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行附近的早餐店基本都只有門臉兒,沒有座位,閔姜西帶秦嘉定進了一家中高檔的咖啡店,包間中,兩人吃著生煎就著咖啡,也算是土洋結合了。
在得知閔姜西不會被公司開除之后,秦嘉定便靠在沙發上舉著手機看東西,閔姜西坐在他正對面,見他一遍一遍的來回拖進度條,百看不厭,不由得出聲問:“在看什麼?”
秦嘉定把手機一轉,閔姜西定睛一瞧,畫面中穿著黑運服的矯健影,一腳踹飛一個人,連踹三腳,腳腳到位,隨后無銜接,像是背后長了眼睛,轉頭一個大掌,直扇的后企圖襲的人暈頭轉向。
這份視頻的拍攝角度明顯比在公司看到的更近,畫面也更加清晰,閔姜西直勾勾的盯了片刻,抬眼道:“誰給你的?”
秦嘉定道:“我讓雲山館的經理發給我的。”
閔姜西佯裝嚴肅,“看這些干嘛,刪了刪了。”
秦嘉定道:“看來你平時教育人說的都是假話,什麼凡事三思而后行,不能打架,打架不能下狠手,把人打壞了,本來占理也變不占理了。哎,我就知道大人說話不靠譜,沒想到不靠譜到這種地步。”
閔姜西道:“欺負人和自衛是兩回事吧?你不能因為我架打得好,就說錯一定在我。”
一定是被秦佔給影響了,現在說起這種話來臉不紅心不跳。
秦嘉定眼皮一掀,“做人怎麼能雙標?我之前打人也是自衛,你說我下手太狠,看看你,你不僅先下手為強,還拳拳到。”搖頭嘆,“這是我第一次覺得馮婧筠有點可憐。”
閔姜西道:“好吧,我承認我有不對,以后能的盡量不手。”
秦嘉定還以為閔姜西會巧舌如簧,沒想到輕易就認了錯,他說:“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你打一定有你的原因。”
閔姜西說:“殺人還有殺人的原因呢,也不能因為有原因就為所為,這件事我檢討,上對不住公司,下對不住客戶,你不要跟我學,我做得不對。”
秦嘉定說:“可你最起碼對得起自己吧?”
閔姜西沒想到一個十二歲的孩子會有如此敏的心,直接問到啞口無言,沉默片刻,輕聲道:“可能每個人心底都有那不能的底線,就像炸藥上的引線,一點就著。”明知這樣的結果是同歸于盡。
秦嘉定道:“你不用隨時隨地跟我講對錯,我心里有桿秤,知道誰好誰壞,哪有那麼多絕對的對錯,不過是憑良心做事罷了。”
閔姜西微微挑眉,“秦同學,我發現我有點兒崇拜你。”
秦嘉定不茍言笑,“道理我聽得多了,之所以不信,是明知道人不可能一輩子按著道理生活。道理講一個掌拍不響,但你打馮婧筠一定是招惹你在前,像是這種屁道理,千萬別有人在我面前說,說了我準罵人。”
閔姜西不講話,撐著下笑瞇瞇的盯著他看。
秦嘉定蹙眉,“你看我干什麼?”
閔姜西道:“突然覺得你很懂事。”
秦嘉定不以為意,“我一直很懂事。”
閔姜西道:“這麼懂事的你要不要把視頻刪了,你不知道當事人的心里會很尷尬的嗎?”
秦嘉定眼珠轉了轉,“你又不是挨打的,打得這麼好,該留一份作紀念吧?”
“謝謝,我沒有這個想法。”
磨泡了半天,秦嘉定才同意把手機上的視頻刪掉,閔姜西手機響了,是榮昊。
半小時后,榮昊推門進來,第一句便是,“你沒事吧?”
閔姜西笑說:“沒事。”
說話間,抬手幫榮昊拉椅子,恰好出右手手背上的白紗布,榮昊見狀,走近道:“還沒事,你手傷了?”
秦嘉定道:“你沒看視頻嗎,估計另幾個要檢了。”
榮昊左右瞄了瞄,“你們也看視頻了?”
秦嘉定不置可否,榮昊默默地掏出了手機,調出視頻,“我還以為你們沒看過……”
閔姜西手擋住手機屏幕,認真且嚴肅的道:“能不能給我留點兒面子?我真的知道錯了,不要再公開給我刑,我一早上看了四五遍了。”
先是當著何曼怡的面兒看,隨后是當著秦佔的面兒,秦嘉定不知放了多遍,眼下榮昊也要看……閔姜西發誓,真的再也不打架了,再打架也會挑一個沒有攝像頭的地方,這麼辱人,誰扛得住?
