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貨。”泰格手下給他介紹。
齊驍把玩了會兒,放下,又走向前面一些,又拎起一個,“這個夠新。”
“型號不新,但東西絕對是好東西。”他比了個手勢,齊驍早看出,就是我國丟失的那批武。
“不要。”齊驍把東西一放,轉頭看其它的。
苗倫知道這批貨是半年前泰格進來的,一進就是大批量,現在買家一聽是中國軍方的貨,誰也不要。“驍爺,只要不出金三角,這貨絕對沒問題,而且真的是好東西。”
“那也不要。”齊驍斬釘截鐵道。
苗倫看向泰格,他們在電話里商量過,苗倫對齊驍了解,他的勢力范圍也不出金三角,這次要的貨也是大批量,正好附和他們手上貨源,兩人說好,爭取這批堆了大半年的貨出手給齊驍,否則著資金鏈也是一大問題。
泰格笑著說:“驍爺,做事這麼謹慎?”
“不謹慎哪能活到現在,咱們做的可都是刀尖上的生意。”他挑眉一笑,眼底的明睿智。泰格點頭,“真不考慮,價格好說。”
“價格再好說,被盯上也是玩命。”他目盯向其它武,心里盤算,從進門泰格和苗倫沒過一會兒,就有此打算,讓他消化掉他們積的貨,這次定是想盡辦法磕下他做易。
齊驍點了一批貨,讓人從車上把錢提來,說這些是定金,貨齊后一手貨一手錢。
這批大數量貨出手,泰格狠賺一筆,心下高興得很,就吩咐手下備酒菜,跟驍爺痛快喝一場。
泰格酒量大,齊驍也沒喝,但他心底清明,這些年酒量越練越大,不說千杯不醉,但也時刻保持頭腦清醒。
泰格見齊驍毫無保留的跟他喝酒,一邊喝一邊聊著閑話,然后苗倫提到最近聽聞巖吉對廖爺勢力下手,齊驍就借話往下順。
“重新配置武,就是為了這事。他娘的,一個小崽子膽敢惦記起廖爺的生意。”
“聽說巖吉前段時間也進了一大批軍火。”苗倫說。
“跟誰易的?”
“蝎子。”苗倫說。
齊驍冷笑了下,從桌上拿出煙點上,子向后靠去,手支向火炕的席子,長展開,一派悠然。“巖吉現在也就敢道陀,倆人杠上了,因為上次失利的毒品案。這事你不也被牽連,上次易搞得人心惶恐,這小半年,咱們這地界,哪見一次大靜。這倆人窩里橫,沒出息的東西。”
泰格說,“驍爺,武我這有的是,你想要什麼,以后說一聲,有好的我也給你留著。”
齊驍點頭,佯裝微熏,手搭在泰格肩上,“泰爺,不是我說你,那批貨現在真不是時候,等風頭過了,老弟給你收了。”
泰格喝得滿臉通紅,眼睛笑得瞇一條,“驍爺,那貨絕對是好東西。”
“好東西我現在也不要,我想過幾天安生日子,被盯上誰也沒好果子吃。”齊驍狠吸了口煙,然后笑了出來,“我齊驍沒怕過誰,咱們在這道上混,就得講些規矩,不能的,不,該謹慎的時候必須謹慎。”
通過短短半天的流,泰格發覺齊驍此人頭腦敏捷,條理清晰,膽大卻細心,這樣的人,值得深。
“驍爺,我了你這個朋友。”他說著,給齊驍面前的杯子滿了酒,齊驍端起,手勁很大的撞向泰格的杯子,杯子晃,酒灑了出來,兩人哈哈一笑,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夕西下,齊驍帶走幾樣武,剩下的等他電話再約時間一齊易。
齊驍坐在車后座,桑杰開車,苗倫在他旁邊,他拍了拍苗倫肩膀,“放心,以后跟泰格易,都不了你那份。”
“驍爺,講義氣。”
“咱們合作多次,兄弟我什麼時候差過事。”齊驍把車窗落下來,夜晚的冷風吹進,酒氣散了些,腦子更加清明。
這件事不能急,跟泰格搭上線,慢慢才能讓套出話,一次不行就兩次。這批軍火泰格是從他上家進的貨,以泰格的背影,他上家多半會是個大人。此地不歸我方管轄,沒有權限派兵圍攻,且泰格有軍方背景,如果好,早就被端了。
回到自己的地盤,齊驍直接到了廖爺住,昨日的事,廖爺心頭窩著火,道陀那個不長眼的東西,此時正在家養傷,見齊驍來,他臉上也沒好。
“巖吉最近惹事,我進了一批軍火,準備給軍隊配置上,道陀那邊用不用換一批,以前的家伙太爛,只能小打小鬧。而且巖吉前段時間剛從蝎子那買了一批武。”
廖爺一聽,“巖吉幾次挑釁,齊驍,你說說你的想法。”
“巖吉只是對道陀那邊手,想必是因為上次易失敗記恨道陀,要麼談,要麼理。”
“你有把握嗎?”
“我?”齊驍只說了一個字。因為這是道陀的事,廖爺一直清楚,勢力范圍,互不干涉,這事理應由道陀去辦。
“道陀現在這個樣子。”廖爺嘆了一口氣。
齊驍搖頭:“廖爺,此事給我,不合適。”
廖爺沒說話,示意他繼續。
“這是道陀心頭刺,這刺,應該由他自己拔。”
廖爺點頭,齊驍此話在理,想必道陀也不想讓齊驍手,而他也不想讓齊驍攻高蓋主,一直設法打著他,但又要讓他去為他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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