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笙仰起臉,原本的睡意瞬間被驅趕了大半,面不屑,咬牙看向起鄒青“你才有病,給我滾!”
鄒青這次倒是沒有哭,則是落落大方地朝醫生笑笑“李醫生我和您說過了,脾氣有些暴躁,希你不要往心里去。”
“如果方便的話,我帶您去書房。”
夏安笙砰地把門關上了,可是越想越不服氣。憑什麼被一個小綠茶玩弄得團團轉,那綠茶怎麼可能占據上風,要把這家伙踩在腳底下才是。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綠茶幾次三番主招惹,這個在國際上都知名的魔頭怎麼能怕了,還躲著?還有天理王法嗎?
夏安笙已經氣得不樣子了,不拿出幾分手段出來,你還真當我是吃素的啊。
迅速走到帽間,隨意抓起一套服,麻利換上,便沖出去準備找醫生較量較量。
夏安笙推門進了書房,鄒青眼前一亮,難以置信地手“我剛剛還準備去請你呢,你愿意正視自己的問題,勇敢邁出這一步,實在是太好了。”
醫生也煞有介事地站起來,出手禮貌道“你好,我姓李,你稱呼我為小李就好。”
夏安笙用手背勉強了他一下,拖了一張椅子就坐下“怎麼,對我不請自來有些不敢相信?”
鄒青兩只手互扣著,看起來有些拘謹“也不是……我只是希你能走出來,不要有容貌焦慮。畢竟九州哥是不缺錢的,以后找個整形醫生幫你做做容貌矯正,你一定可以變的,相信自己。”
“有那麼多錢,你想整大明星都可以,就比如最近很火的那個安娜的,我看你的臉型和還是有些相似的。”
這話說得似乎自己都不相信了,低頭地吃笑出聲,惹得旁邊的律師也低著頭,肩膀抖。
合著他們并不是來看病的
,而是來看笑話的。
夏安笙心里不悅,雖然表面上是一張因為遭火災被毀容的臉,實際上卻是絕世容。為那些真正被毀容甚至一輩子都無法走出來的人屈。
攤上這樣不專業的心理醫生,不但不會治愈心理,反而會使得病加重。
有理由懷疑,這個心理醫生也是假的。
既然這樣,那就更容易下手了。
夏安笙坐穩當以后,主出擊“李醫生,我能簡單了解一下你的資歷嗎?”
李醫生落落大方道“我是來自于國際知名院校的心理研究學院,我經手的病患有數十萬。剛剛鄒小姐已經把你的經歷簡單告訴我了,現在呢,我們就保持平和的心態,待會我們會進一段夢境。”
說完,他便拿出一只懷表出來。
好家伙,這是要給催眠嗎?
夏安笙向來都沒有安全,又怎麼可能接陌生人,尤其是鄒青帶來的醫生的催眠,那不是找死嗎?
表面上答應著“好啊,你要是能把我的心結打開,秦先生一定會重金酬謝的。但是你要先過我這一關。”
李醫生聲音聽起來有些不確定“夏小姐是準備做什麼,考驗我嗎?”
夏安笙莞爾一笑“把你的懷表借給我,我一直很好奇能不能把你們催眠。”
“夏安笙,這位是醫生,你以為你的水準能和醫生相提并論嗎?”鄒青原本綿綿的聲音此時變了個調,“我把李醫生請來
是給你看病的,你好歹也要學會尊重人,可以嗎?”
一言既出,似乎又覺得這語氣不太符合以往的作風,又勉強笑了笑道“安笙姐,我們也是為了你好,而且你現在還在孕期,你應該也希能把生下一個健康活潑的孩子吧。”
“李醫生說了,如果孕婦心理健康出現了問題,也會影響胎兒的。”
李醫生臉上也帶著不嚴謹的笑意,敷衍道“安笙小姐要是樂意的話,我們也愿意陪你做個小游戲,你可以盡嘗試。”
鄒青皺著眉頭,一臉不悅“李醫生,看病是游戲嗎,你居然還愿意這樣縱容?”
李醫生笑容里還帶著些許自信“你放心,我們畢竟是專業的,而且是需要循序漸進的引導才會讓病人真正地進催眠狀態。就是一個普通的患者,是沒那麼大本事的。”
鄒青還是有些憤憤不平“我不想讓這無關要的游戲占用你寶貴的時間。”
醫生擺擺手道“不打,能做個小游戲讓病人放松警惕,對我們產生信任,也是我們的工作容之一。”
鄒青配合地點點頭“您說的太對了,果然做醫生的就是心寬廣,那就讓來吧,我也想跟著看個笑話。”
夏安笙接過李醫生遞過來的懷表,掃眼看了看旁邊道“兩位都坐好,我要開始催眠了。”
鄒青有些不耐煩,但還是按照要求坐下了。
夏安笙看著兩人閉雙眼,便有節奏地在兩人眼前晃懷表,換了個催眠的音調念叨著“三二一,接下來我要帶你們進一段夢境之旅……”
通十幾個國家的語言,心理學只是輔修,但是卻學得出奇地好。
這所謂的李醫生在他面前甚至不需要多說話,便無遁形。
三言兩語之后,那兩個人閉著眼睛,很快就起了鼾聲。
夏安笙單腳翹在椅子上,小聲嘀咕道“讓你們進一段什麼夢境比較好呢?世人都怕鬼,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一下中國式恐怖的力量吧!”
說完,便將懷表一丟,大搖大擺地走出了書房。
……
鄒青醒來,渾都是汗,整個人躺在地上毫彈不得。
在夢里,被一群白厲鬼追殺,他們披頭散發,看起來面目猙獰,步步朝近,一直追到了懸崖邊上。
無路可退,腳下一,一腳摔進了萬丈懸崖,而懸崖下等待著的這是一片火海。
雖然只是一場夢,但是在夢里的卻真切到讓人想哭。甚至還到了皮之痛,像是真真切切發生過一般。
不對,怎麼被五花大綁地捆在椅子上了?
鄒青試圖掙扎,卻發現后還有一個人,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
的不知道被拿什麼東西堵住了,有一奇怪的腥臭味。
后的李醫生似乎到了,也拼命地撲騰著求救,只是兩人被捆綁在兩張椅子上,背靠背,捆綁得嚴實,想要掙,實在是太難了。
一直等了還幾個小時,外面都沒有任何靜。
鄒青舌尖拼命用力,才勉強將里的異吐了出去,定睛一看,差點兒要吐出來居然是一直黑的子?
忍著惡心朝外面呼喊求救“九州哥,救救我,快點救救我啊!”
“我在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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