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昨晚那幾杯酒的緣故,喬云舒睡了一個好覺,一夜無眠,一覺睡到了天大亮。
外婆給做一碗熱乎乎的番茄蛋面,喬云舒一邊吃一邊拿出手機,想隨意看看,剛一打開就被數十個未接來電給嚇了一跳。
那數十個未接電話都出自同一個人,厲寒霆。
這人忽然這麼著急地給打這麼多電話做什麼?
厲寒霆雖然一心想要追回,但最近也越來越知道進退有度了,絕對不是那麼分不清輕重緩急的人,忽然打這麼多電話來難不是出了什麼事?
喬云舒不敢耽擱,又把電話打了回去,但顯示對面已經關機了。
心頭一咯噔,下意識地給厲打了一個電話。
厲老太君知道打電話過來的目的后,只是輕笑一聲,安的緒,“別擔心,我們這邊都沒出什麼事,寒霆也好好的,至于他為什麼要給你打那麼多電話,等過幾個小時,他跟你解釋吧。”
為什麼要等過幾個小時才能解釋呢?喬云舒心頭直犯嘀咕,但也沒有多問,應了一聲,又關心了幾位長輩一番,這才掛斷了電話。
又發消息問問王文禮,昨晚和陳圓圓相得如何,對面發來了,肯定的回答,甚至還給他發了一個200塊錢的紅包,可見昨晚兩人的也是有所進展。
喬云舒之前還有些擔心陳圓圓不會喜歡王文禮,也會遷怒自己,為他們倆拉線的行為。但現在看來,陳圓圓應該是對王文禮有好的,也就放心了。
吃完了早午飯,喬云舒又帶兩個孩子玩了一會兒游戲,給他們讀了一會兒早教的故事書。
不知道,此時已經有一架私人飛機停在了距離他老家不到幾十里外的地方。
午后,春節將至,即使是鄉下的人們也沒什麼要的農活,要做吃完午飯后就會四走走,散散步或是打個盹,生活也算得上愜意。
村口的大榕樹下就座了好幾個大爺大媽們正在閑聊。
聊著聊著,不知是誰又把話題落到了喬云舒的上,有人稱贊道,“我可聽說了,前幾天咱們村不是商量著把路重新修一修嗎?原本大家都是要一人湊一點錢的,但沒想到村長說那錢喬云舒都出了,咱們用不著出錢了。”
“真的假的?這修路的花費也不小吧,高低也得有個幾萬塊錢。喬云舒這孩子真那麼為父老鄉親們著想?”
“村長說的這還能有假,要不然你看這路過完年都準備工了,村長怎麼還沒通知大家錢呢?”
“果然還得是云舒啊,我就說云舒這孩子從小就生純良,沒想到現在出人頭地了,還能記著父老鄉親們的好,果真沒有看錯人。”
“還得是外婆教育孩子有辦法,這喬云舒出落的漂亮水靈不說,學習績又好,現在賺大錢了還不忘本,真是不可多得的好孩子。”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夸贊著喬云舒,王艷媽的心里自然
也不痛快了。
他家兒王艷前幾天也回來過年了,當時他還在同村人面前好好炫耀了一番,王艷給買的大銀鐲子,但這銀鐲子終究是王艷買給他一個人的,又怎麼能比得上喬云舒為村里修了一條路呢?
現在父老鄉親們都對喬云舒稱贊有加,的心里可不是不痛快了嗎?
王艷媽越聽越是嫉妒,表都有幾分扭曲了,但還裝作不在意似的冷哼一聲,“你們只知道他給村里修路捐錢,卻不知道的錢是怎麼來的,這不干不凈的錢我們村要了,恐怕不出去不太好聽吧。”
“怎麼來的?還能是哪來的?總不會是假的吧?肯定是人家一筆一筆賺的唄。”
王艷媽低了聲音又把之前曹云舒傍上金主的猜測跟大伙們說了,為了增加自己說話的可信度,還甚至把自己的兒也牽扯出來,說兒曾經親眼看到過喬云舒全款買了一套上百萬的房子。
“你們想想那時候喬云舒剛去a市多久,怎麼可能忽然之間就賺到了上百萬,這錢來得干不干凈,你們仔細想想吧。”
在這群窮慣了的人眼里,上百萬那是他們一輩子都可能積累不到的財富,而喬云舒剛去a市不到一年就能毫不猶豫的全款買一套房,聽上去的確有些不可思議。
而且王艷媽說得有鼻子有臉,仿佛是親眼看見似的,大家對這件事也保持將信將疑的態度。
“難怪呢,這喬云舒剛去a市沒多久就結了婚,現在才過多久,就帶了兩個雙胞胎回來,你說要是平常人家會舍得離婚后,還把兩個男孩都判給嗎?”
“哎呦,你說這都是什麼事兒啊?現在的年輕小姑娘怎麼不學好?一心想著走捷徑啊,靠自己賺錢,雖然苦點累點,但好歹明磊落。”
“話是這樣說,但也不一定啊,王艷媽,咱們沒有證據,可不能瞎說,污了人家孩子的清白啊。”
正討論的激烈著,忽然有眼尖的人看到不遠開來了一輛豪車。
雖然他們這群人沒有見過什麼大世面,大部分都不認得什麼勞斯萊斯邁赫,但也能從那不一般的車型和反的車漆看出這輛車價值不菲,就是和鄉下的車有著云泥之別。
那輛豪車一路開過來,停在了村口,駕駛座的車窗被搖了下來,出一個中年男人的臉來,中年男人甚至還穿著西裝,對著他們微微一笑,“各位打聽一件事,你們知道喬云舒小姐的家在哪嗎?”
他們面面相覷,然后剛才為喬云舒說好話的大媽好心地給他指了指路,“就這條路上去,遇到第一個岔口就右轉,看到有兩棵柿子樹的房子,就是家。”
中年男人對他道了一聲謝,開車走了,看著豪車遠去的影,他們回過了神來。
“乖乖,剛剛那個人一看就是大城市來的吧,還穿著西裝,說話也文縐縐的,說普通話嘞,還云舒小姐。”
王大媽更加信誓旦旦了,“剛才那個男人說不定就是喬云舒傍上的那個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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