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還沒來得及回答,便有傭人匆匆進來:“老爺,爺回來了。”
商老爺子沉著臉,看了商一眼,對季澄道:“先把扶上去。”
“可是小叔……”
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不上去,搞的就跟我心虛了似的。”
商老爺子恨鐵不鋼,杵著拐杖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道:“好好好!那你最好能想出一個好的解釋,你這些跟我說還有用,你覺得則寒會相信嗎?!”
商目瞬間有些閃躲,但還是坐在那裏,揚了揚下。
很快,商則寒的影出現在眾人視線裏。
季澄跑了上去:“小叔。”
商則寒冷冽的目看向商,後者像是早有準備的開口:“則寒,今天的事是我不對,可我也隻是想帶言言出去玩兒,你也看到了,我這是好心辦壞事,自己也摔折了。”
商老爺子一言不發,坐在了沙發裏,神不明。
商歎著氣繼續:“你要怪我我也認了,誰讓我這個姑姑做的不夠好呢。”
商則寒嗓音如同被冰雪浸染過,冷寒刺骨:“你不該把主意打到言言上。”
“我……我說了,我隻是想帶他去遊樂園玩兒而已。”
“是什麽原因你心裏有數。”
商聽見這話不樂意了:“我是他姑姑,我還能害他不?則寒,我知道你和小堯是有些矛盾,但說到底我們才是一家人,你不能總是被那個狐貍給迷了。的作風不檢點,你天讓言言跟生活在一起,就不怕把言言給帶壞了嗎。”
商老爺子聞言,皺著眉:“行了,怎麽又扯到這上麵去了。”
“本來就是,這能是我說嗎?要不是作風不檢點,私生活混,當初小堯也不至於和鬧到解除婚約這一步。”說著,商又小聲嘀咕道,“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麽手段,甚至還……”
大概是覺得四周都太過安靜了,商的聲音越說越小,直至消失。
商確實是有些怕商則寒,但無論如何,也年長個二十歲,尤其是在這種時候,要是再不為自己爭取辯解的話,那不是一輩子都始終要被一頭嗎。
清了清嗓子,又道:“爸今天也在這裏,我索就把話說開了,要我接那個狐貍嫁進商家,是永遠不可能的事,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姐姐,就早點和離婚,不然遲早要……”
商則寒的聲音不冷不淡:“要怎麽?”
短短三個字,讓商有種被人扼住了脖子的窒息,下意識看向了商老爺子,可後者閉著眼睛,不發表任何態度。
商的氣勢頓時沒有那麽足了,坑坑的道:“你現在就是被……迷了,不知道的真麵目,那種人,就連自己的父母都不孝順,能是什麽好東西,我看就是故意接近你和言言的,就是存心報複小堯!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
季澄忍不住道:“姨母,嬸嬸不是你說的那樣的人。”
商不滿看向:“你懂什麽,你跟才見過幾麵?知人知麵不知心,你別被人偏了,還傻兮兮的替說話。”
“可是……”
這時候,一個小小的影跑了進來,大聲喊著:“爺爺!”
撲進了商老爺子懷裏。
商老爺子瞬間睜開眼,又是詫異又是欣喜:“言言你怎麽回來了?”
商言言在他懷裏撒著:“言言想爺爺了。”
商老爺子聞言,高興的不行,立即轉頭讓廚房去準備他吃的菜。
宋問盞也走了進來,站在商則寒旁邊。
看向自從商言言進來後,神變不怎麽自然的商,“呀”的一聲喊道:“姐姐這是怎麽了?怎麽傷這個樣子了?嚴重嗎?”
商看向,沒有什麽好臉:“用不著你管。”
宋問盞眼角眉梢都是擔心:“姐姐可得當心一點,我聽別人說,人一上五十,就容易骨質疏鬆,一個不注意,骨頭就裂了,這輩子都很難恢複,說不定以後都隻能坐在椅上了。”
商被這麽一說,臉上也開始慌起來:“你胡說八道什麽,我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要不了多久就能恢複。”
“不不不,姐姐你太不重視自己的了,摔一跤多嚴重的事啊,更何況,姐姐這都打上石膏了,肯定傷的很重,我之前在醫院見過一個人,就是摔傷了沒有重視,後來都發展到骨頭裏麵化膿的程度了。”宋問盞說著,還惋惜道,“最後隻能把給鋸了,你說這事多不劃算。”
商太突突的跳,狠狠咬牙:“你給我閉!”
宋問盞無辜的眨眼:“姐姐不讓我說,那我就不說了,不過我也是關心姐姐。”
說著,還仰頭看著旁的男人,微微抬起下:“是吧,老公。”
商則寒對上的視線,不語。
商看見這一幕,氣再次上湧。
這個小賤人,永遠知道怎麽才能氣死。
商看向商老爺子:“爸,現在言言也安全回來了,足以證明我說的話不是假的了吧?我是他姑姑,怎麽可能傷害他,不過就是想要帶他出去玩玩兒罷了。我以後啊,再也不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了。”
商言言靠在商老爺子上,噘著小,委屈的:“爺爺,今天言言在遊樂園裏見到了一個阿姨。”
商老爺子一聽,就知道事不簡單,他問:“什麽阿姨?”
“就是以前表哥生日會上來過家裏的一個阿姨,有個很兇的還說要讓給我當媽媽。”
商老爺子看向了商,後者立即表示:“跟我沒關係,我摔了後,到都沒找到言言,隻能先回……”
宋問盞道:“按照姐姐的意思,你事先並不知道宋與詩就在那裏了?”
商煩躁道:“在哪裏我怎麽可能知道,我跟又不。”
“哦。”宋問盞繼續,“姐姐不打聲招呼就把言言帶走了,並且在弄丟他之後,毫無愧疚之心,敷衍的找了幾分鍾就自己回來了。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是故意想要把言言丟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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