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輕嬋既要忍著下的不舒服,又要防著他手上的作,裝的好辛苦,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都快沒了知覺,鐘慕期才停了手。
李輕嬋心神驟然一緩,大概是馬車晃得頭暈,或者是躺的久了,困意真的就涌了上來,頭一偏靠在鐘慕期肩上,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等睡了,呼吸逐漸平穩,鐘慕期將擺放更舒適的姿勢,扯過一旁的薄披風給蓋上了。
他剛回京就追上來找李輕嬋來,許多事還沒有理,但顧及著李輕嬋的并沒有急匆匆往回趕,察覺到李輕嬋不適就停下來找了客棧。
李輕嬋近日坐了太多馬車了,渾酸,落了地還覺腳下輕飄飄的,人也暈乎乎的,被侍服侍著洗漱后,換了輕便的薄衫對鏡梳發。
自回了房,就一直提防著,總覺得鐘慕期又要過來欺負,可是都洗漱完了也沒聽見人的聲音,李輕嬋忍不住問:“他人呢?”
侍見不得這兩人,假裝不懂道:“小姐問誰?”
李輕嬋梳著發的作微頓,手指纏著發尾繞了兩圈,悶悶道:“你們家世子。”
“世子看馮家姑娘去了。”
李輕嬋騰地站起來,急道:“我表姐在哪兒?”
“奴婢也不知道。”侍上前來將按坐回去,輕聲細語地安道,“小姐放心,奴婢雖不知道馮家姑娘與秦姑爺在哪,但是可以肯定他二人無事,世子還讓孟梯去給秦姑爺把了脈,小姐放心罷。”
“他哪有那麼好心!”李輕嬋并膝坐著,噙著淚道,“他一點兒虧也不肯吃,我表姐惹怒了他,他怎麼會就這麼大方的放了人?”
沒親眼看見馮夢皎,是怎麼都不肯信的,侍勸了幾句,無法,只好順著道:“世子最擔憂小姐你了,小姐若是真的不信,那等世子回來了,好好與他說說,央他帶你去見見馮姑娘,小姐說得可憐些,世子一定能答應的。”
李輕嬋低低垂著腦袋,沒說好與不好。
這麼等了好久,等到天都黑了,都用過了晚膳要歇下了,房門才被人推開。
李輕嬋著那長玉立向著自己走來的人影,不忿道:“你怎麼不敲門?”
“回自己屋里敲什麼門。”
鐘慕期說著掃了眼陪著李輕嬋的侍,后者意會,回道:“小姐的藥已喝過了。”
然后躬著腰退了出去。
客棧再怎麼收拾也比不上公主府,屋擺放簡單,桌上只有一蠟燭和半盞茶水,鐘慕期解著外走過去,端起茶水一口飲盡。
那半盞茶水是李輕嬋剩下的,被弄得手腳不自在,忽略了那茶水,見鐘慕期了外還繼續解裳,雙手一下子攥了。
“你去別的房間。”
“住客棧花的是我的銀子。”鐘慕期似乎被提醒了,道,“是,你又多欠了我一筆銀子。”
他原本立在梨花木桌與床榻之間的,說著的只剩下了里,松著襟走了過來。
修長高大的影被燭映著撲在李輕嬋上,帶來巨大的迫,下意識地起了腳,往床腳挪了挪。
“又不是我要和你一起走的。”李輕嬋躲進去了才發覺自己躲錯了方向,急忙往床邊腳想要下去,“那我去別的地方好了。”
腳還沒挨著鞋子,就被抬著小掀翻到了床里面。
李輕嬋“哎呀”一聲,狼狽地從被褥上爬起來,發被這一下翻滾弄得糟糟的,瞪著水汪汪的眼睛,有氣不敢撒。
“春/藥馬上要發作了,不待在表哥邊還想去哪?”
李輕嬋臉漲紅,才不信什麼春/藥,那都是鐘慕期編來騙的,更別說上一點兒異常也沒有了。
見鐘慕期上了床榻,朝著床尾挪,想要繞一圈從床尾下去。
手腳并用才爬了半尺,腳腕突然被擒住,只輕輕一拖,人就趴了下去。
這樣子也十分狼狽,李輕嬋這兩日真是里子面子全都丟盡了,正要翻起來,背上突然傳來一陣力,本能地驚了一,兩肘撐著床榻想起來,那軀卻猛然下沉,將牢牢在床上。
李輕嬋看不見鐘慕期,也推不到他,只能兩手撐在榻上死命用力,口中急忙說著服的話,“我不走了,你起來,你快起來……”
“誰?”
“表哥!”李輕嬋渾不對勁,覺自己仿佛被大山住了,這大山沉重無比的,還長了手。
李輕嬋渾戰栗,雙手失去力氣伏在床上,才這麼兩下眼淚水就被了出來,搖搖墜地懸在眼眶中。
此時可憐極了,聲音抖著,“表哥,你別這樣……”
“這是在幫阿嬋呢,藥效發作了,阿嬋上又熱又麻的是不是?”
李輕嬋在罵他與求他之間猶豫了一瞬,就這會兒功夫,上一涼,眼淚唰地沖出了眼眶,嗚咽著哭了起來。
鐘慕期還輕笑著親吻,輕聲呢喃著道:“沒事兒,表哥幫你解了這藥,過會兒就好了。”
他起手來,李輕嬋完全無法反抗,被弄出了一粘膩的汗水。
末了,他撥開李輕嬋烏黑的長發,按在了后頸,聲音中挾著濃濃念低聲問:“怎麼還在哭?是還難?藥還沒解嗎?”
李輕嬋頭埋在被褥上,戰栗的覺還未退卻,捂著臉崩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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