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能源項目剛剛起步,黎歌不能離開濱城,事繁瑣,千頭萬緒,只能睡四五個小時的覺,可還是利用這點時間,去問了齊云天。
“他那筆五億資金,走得是私賬,來自流風堂,國際上赫赫有名的高利.貸組織,替他理這筆轉賬的人,陸尋。”
深夜,齊云天與對坐,出一份資料。
黎歌沒看,“他要這筆錢做什麼?”
“是他個人的現金流,不是借的,他只是借流風堂的手,將這筆錢合理轉國,結果被有心人做了文章。”
一次五億,很大的資金,只有流風堂有這個手段可以一次轉移。
“他要得這麼急?用來做什麼?”
如果是為了FL,完全可以走公賬,不需要這麼麻煩,擔任風險,除非他是個人使用,但是做什麼需要花五億?
齊云天這幾天也在切關注這件事,但只能查到這里,“更的,你需要去找他。”
他點了點陸尋的名字。
很難纏的人,否則也不會將貸款做得這麼大,在行業可謂是洪水猛。
“有數了。”
黎歌起就要走,齊云天突然喊住,“過幾日霍家一案開庭,你出席嗎?”
和霍靳城是多年相識的兄弟,到了今天,他帶著惻之心。
“……最近忙,再說吧。”
黎歌停頓片刻,便快步離開他的辦公室。
翌日一早,黎歌帶了一批人進流風堂。
正是早飯時間,一群人聚在堂口有說有笑,眼見一個人氣勢洶洶進,為首的刀疤臉心里一咯噔,“帝盛黎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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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你們陸總。”
早有人去通知了,陸尋一邊穿上襯衫一邊走出來,懶洋洋的,“黎總早啊,吃飯了嗎,一起吃點。”
他很是不羈,十分松弛。
黎歌蹙眉,“你知道我找你做什麼嗎?”
“不管做什麼也要吃飯。”陸尋笑起來。
他不不慢的,黎歌看了一眼時間,拉開座椅坐下。
他給倒豆漿,“兄弟們種了半年的黃豆,手工磨的,你嘗……”
“傅修北為什麼讓流風堂理那五億資金?”
單刀直。
陸尋嘖了一聲,嘆:“沉不住氣。”
“我沉不住氣嗎?”黎歌一笑,“半天時間,我可以清流風堂所有業務,并將你們的賬戶全部洗一遍,放出新聞給,你們準備上市。”
這是被迫讓他們招安。
陸尋被豆漿一噎,咳嗽出聲。
很有一副我不活誰都別想活的姿態。
“杰克。”
“什麼?”
“送你十億冠名權的杰克,是傅修北。”
黎歌臉變了。
陸尋倒是悠然自得,“那天晚上他突然通知我,轉移國外資產五億到國,可以說,那十億競標的流程是我一手理的。”
他很得意。
“我問他需要多久,他說十分鐘,這不是要我的命嗎,但傅董的生意誰不想做,是通道費都翻了幾番,我給他理得干干凈凈的,誰知道現在還要被外界誤會,真是搞笑。”
陸尋憤憤不平,“流風堂怎麼了,我們也做正經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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