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主席——”
包公開心地揮自己的手,招呼俞寒過來,一臉求夸獎:“主席,我又抓到一個逃課的。”
貝盈盈聽到聲音,轉頭就對上俞寒的視線,一怔,立馬愧地低下頭。
沒想到逃課還被他抓到了QAQ。
俞寒看著,眼底過一怔愣,就聽到包公興頭上來了,語重心長道:“現在這個點依舊是學習時間,不能用來逃課做無關要的事,現在學校嚴抓嚴查,你們這些人一定要小心了……”
他正說著,旁邊的俞寒突然將冰冷的視線投向他——
“教育完了麼?”
“……”包公收了話,尷尬地腦袋,這時貝盈盈把登記簿拿過來。
孩仰頭看向一臉沉的俞寒一眼,又埋下腦袋。
包公接過,點點頭對俞寒說:“行了,主席你就不用去找主任了,我剛好回班,就給你拿上去。”
還沒等俞寒回答,他扭頭就走,邊蹦跶邊哼著小曲,等待著放學鈴聲的響起。
突然,肩膀就被按住。
他轉頭一看,竟然是俞寒。
“主席,怎麼了……”
俞寒出手,淡聲道:“登記簿給我,我自己。”
包公愣了下,笑笑,“沒事的啊,我剛好順路一起,這還和我客氣。”
俞寒眉峰蹙起,“你是主席?”
“……”
“我不是那意思。”
包公看著俞寒過來遲遲不收回去的手,老實地把登記簿拿回去,而后他看到俞寒轉往實驗樓走去,他一臉納悶:“主席,德育不在那兒啊?!”
俞寒揚塵而去,頭也不回。
包公:…………
貝盈盈在原地看著兩人離開,心低落地收回目,把演講稿放回書包,正要離開,一抹影卻重新回到視野里。
看著愈走愈近的人,滿臉驚訝:“俞寒?你怎麼回來了。”
男生走到面前,聲音低沉:“不好好學習跑到這?”
撇撇,“后天就比賽了,我有點擔心,所以……”
他目掃了眼四周安靜無人的環境,“還會挑地方。”
“……”就知道挪瑜。
“給我一支筆。”
把筆遞過去,卻看到男生單手打開筆蓋,而后拿筆劃掉了的名字!
驚愕地看著他,腦袋就被他用黑筆敲了下,“沒有第二次。”
孩幾秒后反應過來,眉眼彎彎,“嗯,我保證。”
這是下課鈴響了,四周就傳來熙熙攘攘的聲音,是大家魚貫出教室,然而這里是實驗樓,依舊很安靜。
“著急回家麼?”他問。
“不著急……”今晚特地告訴過袁曼荷,自己坐車回去。
俞寒坐在石椅上,讓把稿子給他:“念吧。”
“嗯?”
“就我一個人,也不敢?”
呆了下,乖乖站到他面前,誰知他指了指后面,“往后站。”
退了好幾步,都快有四米之外,他才喊停。
“開始吧。”
單獨在他面前練這還是第一次,覺臉皮子在燒,醞釀了好一會兒,終于開口,然而還沒說完一句話,就聽到他言:“聽不見。”
提了下嗓門,再試了幾次,最后他才終于說可以。
流暢地念完了稿子,而后一臉期待地看向他,男生卻挑眉反問:
“你去臺上背書的?”
貝盈盈:“……”
他站起來,走到面前,“中不足之,是染力還不夠。”見腦袋垂下,他補充一句,“不過比之前好多了。”
“真的嗎?”
“嗯,要再抑揚頓挫一點。”
點點腦袋,“那我回去再練習練習……”
他把稿子還給,“在這等我,一起回去,有個東西給你看看。”
“什麼呀?”
“回去就知道了。”
-
兩人回到家,因為比較晚,家里的客廳只亮了一盞暖黃的橘燈,家里人都在二樓。
貝盈盈換好鞋子,著書包帶,對他小聲說:“我去洗個澡再來找你!”
說完就一溜煙跑去樓上。
俞寒看著,腦海里盤旋著剛才的話——洗澡。
他按了按眉心,走回房間。
孩洗完澡,換了睡,拿著稿子走去樓下,刻意放輕步伐,小小聲地不敢驚任何人。
俞寒也洗了個出來,就聽到輕微的敲門聲,打開門就看到孩仰著腦袋,笑意盈盈:“我來啦~”
他視線一移,睡底下的兩條,纖細,如藕一樣,白得晃眼。
他飛速移開目,稍稍側讓進來,而后關上門。
他走去書桌前,打開桌上的筆記本電腦,轉頭看了眼貝盈盈,把電腦拿起來,坐到床上,抬眸言:
“過來。”
好奇地坐過去,看著他擺弄了一會兒電腦,而后打開了一個網址,里面彈出來一個視頻。
視頻里正在進行一場辯論賽,定睛一看,里頭的反方竟然是無懼隊!
男生把電腦拿給,“這是去年他們比賽的視頻,了解對手的同時,也可以學習一下。”
貝盈盈看著視頻里他們你來我往,激昂揚的表現,不免心里驚嘆,無懼隊真的很優秀,無論是他們的臺風、表達能力、應變能力,基本上無可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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