黃。自己會煮吃的,就不擔心廚師罷工了。”雙魚不吝賜教。
秦熠打電話讓人理陳力和覃麗華的事,不想讓秦柏林聽到過於黑暗的事,所以在秦柏林的指點下進了書房。打完電話出來,聽到廚房中的兩人說話容,化戾氣化為祥和!抬步走了進去。
“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
雙魚已經煮好了,正端著鍋準到客廳吃,見他進來,道:“拿碗筷,開飯。”
秦柏林把手裏的碗分給秦熠,自己拿匙羹,跟出來走到飯桌前坐下:“小鍋裏煮什麽?火沒關。”
雙魚轉:“水煮蛋,我關火。你們兩個先吃,我上了藥再吃。”
秦熠把碗放下,手盛餛飩,“剛才聽說你學會了?”
秦柏林點頭:“很簡單的,回去我煮給你吃。”
“你還是先煮好嚐了,再跟我說學會了。”這麽香,他才不信很簡單,很簡單還要廚師幹什麽?
秦柏林不服:“晚上我就弄。”
從來沒想到過有一天可以和他討論煮吃的,秦熠心中說不上的高興,上卻道:“餛飩呢?你會包?沒餛飩你煮啥?”
秦柏林還真沒到還要包餛飩,著頭皮道:“一看就不難包。”
餛飩很熱,秦熠幫秦柏林分
兩小碗吹涼,以免急的他燙,再起去廚房拿一個碗。看到兩個水煮蛋放在涼水裏泡著,心想:“真小氣,就煮兩個,是沒蛋了嗎?”不聲把碗拿了出去。
雙魚上好藥出來,去廚房將水煮蛋拿撈起放到碗裏出來,見秦柏林在吃了,秦熠在等自己。把蛋放到秦熠跟前:“給你煮的。”餛飩太了,隻夠一人一碗,秦熠一個大男人肯定不夠,著他。
秦熠意外之餘,不心生竊喜!看秦柏林的眼不免帶了點嘚瑟。
秦柏林原本以為給他煮的,因為隻有兩個不夠分,肯定是全給他,頓時不樂意了:“為什麽我沒有?”
雙魚坐下來開:“因為你冒才好不能吃蛋。所以我也沒吃陪你同甘共苦。夠意思了吧!”
秦柏林語塞,想了想:“我要吃紅那個,冰箱裏紅那個看起來很好吃,甜的是什麽?”
雙魚先是一愣,好一會才問:“急凍室裏的?”
秦柏林點頭:“是什麽?”
雙魚不可思議地道:“我的天,得有多才連凍了的都吃。那是木鱉糕。”
秦熠開始以為是冰糕之類的,道:“木鱉糕是什麽?能吃的嗎?”
“是一種藥膳類年糕。清涼解毒消腫散結。我去給你做。”
見起,秦熠邊吃邊道:“不急,吃了餛飩再做。”一碗餛飩不過一會兒工夫,他吃了半碗。
雙魚道:“沒事兒,我可以邊吃邊做。
”起去廚房。
秦熠瞪了秦柏林一眼:“你倒是吃上了,一口沒吃。”
秦柏林噘:“你有蛋吃,當然樂意做好人了。”大聲道:“雙魚姐,我幫你拿木鱉糕。”
秦熠嘖了一聲,臭小子,這麽小氣!
雙魚:“吃多拿多。”木鱉糕是切好了的,用油紙分層包著。把平底鍋涮幹淨,放到波爐上,端到客廳飯桌上,又回去拿糖。
秦柏林拿了一大遝木鱉糕放到飯桌上。驚奇地問:“打火鍋嗎?”就是這個鍋會不會太小了點?
秦熠:“這是平底鍋煎東西用的。”
雙魚拿了糖和水碟子出來,上電,開火將水和糖倒進平底鍋裏,等糖融化了,將木鱉糕放進去,邊吃邊煎。
叔侄二人看著現場表演糖油煎木鱉糕,因為都是第一次看到,覺很新奇,吃東西都慢了一拍。
鍋小,三寸長兩寸寬個的木鱉糕,一次隻能煎四塊,所以分批煎。不一會木鱉糕化了,雙魚翻麵。
說是煎其實就是糖油煮熱,不過得注意著火候。叔侄二人吃完餛飩,木鱉糕也上碟了,淡淡的草木香味冒出來。
秦柏林迫不及待夾了一塊,咬了一口糯香甜,嘩了一聲:“好好吃!我還要兩塊。”
雙魚道:“小心燙!隻要你消化得了,管夠。”
秦熠不是那麽喜歡吃甜的,吃了一個蛋,本來想再吃第二個的,聞著香味兒,又聽秦柏林讚歎,也夾起吃了
一口,確實好吃!要不是燙他能一口吃掉一塊。道:“這次又吃出什麽味道?”
秦柏林嘻嘻笑:“小時候的味道。”
雙魚笑出聲來:“我第一次吃的時候,因為木鱉子放多了,吃出青草的味道,覺自己是牛。”
秦熠:“你是在涵我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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