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定幽從白韻怡那裏回來沒多久,還未來及喝一口水,便看見柳若萱如同一陣風般迎了過來。
柳若萱闖進房間旋即關上了房門,林定幽看見的雙眼中滿是焦急與擔憂,仿佛心中有一團火在燃燒,迫切需要得到答案。
“林教主,白韻怡……真的了重傷嗎?”
“你今天和談了這麽久有沒有發現什麽?讓你看傷勢了嗎?”柳若萱的聲音抖著,顯得非常不安。
林定幽故意避開了柳若萱急切的眼神,他不打算將白韻怡還有兩個月壽命的事告訴對方,柳若萱一直像個不安的兔子才令他最滿意。
林定幽皺著眉頭冷靜地編織著謊言,他故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猶豫,仿佛是在思索了很久才回答。
“柳聖,關於白韻怡的況,我隻能說……似乎是了重傷,但還需要進一步的觀察才能確認。”
“什麽?”柳若萱聽到“似乎是這樣”這幾個字,那顆心瞬間沉了下去,但隨即又因為“需要進一步觀察”這句話而升起了一希。
“白韻怡,沒有讓你檢查傷勢嗎?”
林定幽搖了搖頭,“沒有!”
“那今天喊你去都做了什麽?”
“隻問了一些很尋常的事,比如我平時是怎麽管理妝點神教的,和你是怎麽認識的。”
“這個老妖婆!”柳若萱忍不住罵道:“我在外麵了什麽朋友都要仔仔細細調查清楚,究竟是有多怕我悄悄長起來?”
因為已經將白韻怡當了生死仇敵,所以在柳若萱眼裏無論做什麽都是錯的。
柳若萱擔憂的問道:“林教主,白韻怡如此提防你,你還能觀察出傷沒傷嗎?”
林定幽暗自尋思道:“柳若萱看似很勇,其實對白韻怡這個師父怕到了極點。”
“我要在關鍵的時候告訴白韻怡了重傷,給勇氣去完弒師的壯舉。”
於是林定斬釘截鐵的回答道:“可以!隻要讓我和白韻怡多接幾日,有沒有傷,的傷重不重我都能看出來。”
聽到這句話柳若萱仿佛吃了顆定心丸,大喜過,“對不起林教主,剛剛是我太急切了。”
“可我現在每一天都焦慮不安,害怕白韻怡又想出新的方法折磨我,害怕要奪舍。”
“所以請你理解一下!”
“林教主,我會盡量為你創造與白韻怡接的機會,你一旦看出什麽要立刻告訴我。”
“嗯!”此時柳若萱把林定幽當了唯一的救命稻草,而人對自己唯一的希總是下意識選擇相信它,許多證據擺在眼前也不想懷疑。
所以林定幽很容易就將柳若萱忽悠了,他安道:“柳聖你放心吧,我來幻月神教不就是幫你除掉白韻怡的嗎。”
“林教主!”柳若萱到眼眶一熱,激的手握住了林定幽的手掌,“謝謝,謝謝你能這麽幫我。”
“等我為幻月神教的教主以後,我一定好好報答你。”
……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不用柳若萱幫助,白韻怡準時每天召見林定幽一次,因為要演戲給梁憶然看。
林定幽一邊配合白韻怡的表演,一邊懷疑這樣做真能吸引到梁憶然嗎?
白韻怡看出了他的想法,自信的說了一句,“林教主你做好準備,梁憶然沒什麽城府,頂多再過四五天就該忍不住去找你了。”
事實證明白韻怡確實非常了解梁憶然這個老對手,因為在說出這句話第二天晚上,梁憶然便在花園裝出一副和林定幽偶遇的樣子。
梁憶然穿著一件簡單的白長,擺輕輕拂過地麵,與的氣質相得益彰,純淨而不失優雅。
的長發順地垂在腰際,幾縷發隨風輕舞,輕輕拂過的臉龐。
梁憶然雖然皮不如白韻怡那麽白,但五更加致,而且為大長老卻像個鄰家大姐姐讓人忍不住想要親近。
“我見過你幾次!”梁憶然主開口道:“你是若萱請來給教主治病的大夫對吧?”
“哦……你不是大夫,你是一名教主,你林定幽對嗎?”
林定幽很清楚梁憶然是在演戲,他強忍著笑意禮貌的回道:“沒錯,我就是林定幽,不知姑娘你是?”
“我是幻月神教的大長老梁憶然,白教主沒有和你提起我嗎?”
“這個……白教主提到過。”
梁憶然眨了一下明亮的眼睛,“我就知道……”
“我見教主這幾天的氣很好,看來你的治療方法起效了。”
林定幽裝出一副毫無警惕的樣子回答道:“白教主的傷勢很嚴重,而且還是陳年舊傷,我試了許多種方法才終於找到有效果的。”
梁憶然聞言臉微微一變,但下一刻又笑了起來,“太好了,教主治好了傷,我們幻月神教的實力就能更上一層樓了。”
“對了……你能和我說一說教主的傷勢嗎?”
梁憶然顯然是懷疑林定幽想要試探一下,好在這個白韻怡也料到了。
林定幽猶豫了一會兒,頗為為難的說道:“這個本來不應該告訴任何人的,但梁姑娘是幻月神教的大長老,我也就不瞞你了。”
接下來林定幽詳詳細細把白韻怡的傷勢說了一遍,梁憶然越聽眉頭皺的越。
最後臉上虛假的笑容都掛不住了,語氣艱難的說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以為教主的傷勢永遠也無法痊愈呢,不料今天竟能看到希。”
“林教主你可一定要用心替教主治療啊!我替幻月神教謝謝你了。”
“梁長老不用客氣,我已經收了柳聖一大筆醫藥費了。”
“醫藥費?你還收了醫藥費”梁憶然雙眼一亮,“林教主和若萱是什麽關係?”
林定幽愣了一愣,“我在城和柳聖見過幾次麵,就是這種關係啊!”
由於柳若萱害怕白韻怡起疑,所以見林定幽都是悄悄的,此時竟因為這點將梁憶然給騙住了。
梁憶然在心裏思索道:“據我了解林定幽自從來到幻月神教,柳若萱隻見了他三四次麵,他們應該真沒什麽關係。”
“林定幽能收了錢替白韻怡治傷,難道就不能為我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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