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雖然收拾干凈整潔了,但是看著冷冷清清的,還沒有滿足的買春聯,福字,燈籠之類的東西,看上去沒有什麼年味。
所以第二天就和外婆一起去趕集了,兩個寶寶自然給了張嬸帶。
他們在趕集的路上自然遇到了同村人,其中有幾個就是昨天在大樹下和他們說過話的人。
王艷媽臉上堆著幾分勉強的笑,“云舒,我聽說你在大城市搞什麼直播,一晚上就能賺幾百萬啊?”
喬云舒一陣汗,心想究竟是誰給傳的謠言啊?
知道村里的流言傳得比網絡上還要離譜,速度還要快,現在不解釋恐怕等到他再聽見,就是分分鐘賺上千萬了。
于是急忙大聲解釋,“沒有沒有沒有那麼多。就是趕上運氣好的時候才會賺那麼點。”
這麼一說,王艷媽的表立馬變了果然如此,“我就說嘛,一定是那李老太太什麼都不懂瞎說的,你看來云舒你賺的也是辛苦錢哈。”
喬云舒早就知道這位高中同學的媽媽,平時就是爭強好勝的格,王艷就跟媽從一個模子里刻出來似的,母兩人誰都見不得有人比們過得好。
無意跟王艷媽爭論這些東西,也覺得財不外,自己悶聲賺錢就是了,不必在乎外面的人說什麼,所以也就點點頭附和了的話。
但王艷媽并沒有到滿足,反而又從另一方面開始比較起來,“云舒,聽說你結婚了又離了?我說你這孩子就是有些糊涂,心氣太高了,這夫妻之間哪有不吵架的床頭吵架床尾和,你說你離了婚一個人帶兩個孩子,多苦啊。”
喬云舒臉上帶著禮貌地笑,“還好吧,其實不太辛苦。”
且不說離婚后厲家給了的賠償,加起來大大小小都快1000多萬了,就說自己經營云際糕點,每個月也有個十幾萬到幾十萬的錢,完全屬于是小有資產了,和過的苦本掛不上鉤。
但王艷媽明顯不相信說的話,還以為他死要面子活罪,一臉敷衍地點點頭走了。
走后,外婆拉著喬云舒的手,“你跟那種長舌婦說什麼,這種人可能轉頭就跟村里說,你過得怎麼差,他家王艷過得怎麼好了。”
“隨去說吧,反正我們過好日子,我們知道就行了。”喬云舒摟住外婆的胳膊,“外婆,我想著咱們家也賺了些錢,我聽說村里又要開始提前修水泥路,我們不然捐一點錢吧?”
村里的水泥路都是十幾年前修的了,那時候的錢不夠用的,水泥質量也不是特別好,這十幾年來地面已經開裂爛的不樣子了。
外婆點了點頭,自然欣然同意。
雖說村里總有那麼幾個長舌婦和他們關系不好,但更多的是對他們施以援手,給予了幫助的人。這些年外婆獨自一個人帶著喬云舒也了村里人不恩惠,所以對喬云舒提出來的提議雙手贊。
鄉鎮上的趕集
十分有當地特和煙火氣,超市里大紅包裝的新年禮盒堆了一座小山,花花綠綠的煙酒糖茶種類繁多,挑的人眼花繚。在這種一年中最重要的節日中,即使是在節約的家庭,也會買些零食,糖果給客人準備著。
街邊擺出了幾個賣春聯的小攤,火紅的福字和窗花鋪了滿地,吸引了不人蹲著挑選。
喬云舒和外婆也選了兩副,打算回去上增加喜慶的氣息。
攤前麻麻地滿了人,安卓在冬天大汗淋漓,本來不及汗和吆喝。外婆和喬云舒也買了幾斤五花,排骨大棒骨和腸,還有牛,羊以及各種海鮮。
在菜市場挑菜的環節是外婆的強項,喬云舒沒那麼練,就站在外面看著外婆練地講價挑菜。
“喬云舒,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為看錯了,我聽他們說你去a市了,沒想到你還會回家過年呀。”
喬云舒聽到聲音后,轉過頭去發現說話的是的高中同桌陳圓圓,的格向,陳圓圓長相嘟嘟的,活潑開朗,正好和他的格互補,兩個人的關系還算是不錯,當初因為外婆傷錯過了高考員運,還替傷心難過了好久。
“是我爺爺還是回老家過年,才覺得有年味,而且也想要祭拜一下我媽媽。”
陳圓圓高興地拉著的手,“我前幾天還在網上刷到你的直播了,你變化好大,而且也能賺錢了,看到你過得很好,我真的很替你開心。”
喬云舒心中淌過一陣暖流,“謝謝你,圓圓。”
兩人又短暫地寒暄了幾句,陳圓圓才說,“那有事,我們回去微信上聊哈,我還要去找我媽呢。”
喬云舒和外婆往回走的時候,又在村口遇到了幾個趕集回來的大爺大媽們,王艷媽也在其中,正興致地跟邊的人在說些什麼,一看到喬云舒們之后,立馬閉上了。
這麼明顯的舉,喬云舒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現在正在說的那些八卦。
外婆的格雖然老實敦厚,但一遇到事關孩子的事,那是半點都不弱,不會退讓一步的。看到王艷媽三番兩次地干這種事,的火氣也上來了,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似的,跟他們打招呼,“在說什麼呢?說得這麼開心,讓我們也聽一聽唄。”
王艷媽的表有些尷尬,含糊其辭,“也沒說什麼,就夸你們家云舒年輕有為呢。”
外婆點點頭,“是啊,我也覺得我們云叔這孩子真的爭氣,當初為了我錯過了高考,但是這孩子是真的努力,去了a市之后,又考上了a大。我這個當外婆的也是由衷為到驕傲。”
“什麼?a大?”
一句話,在這一群人中,仿佛扔下了一顆魚雷似的,讓他們發出了此起彼伏的詫異驚呼聲。
可是a大華國最好的頂尖學府之一,多學生破了腦袋都不進去!
喬云舒在錯過高考之后,竟然還能再考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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