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二王妃獨自坐在房中,以前在府中的閨房已經拿來做別的用途,只能像個客人一樣住在客房。
反之太子妃所住的地方還空著,那里擺放的品與原來無異。
二王妃想到了蘇似錦,產生了濃濃的愧疚,當初欺負的時候,從沒想到會落得如此的下場。
吱——丞相夫人黑著臉推門進來了。
“娘……”二王妃喚了一聲。
丞相夫人坐到了二王妃的面前,冷冷的說道:“你得回家去,偌大的王府當家主母不在,何統!”
“娘不問問我為什麼回來嗎?”二王妃問。
“不必了,你只需要聽我和太子妃的話就行,好好的著二王爺,別的什麼也不用你。”丞相夫人無的說道。
二王妃眼中含淚的點了點頭:“行,我明天一早就回去,你總不會讓我天黑走吧?”
“就是讓你天黑回去!”
“兒住娘家一晚都不行嗎?”
“你明正大的回來可以,但今天不行,你爹最近很仁慈,但我不能不顧面子。”丞相夫人不容拒絕的說道。
二王妃噗嗤一聲笑了,笑得眼淚都掉了下來:“我在你心里一文不值。”
“……”丞相夫人沒吱聲,算是默認了。
看清現實的二王妃站了起來:“娘,給我準備轎子。”
“準備好了。”
“呵呵……”二王妃捂著臉沖出了門,想到三妹出嫁之前服的毒,肯定也是母親苛待造的!
一路跑到了門口,二王妃回頭看了一眼丞相所住的地方,想到了白天發生的那一幕,心中不由得一暖,母親雖然不關心,至父親是在乎自己的。
“王妃,非得走嗎?”管家擔心的問。
“我娘不讓我留啊!”二王妃悲傷的說道。
“那相爺?”
二王妃搖了搖頭:“別告訴我爹,他一天很忙。”
“可……”管家不放心。
王妃抬頭看一眼升起的月亮,心無比的寒涼,不理管家那擔憂的眼神,坐上了母親提前準備好的轎子。
管家不知為何心中一陣酸楚,他覺得事不太對,轉頭就要去告訴丞相,未想被夫人攔住了。
“夫人,王妃這麼晚回去不太好吧?”管家著急的問。
“有什麼不好的,兩口子吵架也正常,不用告訴相爺。”丞相夫人無的說道。
管家握了握拳頭,奈何不敢違抗夫人,只能作罷。
丞相夫人想的很明白,哪怕二王爺要殺了,也得死在二王府,點著嫡王妃的頭銜!
二王妃坐在轎子里面無聲的哭了,后悔了,如果當初不嫁給二王爺就好了……
可世上哪來的后悔藥?
當初也不由得自己……
二王妃收起了眼淚,也想明白了,哪怕二王爺真的要殺自己,也得掂量一下太子和太子妃!
千石一直守在門口,見一頂轎子停下,趕定睛去。
見二王妃從轎子里下來,心想著好端端的回來做什麼?就算沒跟你明說二王爺要殺你,你心里也應該有數才對啊!
可不管怎麼著,千石還是按照蘇似錦的吩咐,的溜進了王府。
作為楊家大房的長女,楊如欣的樂趣就是發家致富養弟妹,但是,那個瞎眼瘸腿的家伙怎麼陰魂不散啊? 她做飯,他就跑來燒火; 她擺攤,他就跟著出來吆喝…… “我說,姓顧的,是不是我做什麼你都幫忙啊?”楊如欣沒好氣的問了一句。 “是啊。”姓顧的急忙點頭。 “那我現在要……” “媳婦。”姓顧的急忙從輪椅上站起來,“只要不分開,要什麼都給。”
常念是皇帝最寵愛的小公主,容貌絕美,傾城脫俗,素有百合仙子之美譽,隻身子骨格外虛弱,一絲風也吹不得。 及笄後,常念以此爲由,婉拒西北寧遠侯的求娶,風光嫁了京城中頗負盛名的世子爺。 原以爲是覓得良緣,哪料,竟被枕邊人謀劃算計,最後落得個皇兄客死異鄉,至親含冤而去的悽慘下場。 再一睜開眼,常念竟重回到成親前,這一次,她二話不說冷拒了世子,轉頭應下寧遠侯的求娶。 寧遠侯江恕獨掌西北軍政大權,權勢滔天,殺伐果斷,生死予奪,鐵面閻.王之稱甚至已經傳進京城,無人不畏。 坊間都傳,身嬌體弱的小公主見了人就得後悔,甚至有太醫直言,公主嫁去西北,活不過三個春秋。 然三年後,世人驚奇發現,小公主不僅活的好好的,那傳聞冷酷無情的鐵面硬漢,竟是千般繞指柔,將人寵到了骨子裏。 -- 小劇場 小公主是江恕親自向老皇帝求來的金枝玉葉不假,說是求,其實不過是爲定皇帝的心,走個過場。 來西北第一日,公主便染了風寒病倒了。 彼時,江恕想,就當府上供了個身嬌體貴的女主子,多出每月服湯藥靈參的錢罷了。 沒過多久,身邊小廝來稟報一句“夫人又頭疼了”,正在軍營批閱邸報的江恕皺着眉起身,二話沒說便歸府了。 再後來,江恕回府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一下值便尋不到人,友人某日一問,江恕神情淡淡,說得理所應當:“回家陪夫人。” 友人:說好的只是娶回家做做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