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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沒來聞家了,連家里的狗都不認識聞意了。一見就朝著吼,結果一看到沈溫庭,立馬蔫了。
“這狗還真是勢利。”聞意很是嫌棄,“會對我兇,改天抓回去燉湯!”
前些年兩人剛結婚的時候,這狗就曾經想要猛撲沈溫庭,結果被沈溫庭后的保鏢給教訓了一頓,之后,這狗看見沈溫庭便躲。
反倒是認識比較長的聞意,它是一貫的兇。
掃了一眼側憤憤不平的聞意,沈溫庭低一聲,“你看起來好欺負。”
被嫌棄的聞意很是不滿,小叭叭地懟回去,“誰讓我長相乖巧可,有我做你老婆,你就著樂去吧。”
沈溫庭不置可否。
長相的確乖巧可,就是格要上天。
門敞開著,聞意先走進去,便晃眼看到一個東西朝飛過來。腦袋懵了懵,聞意還沒來得及做任何的反應,便被抱進溫暖的懷中。
有什麼東西打在沈溫庭的上,帶來一聲悶響。
聞意趕推開沈溫庭,“疼不疼?”
腳底下是一個圓形的盒子,有聞意掌那麼大。聞意踢了一腳,重量還足。
“不疼。”沈溫庭看向聞意,“嚇著了?”
聞意搖頭,又氣又急,“真的沒事?”
“只是砸了一下。”沈溫庭安。冬天穿得厚,有些疼,但是也不礙事。
在這里也不好開服來看,聞意忍著怒火,看向大廳。
周茜茜正在砸東西,大廳里面狼藉一片。自被寵著,這脾氣一直都不小。這下發現自己被綠了,鬧了一個下午。
等到沒有東西可以摔了,周茜茜才看向聞遠,“滾,你馬上滾!”
聞意盯著周茜茜幾秒,忽而上前。
“啪”的一聲,重重地打在周茜茜的臉上,“想鬧可以,麻煩你們自己鬧自己的,別拉上我們。這聞遠什麼德行你不知道?我都送你綠帽子了你能不能長點腦子?”
這次只是盒子,萬一丟過來的是刀子,沈溫庭豈不是要因為他們這點破事進醫院?
“你,你……”周茜茜大概是沒想到聞意會忽然來這麼一出,怔了怔,旁邊的聞遠已經上前,“聞意,你……”
“啪!”又是一掌。
聞意都覺自己的手心疼了,“你也是,跟你爸一個樣,管不好自己的下半。不學好的學壞的,看著我就來氣。”
“聞意你在做什麼!”一旁的聞紀年怒道。
聞意不慌不,轉了轉手腕,“喊我回來,想借著周茜茜的手謀殺我?”
聞紀年有些尷尬,“我也沒想到會鬧這樣。”
“你當然沒想到,畢竟你當年出軌的時候,我媽可是忍氣吞聲的。”聞意冷笑,“怎麼,沒想到你兒子現在到的不是一個善茬?”
“聞意!我讓你回來不是讓你對你哥你大嫂不敬的!”聞紀年忌憚地看了一眼沈溫庭,“你哥也是一時糊涂,好歹也是一家人,你和溫庭回來勸勸也好。咱們也商量商量,這事該怎麼做。”
這哪里是勸勸,喊聞意回來是假,用沈溫庭狐假虎威倒是真的。周茜茜再怎麼樣,都得忌憚著沈家。如今聞家和沈家聯姻,聞紀年便想用沈溫庭來狐假虎威,告訴周茜茜,若是要離婚,站在的就是聞家和沈家的對立面。
聞紀年向來是這樣,只有想要利用聞意的時候,才會推出來。
沈溫庭深知聞紀年的子,卻也不由得冷下了臉,“聞總,聞意如今是沈家的太太。你們的家事,跟沒關系。”
聞紀年臉一僵,“溫庭,好歹聞意也是我的兒。”
“那聞總可曾把聞意當做兒看待?”他的聲音很冷,面更是如同寒霜一樣。
相識二十多年,聞意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沈溫庭。以往的他,就算再生氣,緒也不會波那麼大。
“溫庭這是怪我對小意不好嗎?”聞紀年苦笑一聲,“哪個父親又會對兒不好呢,我只不過是想磨練而已。”
“我看聞先生也需要磨練的,不如從今往后,沈氏再不提供聞氏任何幫助。”沈溫庭道。
聞紀年一怔,還沒來得及開口,沈溫庭便道,“聞總要偏心他?”
“沒有,磨練也好的。”聞紀年不是傻子,這沈溫庭因為聞意的事正在怒火中,明眼人都不會現在去惹怒他。
霸氣!
要不是現在場合不太行,聞意真想給沈溫庭一個鼓掌。
打了聞遠和周茜茜的臉,這聞紀年的不敢打,沒想到沈溫庭用這種方式幫打回來了。
舒坦!
沈溫庭:“聞總同意就好。聞家的家事,我和聞意就不摻和,先行離開。”
挽著沈溫庭的手出門,聞意哼起了小曲。
“這麼開心?”沈溫庭借著外面的燈看著聞意,原本致的小臉越發明。
“當然!”聞意就是喜歡聞紀年被懟得說不出話來的樣子,獎勵地在沈溫庭的臉上親了一口,笑瞇瞇地道,“走!回家睡覺!”
速度太快,沈溫庭已經錯失了能夠回吻的時機,偏偏聞意還是個沒心沒肺的主,親完之后就開始和艾思言說今天的戰績。
吩咐了前頭的白霄,白霄遲疑了片刻,才問,“那現在合作的項目?”
“除了濱河項目,全部解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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