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差大人,在下行都不便,怎會來縱火?我們是正經商隊,只是恰好路過此地,還請行個方便。”
廖時玉冷笑
“正經商隊?現在天都要黑了,正經商隊會選擇這個時候出城?這里離城也沒多遠,這麼一點路就停下來歇息?”
青年瞇眼,
“原來閣下早就在等著我們了。”
廖時玉譏笑,
“你說呢?”
青年沉著臉,用力一揮手,
“上!”
十幾個護衛紛紛拔刀,沖向廖時玉。
廖時玉冷哼一聲,不退反進,沖過去一陣拳打腳踢。
一聲聲慘接連傳出,這些人功夫還算可以的,但在兇悍的廖時玉面前本不夠看,沒多長時間,就倒在地上紛紛哀嚎起來。
再看那個青年,已經推著椅,往山腳下跑了,速度還快。
“你逃得了麼!”
廖時玉疾沖過去。
剛到近前,青年突然將軀往前一躬,椅的靠背下面突然出了點點寒星,集如雨,直撲廖時玉面門!
廖時玉臨危不,腳下一點,原本前沖的形竟然橫移數步,躲開了主要打擊面,剩下一些寒星,被他掌風擊落。
沒有停留,他再次追了上去。
剛要將手抓向青年后背時,那靠背上方突然鉆出兩把匕首,扎向廖時玉的手掌。
“花樣還多!”
廖時玉冷笑一聲,一陣風卷過,人已經繞到了青年的前方,再次抓去!
青年往后一仰,其中一個扶手上突然出三枝藍汪汪的毒箭。
距離太近,廖時玉急忙后退,同時揮出掌風。
青年著臉咬著牙,正準備再做一些作時,下的椅突然往前一傾,他整個人頓時翻了出去。
而他的椅,卻憑空不見了。
青年回頭發現椅沒了
,頓時愣神。
還沒等他想通怎麼回事,廖時玉又沖了過來。
青年怨毒地看著他,等將要靠近時,他突然長而起,雙手連揮,一時暗如狂風暴雨般,劈頭蓋臉地扎向了廖時玉。
這人竟然不是真的瘸子!
廖時玉經百戰,雖然對此有些意外,但他對對方的暗早就有了預料,前沖的勢頭不變,整個軀向后仰倒,雙腳向對方絞殺過去。
“撲通!”一聲,青年被絞得連摔幾個跟頭,吐出一口鮮,還待反擊時,已經被廖時玉住了咽。
這人雖然狡詐多端,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終是徒勞。
但由此也說明了,這個人的份絕不簡單。
“你是誰?”廖時玉當場審問。
青年已經被他綁了起來,話是可以說的,他咬牙道
“在下龔平,就是一個行商!你作為朝廷員,無故打劫商隊,肆意妄為,就不怕被人告發嗎?”
廖時玉
“不怕!”
自稱龔平的青年沉默,臉難看。
廖時玉看著他,心里也有很多疑問,
“你是不是認識我?”
龔平“我怎麼可能認識你。”
廖時玉“那一開始我說我是暗衛的,你好像并不奇怪?也沒要求驗明份?”
龔平沉默不語。
廖時玉站起來,將那些還沒死的護衛一個個丟在了馬車上,也不管他們人堆人有多難,然后走到山坡后。
這個位置,那伙所謂的商人被擋住了視線,看不見這里,他相信,他媳婦會知
道什麼意思的。
果然,一纖細的手指憑空出現,在他肩頭一點。
“嗖”,廖時玉消失不見,出現在了空間里。
“媳婦,把那太子丟出去,我試一試那個人的反應。還有,我總覺得這件事有些古怪,不會這麼簡單,你就繼續藏在空間里,暫時不要出去。”
姜明月擔憂道
“人都抓住了,還有危險嗎?”
廖時玉搖頭,
“難說,萬一有意想不到的事發生呢,你就在暗中盯著,咱們也有個后手。”
姜明月應下。
廖時玉出去,將太子提了過去,丟在龔平的前。
“你認識他嗎?”
說完,盯著他的眼睛。
龔平眼中的驚駭之一閃而過,幾乎微不可察,隨即驚道
“他是當今太子殿下!他如何在你手中?”
廖時玉
“你不是說,你是普通行商?怎麼會認識太子?”
龔平道
“我的妹妹就是殿下的奉儀,我如何不認得?我來此地,就是為了尋找太子!”
“哦?”
廖時玉大意外,這家伙居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你之前為什麼不說?”
龔平
“太子是何等人,我沒有尋到太子,自然不會到宣揚,現在見到了,自然就要說了。”
“你還懂事。”
奉儀屬于太子的小妾,當今太子小妾有點多,他是其中某一個的哥也有可能,但他這個理由,廖時玉是不信的。
之前為什麼偏不說呢?
都被打那樣了,護衛都死了好幾個。
只要他點明一下這層關系,
無論如何,他以及他的手下就不會這麼慘。
這件事開始有趣起來,他不知道這家伙到底瞞了些什麼,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家伙絕對不是一般人。
“是太子讓你來尋他的嗎?”
龔平點頭“正是,大約一個時辰之前,他告訴我,讓我來這里接應他。沒想到,他竟然在你手里,請你把他給我。”
廖時玉果斷拒絕,
“那不行。就憑你的一面之詞,就想得到太子,你想什麼呢?”
龔平沉默頃,問道
“那你想把他怎樣?”
廖時玉
“自然是帶他回皇宮。”
龔平似乎松了一口氣,
“既如此,我也不勉強,你帶回去,也是一樣的。那我就告辭了。”
“你也不能走!”
廖時玉一臉譏笑,“你的嫌疑并沒有消除,你還是得跟我回一趟衙門!”
龔平咬牙,
“你不要欺人太甚!太子若是知道了,沒有你的好下場!”
廖時玉戲謔道
“我很奇怪,你為什麼不問,太子為何昏過去了?難道是你早就知道了?”
龔平低下頭,
“太子在你手中,昏迷自然跟你有關系,我又何必多問。”
“你不想知道他怎麼昏迷的?”
“你會告訴我嗎?”
“你說對了,我不會告訴你。”
廖時玉不再廢話,將他也丟上馬車,最后將太子也丟了上去,然后親自駕車,往城中趕去。
他們在這里一番激烈的打斗,拖馬車的馬兒卻沒有跑,這是戰馬才備的能力,從這里也可以看出,這伙人并不簡單。
但是,沒跑幾步,意外再次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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