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恩恩力氣不小,拿食盒把他的口撞得生疼,徐幸止無奈地笑了聲,簡單把自己的東西收拾了下才下樓。
誰知道余恩恩那家伙,居然已經提前走了,甚至還專門讓司機把他的車也開走。
得虧公司車庫停有備用車,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了。
以前喜歡把家里的燈都開著,讓徐幸止回來的時候,家里是亮堂的,徐幸止自己都習慣了。
可今天把所有的燈都關掉,連一盞壁燈都不留。
徐幸止過去,準備跟解釋一下的,可是在他敲門的那一刻,忽然收到了鄧燭的消息。
是關于徐眠安他們的。
看罷,他簡單地回了個嗯,就收回了手機,他又看了眼余恩恩的房門。
徐眠安這三個字,像是一個警告,讓徐幸止時時刻刻都清醒,最后他也沒有再跟余恩恩解釋。
-
剛一開學,林緹就跟余恩恩混在一起。
八卦地問:“恩恩姐,你周末真的跟姜珣去春江市了?那里怎麼樣,好玩嗎?”
兩人現在在咖啡館,余恩恩一邊理視頻,一邊道:“還行吧,也沒玩,就跟著他去福利院了。”
說著把正在剪輯的視頻給看,“喏,大部分都是些有缺陷的孩子,好幾個連學校都去不了。”
“這樣啊……”林緹同心泛濫,“怪不得姜珣要那麼努力掙錢呢!”
思索了一下,“那讓我哥給他們捐款吧?反正就幾個小孩兒,肯定能養活得起。”
余恩恩盯著電腦屏幕,微微嘆口氣,“我也想過啊,但是每年都會有源源不斷的小孩兒被扔到福利院門口,這還只是其中一個,你哥能管一個,還能把所有的福利院都包攬了不?”
“那怎麼辦?”
“我也在想辦法……”
可是目前,并沒有很好的解決方案。
嘆口氣,“慢慢想吧,反正不急于一時,等我剪好視頻,我先把這視頻發出去,讓更多人關注到,到時候能幫多,就先幫多。”
“嗯!”林緹連連點頭,從小就是余恩恩的小跟班,“那你有什麼需要我做的,隨時跟我說!”
余恩恩剛要說不用,又忽然想到什麼,表嚴肅了點,“還真有件事非你不可!”
“什麼什麼?!”
林緹瞬間兩眼發。
最喜歡這種被余恩恩委以重任的覺。
余恩恩拿出手機,翻開了明綏的照片,“這個人,認識嗎?”
“明綏,明家二小姐嘛!”
“你認識?!”余恩恩有些激,“你對了解多。”
“這個嘛……”林緹故意賣關子。
“你快說嘛!”
余恩恩有些著急。
也不知道是不是明家在故意藏還是其他原因,余恩恩能查到明綏的信息并不多,只知道是私生,在明家并不是很待見,時常明妍的欺負,也就是稍微有能力一點,才讓明家老爺子對多幾分寬容,可其他再多余恩恩就查不到了。
林緹趁機跟提條件,“那你以后有什麼事,一定第一個告訴我哦!”
“當然!除了你我還告訴過誰?”
林緹這麼一回想,好像除了徐攸儀,余恩恩確實跟關系最好,徹底滿足。
“我也是很早以前,跟著媽媽們一起去赴宴的時候聽說的,明綏姐姐其實不是小三的兒。”
看了看周圍沒有其他什麼人,遂低聲音湊到余恩恩耳邊。
“聽說明綏姐姐的媽媽以前是個新人演員,好像就是我們學校的,當時剛出道不久,人長得漂亮,但是沒什麼背景,你也知道的那些男人都是什麼臭德行。”
“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機會,讓明伯伯看到了明綏姐姐的媽媽,他貪圖人家的,就提出要包養的。”
那時候的,他早就已經結婚了,就連明妍都已經出生了。
可明綏的媽媽那時候還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人家也有兩相悅的人。
林緹嘆口氣,“聽說明綏姐姐的媽媽是有個在一起的男朋友的,但是明伯伯他們才不管這些呢,直接讓人給人家下藥,送到他床上。明綏姐姐的媽媽是被迷/的。”
越說越生氣,甚至尊稱都不用了,“明崇德那個天殺的,還給人家拍了視頻,那時候人家才上映的電視剛小火一把,人家的事業才剛剛起步,就徹底毀在他手里了。”
那時候明綏的媽媽也不敢報警,就算報警,也沒辦法與明崇德抗衡,在京都沒有毫基的只能選擇忍氣吞聲。
只是怎麼也沒想到,居然還懷孕了。
也想過把孩子打掉,可是的家人知曉明崇德的份背景,想要利用這個孩子來從明家獲得利益,攀龍附,是讓把孩子生下來。
原本,該有著大好前程的。
可全部都因為那個富人一己私,因為家人的利益熏心,徹底毀了。
看著那個剛出生不久哇哇啼哭的嬰兒,從高樓一躍而下,徹底消亡,把所有的骯臟和不堪留下,落得一個自由。
鬧出了命案,明家為明哲保,本不認明綏,還是等到五六歲的時候,明綏的舅舅要娶妻,外婆又打起的主意,帶著去明家翻天覆地地鬧了一通。
搞得所有人都知道明綏是明崇德的兒,為了維持明家的面,明恒堂不得已才讓人把接了回去。
只是,他們讓明綏的媽媽背上了勾引和小三的罵名。
而明綏外婆和舅舅一家,只要錢給到位,本不在意這個兒的名聲,臭就臭了。
至于明恒堂,也從來沒在意過明綏的死活,所以才會任由明妍欺負明綏,他也沒有半點表示。
也是如今明綏能力出眾,對明家有些用,才對稍微有了那麼一丁點的改觀。
但是這一切,皆出于利益。
因為到目前為止,明家能在徐幸止跟前說上話的,只有一個。
本來余恩恩是想多了解一下明綏跟徐幸止之間的關系,卻沒想到的出居然這麼令人唏噓。
忽然間就覺得,跟相比,自己就幸運了很多。
但可憐歸可憐,對于徐幸止,還是不能讓給明綏的。
“那除了這些,你知道為什麼徐幸止會這麼幫嗎?”
林緹犯了難,“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
徐幸止獨獨對明綏另眼相待,誰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余恩恩頓時像霜打的茄子,蔫兒在桌子上,嘆了口氣,“該不是徐幸止看可憐吧?”
往前追溯的話,好像確實是明綏跟徐幸止搭上線以后。明恒堂才開始對委以重任的。
這里面沒有徐幸止的推波助瀾,才不信。
余恩恩趴在桌子上,將自己理的差不多的視頻保存,又道:“我也很可憐的,徐幸止你個大混蛋,你怎麼不可憐可憐我!”
“叮——”
忽然,余恩恩手機發來一條消息,瞥了一眼,噌地坐直子,把手機拿給林緹看,“說曹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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