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斬釘截鐵道:“不可能,就算你爺爺再偏他們父子,在這件事也不該退步,那個狐貍……說出去抹黑的是商家的臉麵!”
說話間,急急翻開被子下床,“我去找你爺爺,不論如何,都不能讓那個小賤人進門。”
還沒站穩,就又跌回了床上。
謝林舟扶著:“這件事是則寒做的主,爸都沒說什麽了,你再去找他也不會有什麽……”
商騰出力氣來罵他:“你除了說這些沒用的話,還能做什麽?沒用的廢!”
謝林舟垂著頭,不出聲了。
商堯冷不丁的開口:“媽,關於言言的親生母親,你知道什麽嗎。”
商皺眉:“言言的母親?”
“對,我要把這件事查出來,不然我不甘心。”
謝林舟勸道:“這件事老爺子都不讓提,要不還是算了……”
商罵道:“你給我閉!這裏沒你說話的份兒!”
到底還是在自己兒子麵前,商一點兒也不給他留麵子,謝林舟多覺得有些難堪,悶聲離開。
商回憶著:“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隻知道那件事後,你小叔去意大利待了三年,回來的時候,就帶了言言。”
商堯道:“這麽說,言言的母親,很有可能是小叔在意大利的時候認識的?”
“估計是,不過我暗自派人去意大利那邊查過,沒有查到那個人的蛛馬跡,再加上老爺子讓不準提起言言母親這件事,後來就不了了之了。”
商堯半瞇著眼:“那看來,我得去一趟意大利了。”
商低聲道:“那個人的來路估計沒那麽簡單,不然你小叔也不可能把的存在抹的那麽幹淨,你查的時候小心點,別被他發現了。”
“我知道。”
回到房間,商堯打開電腦,看著十個月前那封匿名的郵件,繃著下頜。
那時候他看到照片,隻顧著憤怒,沒有保存。
一分鍾後,照片便自銷毀了。
要不然他早發出去了,還用得著等到現在才來威脅宋問盞。
他除了查到IP地址是來自瑞士外,其他的線索兒查不到。
宋問盞留學那年,也是去的瑞士。
發郵件的人,一定和認識。
所以他這趟不僅要去意大利,還要去瑞士。
真相到底是什麽,他一定要查到!
……
晚上。
宋問盞給小荷包蛋講完睡前故事後,有種直接就在這裏關燈睡覺的衝。
但外麵不知道有多雙眼睛盯著。
尤其是商。
要是不去商則寒房間,商睡著了都能笑醒。
宋問盞深吸了一口氣,起給商言言蓋好了被子,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不遠站了個傭人。
後者看見,立即垂下頭,卻也沒離開。
商則寒的房間就在隔壁。
宋問盞收回視線,轉走了過去。
傭人隨之跟了上來。
宋問盞進了房間,便關上門。
左右看了看,沒有見到商則寒,浴室裏有水聲傳來,應該在洗澡。
宋問盞細長的眉揚了一下,靠在門邊,清了清嗓子,手指抵著嚨,嗲聲嗲氣的開口:“老公不要嘛,你弄疼人家了,討厭……”
外麵聽的傭人臉一紅,靠的更近了些。
宋問盞腳踢了下門,弄出了些響:“輕一點呀,讓別人聽到怎麽辦,多不好意思。”
外麵依舊沒有腳步聲響起。
還不走?
宋問盞正準備下一劑猛藥時,抬頭卻發現原本在洗澡的男人,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對麵,好整以暇的看著。
宋問盞:“……”
了皮子,沒有發出聲音。
但現在有了觀眾,表演不下去了。
商則寒道:“不繼續了?”
宋問盞出一抹不尷不尬的笑容,算了,在外麵站著就站著吧。
抬剛走了一步,商則寒便環住的腰,將人抵在了門上。
發出的響,是剛才的十倍。
宋問盞抬頭看他,漂亮的眼睛黑白分明。
商則寒著的下頜,目一寸一寸下移,俯在耳邊,低低的兩個字:“繼續。”
宋問盞暗自哼了聲,繼續就繼續。
那兩個字,當著商則寒的麵,還真有些不好意思。
今天就是為了氣商口而出,剛才又以為他在洗澡聽不見。
宋問盞心一橫,試探著出聲:“老公?”
麵前的男人沒有毫反應。
宋問盞放心了。
第二聲遠比第一聲容易多了:“老……”
才堪堪開口,便被堵住。
宋問盞猝不及防,唔了一聲。
商則寒沒有給反應的機會,另一隻手扣住的後腦,輕而易舉的撬開的牙齒,侵占了的每一寸呼吸。
宋問盞有些站不穩,垂在側的手不由得抓住了他腰側兩邊的服。
很快,男人溫熱的吻隨之往下,環在腰上的那隻手,也同時拉開了子的拉鏈,覆在了的後背。
宋問盞微微睜大了眼睛,嚨難以抑製的發出了聲音。
商則寒鬆開的下頜,抬起的環在腰上,抵上去時,門板又是重重的悶響。
宋問盞沒有著力點,隻能攬住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摔下去。
聽著裏麵不斷傳來的曖昧聲,傭人臊紅了臉,連忙匆匆離開。
商則寒淡淡側眸,隨即抱著宋問盞轉,朝屋子裏麵走去。
……
商無打采的靠在床上,聽到敲門聲後,瞬間神了幾分,坐起來了一點。
見傭人通紅著一張臉進來,不用問也猜到發生了什麽。
商咬著牙:“那個狐貍,我就知道,渾都是勾引男人的手段,居然在這裏都……”
傭人結結的開口:“好……好像是爺主的,宋小姐還一直他輕點,說爺弄疼了……”
商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一度要再被氣的暈過去。
傭人問:“二小姐,還要繼續去……嗎。”
“不用了!”商恨恨道,“你明天去收拾爺房間的時候,看看有沒有避孕套,沒有就想辦法把避孕藥混進那小賤人的早餐裏,不能讓懷上孩子,聽見沒有?”
傭人連忙應聲:“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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