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辰見到長風,出了歡喜的笑容,但看到他後麵的李月,臉就沉了下來。
長風快馬到了近前,翻下馬,快步走到羽辰麵前,雙手握住他的肩膀,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他,關切的道:“發生何事了?也不給家裏來封信,可真真急煞為父了!”
葉天淩和白簡兒雖然給長風報了信,但沒說其中的,人家的家醜,他們還是裝不知道的好。
羽辰看了一眼後麵下馬的李月,淡漠疏離地道:“你沒問問你的好兒子,也沒問你的好妻子,自己也沒查查嗎?”
長風神一僵,回頭就怒目瞪著李月。
李月蹙眉道:“辰兒,空口無憑,你不能冤枉母親啊!都說繼母難為,果然如此!”
長風沒有守著客人理這件事,對著寶兒和子玄抱拳道:“各位一路辛苦了,請進城,先休息一下,再讓我盡地主之誼。”
因為寶兒和子玄都穿著小廝的裳,周圍有很多百姓看熱鬧,他沒有點明份。
而雷一站在最前麵,外人看起來,就跟對他行禮一般。
雷一還禮:“大俠,叨擾了!”
長風拍了羽辰的肩膀一下,輕聲道:“回去再說,你祖母祖母都急病了。”
羽辰抿點了點頭,返上馬,帶著一行人往城主府走去。
進了城,年們都被藍城的繁華熱鬧和獨特的建築風格震撼了。
寬闊平坦的道路,整潔的一點兒髒東西都沒有。街道兩邊那些石頭、青磚建的房子,又高又大,還帶著異域風格,顯得古樸厚重,還很觀。
大街上人來人往,什麽長相的人都有,有中原人、戎狄人、邊疆人、西域人……
不愧是連接各國的貿易城,商賈雲集。
“誒呀,快看,城主回來了!”不知哪個姑娘驚喜的尖了一聲。
頓時,“呼啦”一下子,從街邊的鋪子裏、大街小巷裏,跑出無數的大姑娘、小姑娘。
他們看到羽辰,眼睛“噌”地一下就亮了,“嗷嗷嗷”的尖上了,興的恨不得撲過來。
“城主!城主!真的是城主!”
“城主你這些日子去哪兒了啊?”
“城主我好想你啊!”
“我也想你!”
“城主瘦了,吃苦了啊!”
“城主保重啊!”
“瘦了,黑了!好心疼,嗚嗚嗚……”
寶兒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兒,嘟囔道:“沒想到,羽辰哥哥這般姑娘們歡迎啊!”
羽辰怕寶兒生氣,注意著寶兒呢,聽到這話,回頭道:“我都不們!這是民心!”
寶兒冷哼一聲道:“拉倒吧你!還民心呢!沒有這民心,你也不會被害那慘樣兒!”
這話雖然是著聲音說的,但故意讓前麵的長風和李月聽到。
長風的臉更黑了,李月麵無表的繃著臉,看不出什麽緒。
進了城主府,長風安排寶兒和子玄他們住下,“各位旅途勞累,先安頓下,好好休息一下。在下晚上會設宴為各位接風洗塵。”
雷一抱拳,“多謝!”
寶兒和子玄等人也在後麵抱了抱拳,“叨擾了。”
長風吩咐管家,“去,安排各位住到最好的客院去。”
羽辰道:“不用去客院,就住到我隔壁的院子吧,那院子大,也致,這二十人住下綽綽有餘。”
那是主人的院子,本來是給李月的兒子羽星的,但羽星才五歲,還跟住在李月的院子裏,就暫時空著呢。
“這……住在一個院子裏,是不是怠慢了?”羽辰看向寶兒,征求的意見。
寶兒可是子,還是公主,怎麽能住在前院,還跟男子們住一個院子?
寶兒沒有說話,雷一就知道是什麽意思了,道:“住在一起很好。”
既然如此,長風就對羽辰道:“那辰兒你帶著他們過去,然後趕去給你祖父祖母請安。”
羽辰恭敬而疏離的道:“是!”
然後引著寶兒、子玄一行人去了他隔壁的院子。
院子是真大,主建築是一座青磚二層小洋樓。樓上樓下加起來,怎麽也得四十來間房間。樓房的二樓是大大的臺,上麵擺滿了一溜兒的鮮花。
東西兩麵還有廂房,還有南房。
別說住下明麵上的二十來人,就是暗的一百暗衛都出來,也住的開。
院子裏有幾個下人,平時灑掃保養院子,隨時準備迎接羽星住進來。
羽辰對那幾個下人道:“你們都搬出院子,沒有命令,不許回來!”
幾個下人眸閃爍了一下,想反駁卻沒膽子,隻得不不願的應聲道:“是!”
羽辰臉一沉,自己失蹤大半年,看樣子下人們都不認自己這個主子了!
回頭對寶兒和子玄道:“我的院子就在隔壁,一會兒我派幾個下人過來。有什麽需要的,盡管吩咐他們去做。”
寶兒道:“我們在外麵自己的事自己做習慣了,你讓人給備好柴火、水就行了。”
羽辰微笑道:“好,該備的,我都讓人備好。”
子玄道:“房間我們自己分配,沐浴更後去給老城主和老夫人請安。”
“好!你們請自便,別客氣。”羽辰說完,就轉往外走。
進了隔壁的院子,就看到幾個侍衛跪在地上請罪:“屬下保護城主不利,請城主責罰!”
羽辰看著他們,一陣靜默之後,幽幽地道:“此事怨不得你們,隻有百年做賊的,哪有百年防賊的。”
幾個侍衛一僵,互相看了一眼。
一個侍衛道:“城主,咱們已經將事的詳細經過稟報給城主和老城主了,也將您吃過二爺的東西,在對敵中提不起力的事也說了。
城主也因保護您不利,打了我們板子,傷剛好。但畢竟咱們是您的人,城主沒發賣打殺我們,說是等您回來自己理。”
羽辰知道,為了罪,他們也會實話實說的,但也僅限於描述事實,不會做任何判斷,也不會出言暗示。
他眸子沉了沉,問道:“那城主和老城主懲罰二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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