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思齡乖巧:“不用謝呢。天天想你,想死你啦。”
謝潯之:“…………”
他收回沉沉的目,清瘦的指骨扣進領帶結,扯松些,同時低聲:“乖,馬上到。”
“可我等會要去研發中心!你到了告訴我一聲,我等會去你辦公室拿!謝謝老公!想你想你!”
易思齡覺得自己忍辱負重地很過頭了。
電話掛斷,謝潯之覺得自己像吃了一口沒有名目的蜂糖。這個小怪,不知道滿腦子又在想什麼調皮的壞主意。
他平穩著呼吸,抬手按中控臺上的某一按鍵,頂蓋自升起,出兩只水晶杯和一瓶威士忌。
謝潯之從不在工作時間喝酒,但那種甜齁齁的滋味的確讓他上癮又奇怪,手腕翻轉,琥珀的緩緩沿著杯壁注。
直到里有了一苦,他這才鎮定許多。
等謝潯之到集團時,時間已經是兩點半,午休過后,眾人各自忙碌。
梅叔跟在謝潯之后,手中提著三塊剛剛從車載小冰箱里拿出來的千層蛋糕,從紐約坐私人飛機一路空運到京城,二十四小時零度保鮮,這蛋糕的價怕是要從十五金飆升到上萬金。
福娃娃的員工也正各司其職,鍵盤敲得啪啪啪響,謝潯之走進來時,沒有人注意,直到有人仰起頭,緩解酸的肩膀,手臂抬在空中,就這樣怔怔地對上謝潯之。
“………?”
這人懵圈,懷疑自己看錯。
謝潯之在飛機上已經換了得的西裝三件套,深灰豎紋紡羊絨,配澤很強的藏青花紋領帶,矜貴而冷肅地站在那,輕而易舉和周圍的世界割席。
“易總呢?”謝潯之清淡開口。
那人飛快把胳膊放下,站起來,“謝董好。易總正在研發中心。”
工位上的人紛紛把腦袋拔起來,張,敲鍵盤的聲音沒有,明明是十幾個人的公共辦公區,安靜得很詭異。
方榮接到報信,飛一般從辦公室跑出來,最后幾步穩住速度,避免撞上去,“謝董,我已經通知研發中心那邊了,易總和鐘總監正在試吃咱們的新產品。您要不…去易總的辦公室坐會兒?我給您泡茶。”
謝潯之頜首,“不用通知,我去辦公室等。不打擾你們工作,都忙吧。”
方榮哈腰:“我帶您去。”
“不用,你也去忙。”
謝潯之輕車路,不需要誰帶領,拐到易思齡的辦公室。梅叔將蛋糕放進冰箱,替謝潯之倒了一杯水。
員工們大眼瞪小眼,下意識把敲鍵盤的聲音放輕,連走去茶水間的腳步都放緩,氣氛張又凝滯。不怪他們,雖然都在一棟大樓工作,但樓層與樓層之間也分等級。
謝潯之的活范圍在固定的樓層,很會來一個子公司巡視。
謝潯之坐在那張特別訂制的白皮椅里。易思齡常坐在這,皮子里沾染了屬于的香氣。
坐下去的瞬間,仿佛從背后圈住他的腰,把發燙的臉頰上他的背脊,攪他本就不堪一擊的靈魂。
算上路途上花費的時間,應該是快五天沒有見到易思齡了。現在就坐在的辦公室,想念在這一刻達到閾值的頂峰。
那只獅子玩偶威嚴地蹲坐在屬于它的一角,是易思齡忠誠的守衛者。謝潯之勾起笑,想起了他辦公室的王冠小貓。
一刻鐘后,易思齡帶著鐘森、張箐,風風火火地從研發中心過來。
“你們先去鐘總的辦公室等我,我過會就來。”易思齡待后,就迫不及待地往辦公室走去。
一推門,謝潯之正坐在那,幽深的目看過來,像磁鐵,吸住。
“不是說我去你辦公室找你嗎!”易思齡就不顧上其他的,歡天喜地地小跑過去。
忍辱負重是真,想他也是真。
不得不承認,五天沒有見到他,合在工作之下的思念在看見他的那一瞬間破開口子,全部鉆出來。
不是不想,是太驕傲,不愿意承認想他。
謝潯之把椅子往后退,留出空間,轉向左側,易思齡繞過辦公桌的左側,徑直坐上去,藍的A字版短往上挪幾寸,出來的皮被男人用手掌完遮蓋住。
一系列的作配合得如此默契嫻。
他知道會坐上來。
梅叔趕默默退出去,替兩人把辦公室門闔上,然后尷尬又不失特助威嚴,守在走廊上。
易思齡圈住他的頸部,笑盈盈地,上冒著因為一路快走而滲出來的熱氣。
“你來我辦公室和我來你辦公室,似乎沒有區別,易總。”謝潯之在見到后,反而保持冷靜理智,沉穩得過頭了。
只是合在大外側的手掌,牢牢地掌控,又失控地了,青筋迭起,暴出他的,。
他口中沉沉地喚易總,易思齡心尖都有些發。
“怎麼一樣,我去你那里,至不會把董事辦的人嚇死,但你來,能把所有人都嚇死。”
“嚇到你了。”
謝潯之說。
易思齡眨了眨眼睛,心里有一臺泡泡機,不停地噴出甜泡泡,里也很甜,試吃過新口味的蛋糕,上都沾著各種甜品的氣息。
就這樣飛快地親了一下謝潯之的角,然后猝不及防地從他懷里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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