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弱之人, 何來足夠的力將練到如此結實致?
但這個思緒沒能繼續下去。
穆千璃邁步了屋中, 房門關上,空間便閉了起來。
需得極力放輕自己的靜,以免將醉酒昏睡過去的容澈吵醒。
抱著一個高大結實的男子, 想要放輕靜實在不易。
穆千璃將容澈往床榻上放去時,不便控制的力道還是將他吵醒了。
容澈微蹙著眉頭, 眼睫得厲害,好似抬眸看了一眼,又好似什麼也沒看清,只嘟囔著:“頭暈。”
穆千璃呼吸一窒, 收回的雙手才正放到了自己的腰帶上。
小心翼翼喚了一聲:“容澈?”
榻上的影翻了個, 像是知道對方要服了似的, 就此側朝向里面,很快又沒了靜。
穆千璃微松了口氣, 不似以往要頂著被容澈正面朝向的力,只面對一個沉默的背影, 手上作便輕松快速了許多。
沒多會, 外褪去。
穆千璃垂眸看了眼自己今日相對保守的訶子, 有些張地抬上了床榻。
相比第一次,穆千璃已是有些輕車路了。
但這還是頭一次, 未曾用安神香讓容澈沉睡就這麼躺上來了。
他不會中途醒過來吧。
正這麼想著,穆千璃剛在里側要進被窩躺下,一轉頭,竟赫然對上容澈睜開的雙眼。
四目相對,空氣凝滯。
穆千璃子一僵,下意識就抬手捂住了前。
不過很快又發現,容澈好似仍是醉著,雖是睜了眼,卻對莫名出現在此沒有任何反應。
“容澈?”穆千璃一邊輕喚著,一邊小心翼翼掀開被褥要往里去。
容澈果然意識不清,迷茫地眨了眨眼后,就這麼眼睜睜看著穆千璃進了他的被窩。
容澈不同于以往閉著眼平躺著的模樣。
穆千璃這回躺進來后,一側便和他面對面了。
穆千璃略有張地著呼吸,被褥下的溫度一如既往的熱燙,甚至因著醉酒,似乎比以往還要熱稠了一些。
他們相距極近,甚至能到對方呼出的熱氣。
穆千璃輕聲問他:“知道我是誰嗎?”
容澈雙眼迷離地看著,間低喃著:“我又做夢了嗎?”
又?
穆千璃還未來得及再說什麼,容澈已是緩緩闔上了眼眸,眼睫垂在臉頰上,乖巧安靜得像是已完全沒有了思考的能力。
穆千璃怔然地看著他,一時間沒有說話也沒有作了。
容澈就安靜地躺在跟前,手可,近在眼前。
有些以往未曾捕捉到過的緒,在此時悄然蔓上心頭。
喜歡。
一個對穆千璃來說極為陌生的詞語,在眼前的面容中有了清晰的認知。
這種覺很奇妙,讓人不清由頭,也抓不住末尾。
好似每多看他一眼,那種覺便越擴散幾分。
穆千璃屏著呼吸逐漸向他靠近。
輕的嗓音氣聲,在近他的雙時,好似蠱般低語:“對,這是個夢。”
一個睜眼便會結束的夢。
一個在他離去后便要醒來的夢。
雙相,腦海中好似有花火綻放。
熱燙的溫度自間蔓延開來,席卷全。
穆千璃生卻主地探尋著他的溫度,微張的雙不得章法地□□吮吸。
曖昧的水聲引得人面紅耳赤,頭皮發麻。
或許是那聲低語將自己也蠱了,又或許是容澈間的酒香濃郁得將也迷醉了。
穆千璃好似覺得自己當真沉了夢境一般,作變得大膽,探進逐漸肆意起來。
穆千璃憋得自己有些不過氣來了,剛撬開他雙想要探進更多的舌尖才及到他的牙齒,便著呼吸下意識要退回來。
舌尖剛有退后的意圖,后頸忽的一熱,一道失控又急促的力道猛然將往前攏去。
穆千璃赫然睜眼,卻只見容澈雙眸仍是閉。
還來不及思考更多,容澈將拉近的力道讓他們的徹底合在了一起。
僅有一件訶子的遮擋,本無法阻止對方侵略極強的高熱溫。
長驅直探來的舌頭準地捕捉到退一半的舌尖,纏挑,像是在懲罰的半途而廢,又像是在汲取方才不夠的濃熱。
穆千璃不自覺地張,對方便更加肆意妄為起來。
強勢,侵略,無師自通一般,攪得耳邊水聲四溢,曖昧纏綿。
穆千璃有些承接不暇,混沌的思緒沒由來想到了此前自己做過的那個夢。
夢里,容澈也是這般激烈地親吻,可那時的覺遠不如此刻真實清晰。
清醒著,完全無法忽略纏下帶來的任何。
每一寸都清晰地挑著的。
穆千璃有些難耐,下意識抬手,便撐在了容澈的膛上。
實,堅,混的心跳聲過腔強有力地撞擊在掌心。
那種不對勁的覺再次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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