得知閔姜西并無大礙,公司也不會罰,榮昊放了心,當然他沒告訴閔姜西,他臨出門之前還跟歐卿談了話,歐卿是特別反閔姜西的所作所為,覺得這樣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怎麼能教得好榮昊。
榮昊特別理智的說:“遇見閔老師之前,你這麼說我一定會發脾氣,覺得你不可理喻,你都不問對錯就覺得打架一定是不好的,但現在我想跟你講道理,如果閔老師是站著挨打的那個,你是會可憐的遭遇,還是說一句無風不起浪?別戴著有眼鏡看人,你看到的是在打人,我看到的是為什麼只有一個人,對方卻有一幫人,到底是誰在欺負誰?”
“還有,如果真要說當面一套背后一套,馮婧筠和邊的那幫人裝的不是更好?”
榮昊把歐卿說的無法反駁,當然也是歐卿不愿跟他吵架,最近母子二人才剛剛恢復到相安無事的階段,這些都要得益于閔姜西從中緩和。
榮昊走后,歐卿打給榮一京,榮一京昨晚跑到城外玩兒,出事兒的時候他手機沒在邊,因此錯過了一手消息,這會兒圈都傳開了,歐卿聽說也并不稀奇。
“這事不怪閔姜西,是馮婧筠自己作,非把人當敵,原本阿佔就不喜歡,現在好了,直接上升到仇人的地步。”
歐卿問:“再怎麼樣也不能當街打人啊,馮家能善罷甘休嗎?”
榮一京道:“媽,我跟你說句實話,現在不是馮家能不能善罷甘休,而是看阿佔愿不愿意再給馮家一個面子,他那麼要臉的人,你說馮婧筠這出不是拖著他一起丟人現眼呢嘛?”
“也是……”
“所以你不要跟著摻和,現在是敏時期,你要是在這當口對閔姜西表現出不樂意不滿,甚至想換家教的意思,別說我沒提醒您,您會得罪阿佔的。”
歐卿一噎,雖然是秦佔長輩,但秦佔是什麼脾氣,也是從小看到大的,是恩,他記一輩子,是仇,他更要記一輩子。這樣的人,誰見了不怕。
夏皎和溫崇月從見面到領證,只用了不到二十四小時。相親第一天,兩人相對而坐。夏皎雙手規規矩矩地放好,就像課堂上回答老師問題,小心翼翼地對溫崇月說:“……好久不見,溫老師好。”…
第一次見面,她醉酒被他帶入房間,一夜激情。第二次見面,她去跟公司簽約,簽完了才發現他赫然是她的老闆!第三次見面,他把她堵在化妝室裡教她什麼才叫吻。第四次見面,他直接把她仍上車,帶回自己家。第五次見面……第六次……蘇素要瘋了!這人怎麼跟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開了呢!蘇素:我要跟你解約!蕭凌:行,把違約金先付了,一個億!蘇素:……蘇素:能打個商量不?蕭凌:不能!蘇素:你到底想怎麼樣!蕭凌:做我的女人!
周衍是周康集團的小周總,芝蘭玉樹,號稱南城四大美男之一,就是性子矜貴涼薄,很少有人能見到他笑。 宋媛是娛樂圈一線女星,長相絕美,初見周衍那刻,她一見鍾情了。 在一起三年,她爲他付出很多,可惜依舊捂不熱他那顆冰冷的心。 宋媛委屈求全:“只要你願意愛我,哪怕一點點都行,求你了。” 周衍什麼都能給她,唯獨一樣不能,那就是愛,他甩開她的手,冷冽道:“宋媛,記住你的身份。” 宋媛直到這個時候才明白,她的愛情原來是個“笑話”,他一輩子都不會愛她。 提着行李箱離開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宋媛消失在雨幕中。 — 一年後,南城電影節,宋媛驚豔亮相斬獲最佳女主角獎,聚光燈下有男人手舉鮮花跪地向她求愛。 掌聲四起,歡呼聲傳來。 唯獨觀衆席上的男人,冷着一張陰戾的臉,直勾勾鎖着領獎臺上的二人,掌心處是滿滿的掐痕。 後臺,周衍掐上宋媛的腰肢,把人抵在牆上,腥紅着眸子哄道:“媛媛,對不起我錯了,原諒我。” 宋媛一把揮開他的手,嗤笑,“請問…你是誰?” 後來,周衍想盡辦法哄她。 周衍:他以爲她的離開只是鬧脾氣,沒想到是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