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這一病又是一個多星期,等他終於能出門的時候,江宵的婚期也近在咫尺。
江淮沒和陸舒一起出發去S市,他提前出發在臨市接了江教授之後又趕到S市,等他們到的時候陸舒已經陪著楊士早就住進了江宵父母的家裏。
陸舒喊江宵的父母“伯伯、伯母”,他們一家住在山中的別墅裏,庭院深深,鬱鬱蔥蔥。
江淮和江教授到的時候是傍晚,為了婚禮忙得分不開的江宵也終於出空來回家吃了頓飯。和江淮前後開車進家門,這是陸舒年之後第一次見到江宵,聽聞回家,興衝衝地出來接,臉上剛剛攢出些笑意,就看見跟在江宵後的江淮。
陸舒臉上的笑意僵了一瞬,又立刻恢複如常。
“姐姐,好久不見。”陸舒笑著向江宵打招呼。
江宵笑著回應,“可真是好久了,都長這麽大了。”
正說著,江淮和江教授也走了過來,陸舒忙向長輩問好,“江伯伯。”
雖然喊伯伯,但其實和父親沒什麽兩樣,江教授平時麵對江淮的時候是個嚴厲苛刻的父親,但麵對陸舒的時候卻是難得的和悅。
“怎麽穿這麽就出來了,這裏冷,也不怕凍冒。”
陸舒出門的時候隻穿了件單薄的子,外套都沒穿就出來了,被江教授說的時候還在笑,楊士早就跑到了自己丈夫上,兩個人已經挽起了手,這會兒也跟著幫腔,“可不是嘛,出門的時候我就說了,穿的太了。”
陸舒不好意思地笑笑,目從始至終沒有投向江淮,因此也看不清他的表。
倒是江宵這個堂姐,還記得站在旁邊的這個弟弟。
“怎麽了看著這麽沒神。”
江淮量高,垂眸對江宵笑了笑,開玩笑似的,說:“沒事,累的,進去吧,外麵冷。”
“對對進去吧,穿得太了。”楊士說:“別跟江淮前一段似的凍冒了,最近流好嚴重的。”
眾人一齊向房子裏走去。
陸舒聞言不可抑製地朝江淮的方向看了一眼,隔著邊的人群,依然注意到了他略顯蒼白的臉和疲倦的神。
雖然說著要自己不在意,但陸舒仍然不能做到完全忽視關於江淮的一舉一。
晚上吃飯的時候陸舒頻頻看向坐在對麵的江淮,連坐在邊的江宵都注意到了的目。
“怎麽,江淮臉上有花啊,你老看他做什麽?”
也不知是不是陸舒的錯覺,總覺得江宵說這句話的時候態度很曖昧。
被江宵這麽一打趣,所有人的目都朝看了過來,江淮自然也看向了,陸舒能坦然迎向所有人,唯獨除了江淮。
對江淮從來都是用心不純,別有圖謀。
江宵的父母除了小時候見過陸舒幾麵,年之後還是第一次見,江家的長輩都是和善的人,尤其是江宵的媽媽,從昨天第一次見就表出對小輩的疼,這會兒也不由自主地替說話,笑著對江宵道:“看兩眼怎麽了,你弟弟臉上長黃金了,看兩眼還要錢?”
江宵心裏笑媽攪局,卻故意對江淮說:“看見了吧,有了漂亮,咱們倆都得靠邊站。我媽就喜歡漂亮小姑娘,你等著吧,不出兩天,我媽就得給安排相親,到時候整個S市的青年才俊說不準還得在咱們家坐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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