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薄諶皺了皺眉,有些嫌棄的把手機拿遠了一些,“我這邊沒有連接帝都的網絡,剛拿到手機,你那邊怎麽樣,爸他們都沒事吧。”
“怎麽可能沒事?我們大家都以為你死了,難過得要命。尤其是小溪溪,懷著你的孩子都快生了,每天還要勞心勞力,邊調查你的死因,邊幫你管理公司,又要安老爺子,你說你是人嗎,你對得起嗎……”
南寒川正喋喋不休的說著,厲薄諶眸突然沉了沉,匪然的打斷他,“等等,什麽懷著我的孩子,我在帝都已經結婚了?”
視頻那邊又愣住了。
南寒川邪氣的眸子微瞇,又盯著厲薄諶的臉看了半天,“厲薄諶,別告訴我你混蛋到這個地步,在這裝失憶想玩兒終棄?給我發個位置,這就是拿刀捅死你!”
厲薄諶無奈,“我不是裝失憶,醫生說那場事故讓我的海馬損,可能會失去一部分記憶。”
南寒川覺得匪夷所思,又沒忍住罵道,“不是,老厲你沒完沒了是吧。你他媽的都能記住我的微信號,記不住寧溪是吧!可是懷了你的孩子!”
寧溪?
就在南寒川說出這個名字的瞬間,厲薄諶的腦海中忽然閃過很多畫麵,這些畫麵都很模糊本看不清楚。
正當他努力想看清的時候,一鑽心的疼痛突然襲來,瞬間貫穿他整個大腦。每神經,每個細胞,好像是被無數鋼針狠狠穿刺,痛徹心扉!
“別說了!”
他臉倏然變得慘白無比,雙手抱住青筋暴起的腦袋,整個人劇烈的抖著,像是在極力的製著什麽。
南寒川發現不對,對著電話大喊,“老厲,你怎麽了?發生什麽事兒了?”
可厲薄諶本就沒辦法回應他,他上的襯衫已經被冷汗沁。
那個人名字在腦海裏揮之不去,卻也讓他痛不生!
他隻能強迫讓自己去忘記,然後再轉移注意力,才能稍稍減輕一那陣鑽心的痛楚。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陣疼痛才逐漸過去。
厲薄諶息著,再次拿起手機警告道,“你別提剛剛那個名字,一提我就頭疼。”
南寒川看見他剛剛那個嚇人的架勢,哪還敢再提這個名字。
隻是如果小溪溪知道這個消息,一定會傷心。
“所以,你現在到底在哪兒,是被慕家控製了嗎?你直接發我個定位,我去把你救出來。”南寒川主轉移了話題。
“我和慕羲音在一塊兒,說我是的未婚夫,還說我們以前很相,你們暫時不要輕舉妄。”
雖然南寒川是他好朋友,他相信南寒川,但現在記憶混,讓他很難保持正常的思考。
他需要冷靜下來,查查到底怎麽回事。
“慕羲音還真沒死??看來小溪……說的沒錯,這一切綁架,炸都是有人心設計的,現在還想綁著你,真夠不要臉的!”南寒川氣得拳頭。
厲薄諶還想說什麽,門外卻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匆匆囑咐,“你先去給我爸報個平安,讓他老人家別擔心我了。我之後再給你打電話,先掛了。”
“喂,老厲!還沒說完呢,還有你的位置也沒發我呀!”南寒川聽著手機裏的忙音,又是一頓劈裏啪啦的國粹。
好不容易“死而複生”,這又失聯了!
還有慕羲音那個賤人,到底用了什麽手段把老厲害那個樣子!
老爺子那邊都好說,隻是這件事,要不要告訴寧溪呢?
現在馬上就要生產了,我知道厲薄諶已經忘記了,會不會……
正在他猶豫的時候,手裏的手機卻再次響了起來,竟然正是寧溪打來的。
的語氣有些激,“喂南,我們上次查的事有進展了,我們發現慕家人有個很偏僻的舊宅很久都沒人住,但是最近好像有人住進去了,就在沿海的小島上!你說是不是和慕羲音的死有關?”
“小溪溪,你現在在醫院嗎,想過去和你說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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