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筠瑤下樓時,就見到房瀚文正規規矩矩的站在那兒,低著腦袋不敢說話。
而葉湛寒,疊著修長的雙坐在沙發上,說不出的矜貴,他冷著臉一言不發不怒自威,無聲的訓斥。
房瀚文見到宋筠瑤,簡直比見到瘟疫還可怕,嚇得往沙發后面躲。
葉湛寒拍了拍邊的位置,宋筠瑤哼了幾哼,本來不想過去的。
許是有些習慣了,小丫頭下意識的就坐到了葉湛寒的邊。
葉湛寒冷冷的命令道:“過來。”
房瀚文蹲在原地不敢,葉湛寒危險的瞇起眼睛,他著頭皮低著頭走了過去。
“抬起頭來。”
房瀚文膽怯又被迫的抬起頭來,但卻不敢直視葉湛寒,
葉湛寒驟然暴喝:“看著我!”
這一聲怒吼,直接嚇得房瀚文扁著忍著哭聲,一邊落淚一邊懼怕的看著葉湛寒的雙眼。
“以后,還傷害麼?”葉湛寒冷冷問。
房瀚文幾乎瞬間搖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眼中的恐懼有增無減。
昨晚是真的嚇壞了。
葉湛寒擰眉揮手,示意他滾,得到釋放的房瀚文趕跑了。
宋筠瑤在一旁忍不住小聲吐槽:“就你這樣還要孩子呢……孩子遲早會被你給嚇死……”
葉湛寒長臂一,將小丫頭攬懷中,勾笑意漸深,眼中寵溺:“你像他這麼小的時候我就寵著你,我這樣待過你?”
宋筠瑤努了努,誠心跟他抬杠:“對呀,你還為了葉依婷跟我生氣了。”
“小丫頭!”葉湛寒懲罰的拍了兩下的屁:“只記仇,不記我的好?”
宋筠瑤秀眉擰了,滴滴的:“葉湛寒,你拍疼我了!”
葉湛寒又拍了一下:“氣!”
“就就!還不是你寵的!”宋筠瑤給他一個白眼,從他上坐起來去吃早飯了。
葉湛寒被小丫頭噎的語塞住。
他寵還寵出錯了?
宋筠瑤吃完早飯,一屁坐在一樓落地臺的吊椅上,愜意的晃悠著兩只小腳丫曬太。
著平坦的小腹,思緒神游了。
說來也奇怪,那天孕吐的嚴重,不打算要這個孩子了,可自從那以后孕吐就突然消失了。
胃口還大增了不。
這是不是孩子在說:“媽咪我盡量表現的很乖,你不要打掉我。”
可人都是自私的,宋筠瑤還有大好的青春,不可能在花一樣的年紀當母親。
而且也是個孩子,怎麼做母親?
正在這時,門鈴響了起來。
張嫂急忙去開,薛怡面如死灰的走了進來。
張嫂表現的十分熱,很開心的樣子,因為有人跟分擔活兒了:“薛小姐嗎?先生在書房里忙,他已經給你安排今天的任務了!”
最近宋筠瑤一直都在和葉湛寒鬧別扭,葉湛寒去公司放心不下,所幸將辦公室搬到了家里面。
又正好趕上房瀚文來暫住幾天,薛怡原本以為葉湛寒放過了,結果又命令來做苦力。
“薛小姐,首先你要將大廳的地板一遍,然后要將整棟房子的馬桶全部清洗干凈,這些任務做完之后你可以有一次放松的機會……”
張嫂笑瞇瞇的說:“陪房瀚文小爺玩。”
薛怡都懵了:“房瀚文……是誰?”
“先生的表弟。”
薛怡指了指別墅外頭正在自嗨的小胖墩:“就是他嗎?”
張嫂點頭。
薛怡松了口氣,還好還好,陪小孩子玩太簡單了,完全難不倒。
然而薛怡不會想到,房瀚文是個大惡作劇,而且薛怡來之前葉湛寒特意代過,一定要讓房瀚文‘好好的跟薛怡玩一玩’。
房瀚文本就對昨天晚上經歷的有怨氣,豈能放過這折磨人的好機會?
是別墅的一樓就已經夠大了,薛怡地板的腰都快斷了,四肢又酸又疼,累的都快哭了。
“薛怡,過來!”
有人在。
薛怡看到臺上正在曬太十分愜意的小丫頭,十分不愿的過去了。
宋筠瑤一開始還有些納悶,薛怡怎麼又來了,這心里頭有點發悶,可看到薛怡在地板莫名有點小爽。
上次薛怡不分青紅皂白罵,這心里還沒發泄夠呢。
不過薛怡這次來地板,是二爺讓的吧?
宋筠瑤試探的問:“你上次來,也是我二爺讓你來打掃房子的?”
薛怡點點頭。
原來如此。
宋筠瑤角勾起一抹笑弧,原來的臭二爺在替報仇啊。
是讓薛怡打掃整棟別墅,就夠得了。
既然有葉湛寒護著,那就可以為所為了,正好心不麗。
宋筠瑤命令道:“你去把樓上的抱枕給我拿過來。”
薛怡就知道這個小丫頭在報復自己,有點生氣的說:“葉總讓我地板,我還沒有完。”
意思就是我才不要給你拿抱枕,要拿自己去拿。
宋筠瑤倒也沒生氣,故作難過的嘆了口氣:“既然你不聽話,那我就找我二爺了。”
“別!”薛怡瞬間害怕了,連忙制止起來,“我現在就去給你拿!”
薛怡踩著樓梯上樓,拿了抱枕又下樓,遞給宋筠瑤。
宋筠瑤墊在了后腰上,然后沖眨了幾下眼睛:“我了,給我倒杯果,熱的。”
薛怡簡直要氣炸了,被葉湛寒欺負也就算了,這個比自己小了十幾歲的臭丫頭還要欺負自己!
簡直就是人生的第一大辱!
薛怡站在原地沒,因為忍著怒氣角都在搐,眼睛瞪的大大的。
宋筠瑤無辜的看著:“怎麼?你不愿意嗎?”
宋筠瑤瞬間扁扁,吸了吸氣,哇的一聲大哭了出來。
那哭聲恨不得震翻了整棟別墅。
正在二樓臺打電話的葉湛寒聽到宋筠瑤凄厲的哭聲,急忙掛斷電話,快速下樓走到宋筠瑤的面前,蹲下握住小丫頭的小手,空了的手去給眼淚,聲道:“怎麼了瑤瑤。”
宋筠瑤瞬間沒了哭聲,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委屈:“薛怡罵我。”
薛怡的嗓門頓時高了幾個度:“誰罵你了!”
宋筠瑤:“還打我。”
“誰打你了!”薛怡氣得跳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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