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榕城發生的事蕭染其實一直都沒有忘記,雖然半年多的時間過去江鶴眠一直沒有找來的痕跡,但蕭染卻並沒有因此而放鬆警惕。
母親說得對,江鶴眠找到自己隻是遲早的事,更何況現在蕭功也知道了江家,留給的時間可能不多了。
江鶴眠如果找來,也隻能麵對。蕭功絕對不會為了自己和江家對上,他不把自己主出去就已經算他積德了。
有絕對的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是江鶴眠的對手,如若不然當初也不會狼狽地跑回深城,找蕭功與他做易,但如今母親在蕭功的手中他們不可能再跑,而且母親的狀況也不允許。
不可能任由江鶴眠將自己帶回去,母親在這裏哪裏都不去。
可憑借自己的力量是無法和江鶴眠抗衡的,得找一個可以和江鶴眠抗衡的靠山。
商酌言是唯一的選擇。
商酌言回來是在一周後,距離中午下班還有兩小時的時候,任思危接了一個電話,放下手機就座椅來到了蕭染的旁邊:“收拾一下去機場。”
蕭染看著手中的文件還沒反應過來,疑地應了聲:“有客戶要接嗎?”
“商董回來了。”任思危說:“一個小時後落地,讓你去接。”
蕭染:“……”
如果可以,蕭染很想反問一句商酌言是不是有病?走的時候讓自己送,回來的時候讓自己接,他是生活不能自理還是怎麽著?但似乎也沒有拒絕的資格,尤其現在做了他正式的助理,還是在上班的時間。
老板要發瘋,似乎也隻能配合。
蕭染的表任誰都能看得出來抗拒也無奈,但任思危也不好說什麽,隻是輕輕拍了拍的肩膀,讓不要耽誤時間。從這裏到機場的路程並不近,一個小時要是趕不到,或許商酌言會生氣也說不定。
任思危不會被牽連,但蕭染就不好說了,也是為蕭染考慮。
躲不過去的事,就要努力將最壞的可能降到最低,這才是對自己好的方式。
蕭染去機場的路上不控的又想起了那天晚上和商酌言打視頻的事。
不可能不想的,這輩子蕭染都沒做過那麽恥的事,縱然這一周的時間商酌言幾乎沒怎麽和聯係過,但蕭染確定,確定再見麵他一定會拿視頻的事來調笑自己。
這是商酌言絕對會做的事,蕭染毫不懷疑。
如果有健忘藥,一定毫不猶豫地給商酌言喂一顆。
時間剛剛好,蕭染站在到達大廳的時候商酌言的飛機也剛剛落地,等了沒幾分鍾就看到商酌言和陳凡一起走出來的影。
商酌言一襲黑的風,氣質卓絕走路帶風,整個大廳的人幾乎都在看他,蕭染無意被人關注,更無法確定這裏沒有相的人認識自己,所以在看到商酌言這麽招搖之後,毫不猶豫地轉先一步去了停車場。
商酌言:“……”跑得比兔子都快。
車子是出差的時候陳帆開過來直接停在機場裏的,蕭染這次過來也是坐地鐵,所以理所當然地覺得他們回去和來時一樣是陳凡開車,但當蕭染站在車子旁邊看到隻有商酌言一個人朝著自己走來的時候就意識到自己想錯了。
從商酌言看著自己的目裏也已經知道了他想要做什麽。
但蕭染還是沒躲,躲不開,也不想多。
凡要得到總要先失去,這點道理蕭染還是明白的。
商酌言幾步走到自己麵前,沒有立刻上車的打算,就那麽直直地盯著自己,蕭染沒移開視線,勇敢地和他對視著,將他所有的緒都看在了眼裏,商酌言看一會兒笑了聲,繼而抬手將蕭染耳邊的一縷碎發撥至耳後。
耳朵是蕭染最敏的位置,每次商酌言一這裏蕭染都不住,此時縱然不親,但蕭染還是不自的躲了躲。
商酌言本來沒想做什麽,但一直對待自己像隻刺蝟一樣的人在自己的麵前出的模樣,即便是商酌言也無法無於衷。
他打開後車座的門將蕭染塞進了車裏,自己也隨之坐了上來,蕭染看起來是想和他說點什麽的,但話到邊尚未開口,商酌言便單手摟過的腰,輕輕鬆鬆地將抱起坐在了自己的上。
“想說什麽?”商酌言問。
“我說了六叔會聽嗎?”
“你說了我不一定會聽,但你要是不說,我肯定不聽。”商酌言湊近的脖頸,聞了聞:“什麽香水?”
“沒用香水。”
“那就是香了?好香。”商酌言說完便張口咬在了的脖頸,咬得完全沒收力,狠得要似乎要將自己的皮都咬下來,蕭染吃痛仰頭看著車頂,以為他很快就會放過自己,可他卻越來越用力,用力到最後蕭染不得不出聲:
“疼……”
商酌言放開了,卻沒離開那,輕輕地吻了一下,又了一下,讓蕭染全都在抖。
“想說什麽?”商酌言又問了句。
兩人此時的姿勢蕭染是蕭染高於商酌言,地下停車場線沒有多亮,車更是,蕭染看著商酌言:“可以不在車裏嗎?”
一定會發生的事蕭染也不費力去掙紮了,但如果可以還是想給自己爭取一下一個相對安全的環境。機場停車場裏人來人往,隨時可能會有人從車子旁邊經過,蕭染不想在這裏。
“如果我說我等不及了呢?”商酌言的手從服的下擺探進了的後腰,似玉的。
蕭染沒說話,商酌言以為隻是暫時不知道說什麽,但等他抬眸去看的時候才發現蕭染是忍的模樣,用表在告訴自己,如果你想的話就可以做。
這很不蕭染。
商酌言盯著看了一會兒,勾笑了下:“不為難你,但我也確實等不及了。”
他的拇指在蕭染的邊輕輕挲:“先幫我一下?嗯?”
這暗示太明顯了,明顯的蕭染想要裝傻都不能,的耳朵是燙的,也不知是被商酌言出來的熱度還是別的什麽,但最後還是沒有抗拒,看了幾秒商酌言便從他的上下來了。
商酌言的耳朵:“怎麽這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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