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城的傳道任務對柳若萱來說,不過是眾多任務中的一樁小事。
作為幻月神教首席大弟子,早就幫助白韻怡理過無數棘手的事務,並且在此過程中擁有了一群忠心耿耿的嫡係。
這些人或許修為不強、或許職位不夠高,但對的命令無條件服從。
柳若萱相信即使自己和白韻怡為敵,這些人也會毫不猶豫地站在的一邊。
有了這勢力的幫助,加上手中的叛逆之刃,如果再得到林定幽這位本領高強的盟友……
“可以的!一定可以的!”柳若萱張的吸了一口氣,當初向林定幽尋求幫助時,是想要除掉白韻怡,可一點信心都沒有。
如今仔細算算,發現自己竟真的有力量將白韻怡,這座在頭上不可撼的大山扳倒。
不過在這個過程中,要非常小心、步步為營,絕不能出現一點點差錯。
盡管林定幽曾告訴柳若萱,白韻怡短時間不會對采取行。
但柳若萱是個非常有主見的人,從不輕信他人,隻相信自己的判斷。
‘敏銳’地察覺到白韻怡已經在暗中準備奪舍,如果這個時候還不行,那不是坐以待斃嗎?
所以柳若萱從白韻怡書房回來後,立刻使用傳音石聯係到了林定幽。
“林教主!”柳若萱盡量用一種輕鬆的語氣和林定幽談,“我聽說你在紫城的傳教活非常功。”
“啊!如果我的報沒出錯的話,林教主你剛開始也遇到了很大的麻煩,結果在幾個月後麻煩的況就徹底扭轉過來。”
“那些原本不信神,甚至對修煉都有排斥心理的人,爭先恐後加你妝點神教。”
“哈哈……”柳若萱笑了兩聲,“能在公認的修士地傳教,林教主你此舉無疑是在沙漠中種樹,我實在佩服。”
柳若萱調皮的問道:“林教主,你是怎麽做到的,有什麽訣嗎?能告訴我嗎?”
“能有什麽訣?”林定幽的聲音過傳音石傳來,帶著一謙遜:“我之所以能功全賴兩點。”
柳若萱聞言好奇的問道:“哪兩點?”
“一是神明庇佑,二是始終保持一顆傳教士虔誠的心。”
“無論世人多麽愚昧無知,我們都不能放棄他,要知道神明大人公平的著每一個人。”
柳若萱聽到這些話臉頰狠狠搐了幾下,在看來林定幽什麽都好就是不宣揚神明有些討厭。
你拿這些話忽悠普通人也就算了,對我說是什麽意思?我還能去當你的信徒不?
柳若萱扶了扶額頭,連忙打斷了林定幽,自嘲的說道:“如果我有林教主你一半的能力,也就不會在城一敗塗地了。”
林定幽安道:“柳聖你以前一直待在主教第一次出來傳教失敗是很正常的,這種事多試幾次就會了。”
“哎!”柳若萱長長歎了一口氣,“多試幾次?我恐怕連第二次的機會都沒了?”
“這是怎麽回事?”
“這次傳教失敗,白韻怡那個老巫婆就差點把我活活打死。”
想起前幾日那頓毒打柳若萱牙齒咬的咯吱響,沉默片刻,忽然像拋出驚雷般狠的說道:“我要殺了白韻怡,林教主我需要你的幫助。”
林定幽聞言深深皺起了眉頭,事果然和他當初想的一樣,柳若萱選擇主出手。
他關切的問道:“柳聖,究竟發生了什麽事?隻因為白韻怡打了你一頓?”
“不是!”柳若萱憤怒的說道:“白韻怡已經開始準備奪舍,我能覺到。”
奪舍一事是林定幽胡說的,這回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可誰能想到柳若萱這麽敏呢?
不知道那方麵敏不敏!
他心複雜的說道:“你是從哪裏到的?”
柳若萱認認真真的分析道:“白韻怡把我留在了邊,這肯定是因為近期就準備手。”
“還有……我嚴重懷疑打我這一頓就是為了削弱我的實力。”
“後來又派師妹給我送藥,估計是因為忽然想起來我這要奪舍,不能留下暗傷。”
“哼!白韻怡詭計多端我也不笨,的謀全都被我看穿了。”
事到如今林定幽還能問些什麽?他唯有沉默,柳若萱先認定結果然後再去找證據實在是太厲害了。
究竟幫不幫柳若萱對付白韻怡是個很重要的決定,如果放在從前林定幽第一時間想的肯定是把自己摘清,省的柳若萱失敗牽扯到自己。
但自從使用邪惡手段在紫城賺的盆滿缽滿後林定幽的心態發生了億點小小的變化。
不是說他變善良了,因為他從始至終都不算好人。
以前林定幽是小心翼翼做壞事,現在是開開心心做壞事。
幫助徒弟殺害自己師父,這會得到多邪惡值啊!
林定幽下定決心後,嚴肅的說道:“我知道了,看來白韻怡比我想象中的還要邪惡,而鏟除世間一切邪惡是為神明化的我,義不容辭的義務。”
“林教主你是答應了?”林若萱雙眼一亮,第一次覺林定幽那些冠冕堂皇的話如此好聽。
不對!什麽冠冕堂皇,林教主本來就是個大好人。
“將你的計劃說給我聽聽吧。”
“哦哦……”柳若萱聽見林定幽的提醒才反應過來,“白韻怡在閉關時了一點傷,於是我便將你推薦給了。”
“林教主,你不是最擅長替別人療傷了嗎?”柳若萱說著說著想起探聽到的關於林定幽從前會把信徒帶進室以療傷之名侵犯的風言風語。
當然不信林定幽會做出這種事,所以不是侵犯就是療傷。
“這個……”林定幽顯然也知道柳若萱為什麽說自己擅於療傷,他也不能解釋最後著頭皮回道:“我是懂一點療傷。”
“林教主,那你準備一下來幻月神教吧!”
“我希在我對白韻怡手時你能在我邊。”柳若萱沒有對林定幽耍心眼,一五一十的說道:“我在幻月神教是有一批死忠,但他們實力太弱,所以急需一位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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