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霧在山林間繚繞,郁郁蔥蔥的茂樹林中好似被披上了一層朦朧的薄紗,林間有不知名的鳥兒在鳴,悉悉索索得好不歡樂。
今天喬云舒和厲寒霆跟著外婆一起去燒香拜佛。
老人家對神佛之事都比較信服,心懷敬意,今天特地選了一個明的大晴天去上山燒香。
那一家寺廟就坐落在鄉村的山林上,據說是已經有百年歷史了,方圓幾里的村落都知道那一家寺廟,時不時就會有人去敬拜,所以那家廟宇的香火一直比較旺盛。
唯一的缺點是,廟宇在山林的頂端,唯一能通向那里的就只有一條青石板搭的山路,沒有開辟能開車上去的寬闊大路。
所以喬云舒三人是步行前往的,外婆雖然年紀大了,但畢竟是經常做農活的,子骨還很朗,走那點路,對于來說本不算什麼,一路上步履矯健,甚至沒過幾口大氣。
而厲寒霆又是常年健的人,平時的運量很高,時常泡在健房中一呆就是兩三個小時,爬山路對于他來說只能算是熱。
但喬云舒就不一樣了,的素質一直不太好,當代許多年輕人都于亞健康狀態,喬云舒就是其中之一。
平時也不怎麼運,除了工作之外,就是呆在家里捧手機玩,唯一的運量或許就是抱抱孩子,現在猛地讓爬一爬山路還真不行。
最開始,喬云舒還能逞強,堅信自己可以爬到終點,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的雙越來越,覺渾的力氣都被用了似的。
一縷過郁郁蔥蔥的樹葉,碎點點斑,灑在喬云舒的臉上,映照出了鼻尖的薄汗。
厲寒霆側目看向,“你還行嗎?不然先休息一會兒?”
“外婆說這幾天去燒香拜佛的人很多,得早點去,不然很。”喬云舒呼出一口氣,“繼續走吧。”
走在前面的外婆回過頭來,“你這孩子,我就說你平時應該多運,不要一整天躺在床上玩手機,你看看現在的素質,還不如我一個老婆子。”
喬云舒為家長絮絮叨叨,也沒有力反駁了,而是點點頭,氣息虛弱,“是是是,您最厲害了。”
抬頭了一眼,一無際的青石板臺階,有些絕了,“還有多久才能到啊?我記得小時候這條路也沒那麼長啊。”
“你小時候可鬧騰了,一天天地上跳下跳,也不嫌累。”外婆說,“不然還是歇一歇吧,瞧你那虛弱的勁兒,以后還是經常出去走走,鍛煉鍛煉。”
喬云舒揮揮手,“你先走著來,我在后面慢慢走。”
正巧前面不遠有一個同村的人,外婆和這人正好相,就沒打算等喬云舒了,快走幾步追上了那人,和他一起說說笑笑地往上走了。
喬云舒看向旁邊的厲寒霆,“你不走?”
男人輕笑了一聲,湛黑如墨的眸子一瞬也不眨地看著,“我走了,你怎麼辦?”
輕哼了一聲,
“你這話說的,像我離了你不能活了似的。”
因為有些熱,的鼻尖出了一層細的薄汗,雪白的小臉也蒙上一層的紅霞,如同桃花蕊一般好看,說話時吐息有些急促,瓣分開時能看到一截嫣紅的香舌。
厲寒霆的眸子又暗了些,結上下滾了滾,“要不要我背你走?”
喬云舒想也沒想就拒絕了,“不要。”
先不說兩個人的關系很尷尬,即便他們是男朋友關系,這條路上來來往往的人也不算,厲寒霆背著走一定會是眾人的焦點,說不定就了村里茶余飯后閑聊的談資了。
厲寒霆面失,仿佛不是被拒絕了,而是錯過了一筆價值千億的大項目似的。
他還想要據理力爭,“真的不需要嗎?我看你走得累的。”
“不累啊,一點都不累。”喬云舒一邊,還一邊要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實話,又抬腳猛地走了兩步。
但仿佛是上天要懲罰的似的,在邁出第二步時,的腳剛一落在青石板臺階上,就踩到了一個石子,腳下一,腳筋傳來一陣痛,讓下意識地驚呼了一聲。
厲寒霆眼疾手快地攬住纖細如柳的腰肢,把往自己懷里帶了帶。
或許是發熱的氤氳出熱氣的同時也帶出了淺淡馥郁的香,他的鼻端縈繞著一清新的香氣。
但他此刻也顧不上心猿意馬,扶著喬云舒坐在了階梯上,蹲下去看的腳踝,“扭傷了嗎?”
男人糲的大掌托著的小,似乎有源源不斷的溫正隔著子的布料傳遞,灼熱的溫度燙得喬云舒有些無所適從。
了腳踝,松了一口氣,“沒有扭到,可能是筋了。”
但筋的滋味也不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厲寒霆用專業的手法給按了按筋的小,他的力道有些大,讓喬云舒本能的輕聲了一下。
自己倒是沒有覺得吃痛的有什麼問題,但這落在氣方剛的男人耳朵里,無疑就為了一把熊熊燃燒的火焰。
他只覺自己里的那一暗火燃燒得更加猛烈了,像是被潑上了一桶熱油似的,大有燎原之勢,不顧一切地在里橫沖直撞起來,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某一個宣泄口來發泄他無安放的火。
厲寒霆的下頜線繃著,眼底也墨翻涌,嗓音嘶啞了些,“別了。”
喬云舒眉頭微微蹙,“可是我有點疼,怎麼就不能讓我了?”
男人暗暗用舌尖抵了抵上顎,沒說話,繼續低頭給按小。
大約一分鐘之后,喬云舒的小恢復了正常,了腳,語氣帶著欣喜,“多謝啦。”
厲寒霆不聲地把自己的大往前攏了攏,“外婆說得沒錯,你的素質太差了,以后還是要多鍛煉才行。”
“不然這樣,以后你每天早上起來跟著我去晨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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