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商祺還是這一句:“為什麽騙我?你可以不接我的,為什麽還要做這種事?你不覺得這樣對我來說很殘忍嗎?在你看來,我的對你來說真的就這麽廉價,這麽不值得稍微在乎一下我的嗎?”
商祺很痛苦,從他看過來的眼神和微微發紅的眼眶就能看出來。
可蕭染也是真的不在意,對商祺沒,也沒忘記他曾經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在眼前發生的那些事,的理智無法讓自己因為他的失憶就忘記那些事,更不可能接他的。
“我這麽做自然有我的理由。”蕭染心不好,懶得拉扯解釋:“再給我多次的機會我還是會這麽做,你能接就接,不能接隨便你來報複。”
蕭染說完這句話就要走,可商祺滿腔的憤恨無發泄,不可能就這麽算了,在蕭染越過自己邊想要離開的時候,他抓住了蕭染的手臂,忽略了因為疼痛而蹙起的眉頭,攔在邊:“你這兩天去了哪裏?”
“和你沒關係。”蕭染想甩開他,卻發現他把自己抓得很,蕭染掙不開。
“和我沒關係嗎?”商祺冷笑了聲:“蕭染,你還是我的未婚妻呢。”
“現在不是了。”蕭染的耐心快要消耗殆盡:“放開我。”
商祺沒有放開,他有一種預,如果自己此時放開了,或許這輩子都會失去,而商祺覺得自己不願意承這樣的結果,但他沒有理由留下蕭染,蕭染不喜歡自己,做的一切都是要和自己劃清關係,家裏也在迫自己盡快要和蕭染斷幹淨。
所有的人都在迫他們分開,但憑什麽?
商祺想到了蕭染剛才說的話,說‘隨便你來報複’。
報複可以讓蕭染留下嗎?
不知道,但總要試試吧,反正結局已經這樣了不是嗎?反正已經夠糟糕了,再做什麽也不可能比現在更糟了不是嗎?商祺覺得那天晚上在自己殘留的藥還沒有徹底消失,不然他不會想到這種方式,更不可能立刻決定去做。
但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抓著蕭染的手臂將塞進了車子的後座裏,自己也隨之坐了上來,雙手鉗製住的反在背後,另一隻手去撕扯的服。
蕭染完全沒想到商祺會這麽做,一時沒防備被他得逞,不過以現在自己的狀態就算有防備估計也不是商祺的對手,蕭染應該要反抗的,應該要謾罵的,可卻沒有力氣,連說一句放開都懶得,就那麽一也不的任由商祺發瘋。
隨便吧,蕭染想,已經太累了。
但商祺很快沒了作,車安靜下來,連彼此的呼吸聲都聽不到,蕭染覺得這是一件浪費時間的事,既然報複終止,自己也沒必要一直在這裏待著,了想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服下車的時候,商祺卻突然手過來摘了蕭染臉上的口罩。
蕭染也是直到這一刻才想起自己角的淤青和渾的痕跡。
“你……”
這不是商祺第一次在蕭染的上看到痕跡了,但上次隻是一個牙印,這一次卻幾乎是待的痕跡,這讓商祺一時之間並不能分辨出是蕭染又一次背叛了自己,還是說遭到了待,看起來實在是太慘了。
連商祺都替疼,以至於憤怒都被稀釋了不,慢慢地轉化為擔心。
蕭染揮開他的手,整理好了自己的服,重新把摘掉的口罩戴了回去。
“如果沒別的事我先走了。”蕭染說完這句話想要下車,商祺終於反應過來抓住了的手腕,或許是顧慮到的傷,這一次抓得很輕,隻一下就放開了,看著問:“誰做的?”
蕭染有些意外,意外這一刻商祺竟然沒多憤怒,而是擔心更多,可不管是什麽,蕭染都和他說不著這些:“和你沒關係。”
“是商酌言嗎?”商祺抬眸看:“我知道那天晚上商酌言也在這家酒店裏,這兩天的時間你都和他在一起?他就這麽對你?”
商酌言這個名字讓蕭染覺得憋悶和頭疼,已經不想再提及和這個人有關的任何事,於是難得地來了點脾氣:“你到底說夠了沒有?你來興師問罪,我也承認了事是我做的,你要報複我也悉聽尊便,但能快點嗎?我實在沒時間在這裏和你浪費,我很累了。”
商祺愣了一下,幾乎沒反應過來蕭染是什麽意思,但也就是這個錯愕的瞬間讓蕭染終於忍無可忍地推開車門,商祺就在這一刻住:
“我不可能同意解除婚約。”
蕭染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一樣輕笑了一聲,但也並沒有說什麽,直接離開。
去往昆城的路上蕭染睡著了,迷迷糊糊中好像做了一個夢,夢到又回到了那個噩夢一樣的晚上,但這一次商酌言卻沒有那麽好運,他站在那裏被自己刺在心髒的位置,笑著問自己:“解了嗎?開心嗎?”
蕭染驚嚇著從夢中醒來,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手上很幹淨,沒有。
自己也在去昆城的車上,不是在酒店裏。
蕭染長長吐出一口氣,後半程的路途沒有再讓自己睡過去。
兩個小時之後,車子停在療養院,蕭染徑自去找母親,不是沒考慮過母親看到自己滿的痕跡會怎麽想,但現在這個況蕭染已經不可能顧慮更多,晚一個小時過來都可能被程立秋得知真相而轉移到別去。
蕭染不敢冒險。
但蕭染也沒想到,當做好被母親質問的準備也要帶母親離開的時候,卻被告知,母親楊雅君在今天早起已經被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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