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公司里的男同事們,占喜覺得基本都是外貌黨,剛職時,好多單小伙子都對表示過好,約吃飯或是看電影,占喜一個都沒答應。
后來,堅持著的只剩林巖,但占喜很明確地知道他們不合適,林巖話太了,兩個人談時,仿佛空氣都是沉悶的。
等等!覺得有哪兒不對。
占喜看向駱靜語,邊的這個男人比林巖話更,這麼說也不準確,應該是,他比全世界所有的人都話,可為什麼會那麼喜歡和他待在一起呢?
從來都不會無聊,可以肆無忌憚地開玩笑,有時候還會推他,拍他,剛才還用拳頭去捶他,他就隨便鬧,每次都是微笑著看,不說話。
好奇怪啊,同樣是什麼都沒對說的兩個男人,林巖的示好令倍力,小魚的溫卻難以抗拒,私心里甚至想要更多,想要與他靠近,想要和他待在一起,想要看到他笑,想要……
占喜臉紅了,告誡自己不能再想。
和小魚……是不合適的!
他們,只能做朋友。
此時,駱靜語看過占喜的語后,指指,又是搖頭又是搖手。
占喜咯咯笑:“你是覺得我很瘦啊?其實我肚子上有,冬天服穿得多,看不出來罷了。”
駱靜語打字給看:【沒有,我覺得你可以更胖。】
“噗!哈哈哈哈……”占喜笑得肩膀抖,“小魚,你這話千萬別對其他孩說,會被打的!”
駱靜語不明白為什麼會被打,他說的是實話,覺得歡歡一點都不胖,太瘦了,應該再多長點。
可能是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占喜決定早點兒滾回家,對小魚彎彎大拇指:“好晚了,我得回家了,小魚,謝謝你的火鍋。”
依依不舍地從椅子上爬下來,對懷里的禮說,“寶貝兒,跟小魚叔叔說再見,媽媽帶你回家了。”
駱靜語很舍不得,也舍不得禮,但時間的確晚了,他沒有留占喜的理由。
只是兩人都沒想到,小禮在被占喜抱進貓包時,表現出了極大的反抗之力。
它又是,又是扭,還出小爪子試圖去撓占喜,占喜怕弄傷它,就把它給小魚,讓他把禮放進貓包。
于是神奇的一幕發生了,在駱靜語懷里,禮瞬間安靜下來,從一只暴躁小貓秒變滴滴的小貓,一對亮晶晶的眼睛里寫滿了委屈。
真貓貓落淚.jpg
占喜:“……”
啊啊啊!這沒良心的臭東西!見忘義!早知道就該養一只小男貓!占喜心幾乎要流下淚來。
禮的意圖清晰明了,駱靜語抱歉地看向占喜,用眼神詢問的意思。占喜噘得老高,問:“你會不會嫌它麻煩啊?”
駱靜語堅定地搖頭。
占喜又問:“你真的喜歡它嗎?”
駱靜語又重重點頭。
占喜說:“那……要不這樣,工作日禮住你家,雙休日我帶回去,你平時都在家,可以陪它,你覺得怎麼樣?”
駱靜語笑著點頭,懷里的禮像是聽懂了似的,“喵”地了一聲,嗲得要死。
占喜嘆口氣,把帶給駱靜語的特產都從麻袋里掏出來,和他(還有的貓)道別后,灰頭土臉地坐電梯回八樓。
一直到電梯下行,駱靜語才想起,醬鴨忘記給歡歡了。
又一想,沒給也好,又能多一個借口見到。
他心很好地抱著禮坐回椅子上,手指一下小貓腦袋,對著它的大眼睛比了句手語:【乖寶貝,你今天表現真棒!爸爸果然沒白疼你。】
——
離開老家,離開遲貴蘭,占喜的生活又回到原本的軌道。
在省考報名時,報了錢塘某區文化和廣電旅游育局的一個科員崗位。之所以挑中它,是因為這個崗位要求的專業中,不僅有漢語言文學,還有網絡和新專業,雖然它只招一個人,占喜還是頭鐵報了名。
如果能考上這個崗位,倒也愿意去工作。
而其他那些專業對口的崗位,什麼行政執法大隊、司法局基層司法所、衛生監督所、區神文明建設指導中心……看單位名字就覺得不喜歡。
占喜知道是因為自己還年輕,對于事業還是有點小野心。鐵飯碗對的吸引力沒有那麼大,優質未婚男青年更是只存在于老媽的夢里。
覺得自己的未來有無限可能,絕不是“找一份穩定工作、嫁個好老公、生一、兩個孩子”可以概括的。
想要靠自己去闖一闖,像秦菲那樣,像羅欣然那樣,像小魚那樣!就算失敗也不會后悔,只有不去嘗試,才會讓意難平。
這一年的除夕在一月下旬,公司年會將在年后的二月底舉行,所以年前的HR就特別忙,連著占喜這樣打雜的崗位都開始頻繁加班。
業余時間,報了一個線上的考公培訓課,買好教材,按時聽課、刷題、寫作業。
遲貴蘭對的學習積極表示滿意,讓管點公司的事,多看書復習。老媽的原話是:“年會關你什麼事啊?你二月底考完了,說不定就辭職啦!”
占喜不敢告訴老媽,年會還真和有點關系,因為部門里的姐姐們一致推選去表演節目,這件事令相當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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