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韻初心疼的抱住薑夢芝:“沒事,不管怎麽樣,你還有我。”
不安還好,一安,薑夢芝就繃不住了,頓時哭了起來:“我沒父母怎麽了?我也沒跟他似的那麽下頭滿謊話騙人啊,我沒父母就應該被他拿出來隨便說嗎?他還不如姓沈的呢,人家雖然也沒對你幹什麽好事兒,起碼大方。那王八蛋自己要接送我上下學、去兼職,完了又在我耳邊叨叨說現在油價好貴,我還給他加了滿箱油,好幾大百呢。他就完全不提,真是腦子有坑,嗚嗚嗚……
他氣急敗壞不就是因為傷了自尊嗎?那不是他自找的嗎?沒有就沒有,騙什麽騙?出去玩兒的時候他還想跟我住一間房,我不樂意,他給我甩了半天臉子,出去吃飯,吃的都是貴的,我請客的,這他才心好點。要不是一個人玩兒太孤單,我早跑了!”
好一頓發泄後,薑夢芝才緩過勁來,搭搭的拉開床頭櫃屜找紙巾摁鼻涕。
看見那一屜的小雨傘,愣了一下,帶著濃濃的鼻音道:“姓沈的這麽猛的嗎?”
陳韻初又好氣又好笑:“你還是接著哭吧你。”
第二天。
薑夢芝晚上要去酒吧兼職,陳韻初閑著沒事兒,就跟一起去了,想著隨便開個臺,等下班。
沒想到魏青魂不散,直接找到了酒吧來。
魏青也沒一來就鬧,而是安安靜靜的開了個最便宜的散臺坐著,點了杯啤酒。
那眼神一直盯在薑夢芝上,一副我就在這裏等你服的模樣,把不要臉發揮到了極致。
薑夢芝在這裏的兼職算是收比較高的,心裏也發怵,怕不小心丟了收來源,要知道下個學期開學就要學費了,不能沒工作。
看出了的害怕,魏青更加肆無忌憚,跟吧臺的調酒師閑聊,添油加醋的說薑夢芝的壞話。
調酒師時不時往薑夢芝那頭看一眼,又驚詫又疑。
陳韻初忍無可忍,走上前坐在了魏青旁邊。
今天穿了條黑吊帶連,低、收腰的設計很帶,將的皮襯托得似雪一般。
但不為,隻為了涼快,畢竟來酒吧,也沒必要穿得太保守。
魏青眼珠子立刻粘在了上,毫不掩飾的肆意打量:“怎麽?你想幫薑夢芝還錢嗎?”
陳韻初先來服務生,給自己的卡座上了幾萬的酒,然後皮笑不笑的對魏青說道:“你要麽現在滾,要麽等會兒被打一頓再滾。”
調酒師見狀立刻服務別的客人去了,生怕惹上事兒。
魏青臉僵了僵:“不是,你這麽有錢,跟薑夢芝這種人怎麽混到一起去的?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跟談個花了不,連親都沒親幾次,吃虧的是我好吧?別一副就你們人金貴的樣子。”
親都沒親幾次?意思親過了?
陳韻初冷下臉來:“你去找紙和筆,把賬給我捋清楚,我看看到底欠你多,要真欠了,我幫還。”
魏青還真找服務生要了紙和筆,思路清晰的把所有開銷都寫了下來。
當然,其中大多都是因為才產生的花銷,但沒有一項是直接花在薑夢芝上的,都是共同開銷,還是被A了一半兒的前提下。
陳韻初搶過賬單站起大聲一筆一筆的跟他對賬:“你所謂的給車加油的錢,前前後後,一整箱油用完了嗎?人家薑夢芝給你加了一整箱,多的你是不是要折現啊?”
周圍的人紛紛看了過來,魏青麵子上掛不住:“你幹嘛呢?你故意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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