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冤枉啊,奴婢是冤枉的……”采蓮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好不可憐。
“你胡說什麽!”戰北珩眉頭蹙,這名婢一直陪在初月邊,怎麽可能做出那種事。
南走到采蓮麵前蹲下,一把取下腰間佩戴的香囊,“這是下毒的工。”
戰北珩看向張太醫。
張太醫盯著香囊皺眉,見南扔過來,他急忙接住打開,檢查過後,“這裏都是無毒的花。”
南笑,“是無毒,難道你沒發現房間裏的花有問題?”
眾人齊刷刷的看向床邊的桌子。
隻見上麵擺著一盆開著紫花的相思鈴蘭。
“那盆花無毒。”張太醫非常確定的說。
“單看相思鈴蘭是沒毒,但它夜間釋放出來的香氣,跟香囊裏的一些花香融合,會產生慢毒素。”
“這名婢晚上陪在房間,七公主夜夜吸花香,能不中毒?”南意味深長的說。
“這……”張太醫瞪大眼睛,他本沒往那個方向想,而且他檢查不出來七公主中了毒。
南瞅他一眼,笑道:“你想不到正常,畢竟你也檢查不出七公主中了毒。”
張太醫瞪了瞪眼,“那怎麽好好的?”
“也中毒了啊。”南無語道,隻是七公主損,才會承不住發作吐。
張太醫:“……”
一定在胡說八道!
“奴婢沒有害公主,奴婢是冤枉的。”采蓮跪在地上不斷叩頭,漸漸,地上都是印子。
南冷笑,看向戰北珩,神坦的說:“王爺要是不相信我,可以找用毒高手驗證。”
話落。
走到床邊,拿出一個小巧的金針包,開始給七公主治療,教唆采蓮下毒的人真是心積慮,想陷害呢。
戰北珩瞇了瞇眼睛,這是將軍府的草包?
怎麽會懂毒?
“墨染,你把香囊和相思鈴蘭送去驗證。”他看向後的隨從命令道。
“是,王爺。”墨染立刻去張太醫手裏拿香囊,又把那盆相思鈴蘭抱走,心裏很疑,王爺相信王妃?
“墨離,你把押下去關起來審問。”戰北珩沉聲道。
“王爺,冤枉,奴婢是冤枉的!”采蓮撕心裂肺的大喊大。
墨離迅速將人拖下去。
張太醫本以為南是裝模作樣的施針,結果拿著細如發的金針,每一針紮得比他還穩!
這……就很離譜!
不是全京城都知道的草包嗎?
南輕車路的施完針,之後用金針將七公主十個手指心全部紮破,剛開始出的是鮮紅的。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漸漸,變了暗紅。
“天吶,真的有毒!”張太醫目瞪口呆的震驚道,他之前也紮過手指檢查,但是鮮紅的,誰會想到中毒。
戰北珩眸冷的朝他看去。
張太醫嚇得了脖子,愧疚道:“王爺,是,是臣醫不……”
“也不完全怪你,估計整個太醫院也不會有人檢查出七公主中了毒。”南似笑非笑的說。
畢竟是華夏來的鬼麵毒醫,比他們懂得多。
張太醫:“……”
他這是怪呢,還是不怪呢。
幫他說了話,但同時鄙視了整個太醫院!
兩盞茶的時間。
南將金針一一拔出收好,走向戰北珩,“今天會醒。”
“毒解了?”戰北珩問道。
“吸食了三個月的毒素,哪有那麽快,我現在了,要吃東西。”南理直氣壯的說。
言下之意,本姑娘吃好了才能解毒!
戰北珩冷哼一聲,最好沒有參與下毒,否則他將碎萬段!
……
王府正廳。
南看著桌上擺放的盛早飯非常滿意,也不管邊男人黑臭臭的臉,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戰北珩看著的吃相,滿臉嫌棄。
這時候墨染走了進來。
“主子,屬下找用毒高手看過,他說這些香氣融合確實會產生慢毒素。”墨染如實稟報。
“你去看看墨離審問的怎麽樣了。”戰北珩眉目冷峻,狹長的眸裏多了幾肅殺,心裏是自責。
下毒兇手在他邊,而他沒有任何察覺,讓初月中毒三個月。
“是。”墨染行了個禮迅速離開,走之前看一眼王妃,心裏全是問號,又是怎麽看出來的。
南挑眉,“我沒錯吧?”
“你一個草包怎麽會知道這些,是不是你設計的!”戰北珩鋒利的眼神如刀子,似要將千刀萬剮。
上月他跟被捉,他是被算計的。
會娶。
一是賜婚。
二是等進了王府再收拾。
“我要是下毒,為什麽要幫忙解毒?”南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想博取本王的信任。”
南氣笑:“你有病?”
戰北珩:“……”
這時候墨離走了進來。
“王爺,采蓮說是王妃指使下毒的……”
戰北珩眸冷沉,“你有沒有什麽要說的?”
“王爺真聰明,沒相信采蓮,我把揪出來,為了報複肯定會說是我指使的,而且現在絕對死了。”
南說的斬釘截鐵,白皙的臉上沒有任何慌張,反而一派悠閑。
戰北珩看向墨離。
墨離會意的往外麵走。
南繼續吃,填飽肚子才有力氣解決接下來的事,這穿越也太倒黴了,一過來就是破事。
這時候一名嬤嬤走了進來,在看到南時,眼底盡是厭惡。
“老奴見過王爺,這是婚床上的手帕,上麵沒有落紅,王妃不是清白子。”方嬤嬤說這話時咬牙切齒。
起初以為落紅沒在手帕上,結果看了褥單也沒有。
南裏的茶瞬間噴了。
什麽況?
嘭——
戰北珩一掌拍向桌子,臉鐵青的暴怒道:“薑南,你這個不守婦道的惡婦,竟敢欺騙本王!”
竟然不是第一次!
“我……”南一臉懵,原主雖然纏著瑞王,但一直潔自好,並沒跟他有任何親之舉。
難道是回將軍府之前失了!
偏偏,原主失去了十六歲前的記憶!
真是個倒黴蛋!
“來人,把王妃拉去柴房關起來!”戰北珩周籠罩著駭的低氣,令人骨悚然。
人人都說薊城的霍少爺心狠手辣,卻是個癡情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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