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我的大小姐（105）

季晴在門口等了一會兒。

騙了秦恒是跟著上午團隊一起來燕京城出差，實際上隻帶了歐凡。

歐凡留在酒店。

而找程大夫才是此行的目的。

中年男人進去通報，過了一會兒，竟是程大夫親自出來迎接。

“季總？”

當學生告訴他，是南城的季晴來找他的時候，他還愣了一下。

“是我上次給你開的藥方，吃了不舒服嗎？”

季晴搖頭，“程大夫，我有另外的事找您，方便進屋說嗎？”

“當然，進來吧。”

季晴跟著程大夫進屋。

四合院被打理得很漂亮。

天的燕京城溫度很低，南城才進深秋，這裏卻像冬天了。

“季總，請坐。”程大夫抬了一下手。

季晴坐在他對麵的紅木椅上，剛才開門的中年男人給倒了一杯茶。

喝了一口，不是普通的茶葉，有淡淡的藥香。

“不知道季總找我什麽事？”

季晴看著麵前的老人，“程大夫，上次您在南城給我看診的時候，是不是看出了什麽異常？”

程大夫一愣，“異常？”

他搖了搖頭，“沒什麽異常，我給你開的藥方就是針對你的問題。”

季晴握著水杯，“吃完飯後，秦恒送您回酒店休息，他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應該是剛出酒店，你們在房間裏應該聊了一會兒，是否跟我有關？”

程大夫心中不由驚詫。

這位季總的心思真是細膩。

“程大夫，我此次來就是想問個清楚這，我的究竟是什麽問題導致的？還有，您問我是否結婚了，與我的狀況也有關係嗎？”

程大夫歎了口氣，“當時秦恒在場，我不確定他知不知道，所以不方便問你那麽多。”

“是什麽？”

程大夫蹙眉，“因為你流產過落下病，所以才導致經期疼痛，這是你的私，所以我才不方便問。”

季晴一怔。

“我流產導致的？”

程大夫歎了一口氣，“我也想問問，當時怎麽沒把調理好？”

“程大夫。”季晴攥發白的手指，“會不會診斷錯誤？我本沒懷過孕。”

程大夫給添茶的手一頓，“沒懷過孕？”

……

秦恒回到八號院，又給季晴打了一個電話，毫不例外，電話還是沒人接。

他進門，坐在庭院的自行車上，撥通歐凡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

“喂，秦醫生。”歐凡低聲音。

秦恒猜他應該在不方便說電話的地方，快速問道：“在嗎？”

歐凡早就季晴之托，一旦接到秦恒的電話，就佯裝在忙，“季總在開會呢，秦醫生有什麽事嗎？等季總開完會，我幫您說一聲。”

“沒事，你們忙吧。”

秦恒掛了電話。

燕京城今天是個多雲的天氣，這會兒太被雲層遮蓋住了。

有點冷。

風一吹來，酒的後勁更猛了些。

秦恒回到屋子，當他剛踏門檻的瞬間，他忽然打了個冷。

隨即又打了幾個噴嚏。

……

季晴已經一天沒有聯係他了。

當他再給歐凡打電話的時候，歐凡說季晴正在出席晚宴。

秦恒握電話，“我怎麽那麽不信呢？”

歐凡幹笑兩聲，“秦醫生，我騙您幹嘛呢？”

“晚宴地點在哪？”

歐凡對答如流，“和平飯店。”

這是歐凡隨口胡謅的。

當然燕京城的確有一家和平飯店。

可他卻不知道和平飯店是秦恒朋友開的。

秦恒掛了電話，撥通黎東白的號碼。

電話接通，不等黎東白開口，他先問道：“東哥，今晚你家飯店有辦晚宴嗎？”

“巧了，我正帶著老婆孩子在飯店裏吃飯，你等我一會兒。”

秦恒聽見黎東白挪開手機詢問了一聲。

過了一會兒，他的聲音傳來，“沒有，怎麽了？”

“沒事，不打擾你用餐了。”

秦恒掛了電話之後，拿起外套，對隋興說道：“我要去一趟燕京城。”

“現在嗎？”隋興跟著他的腳步。

秦恒嗯了聲。

隋興連忙訂機票。

飛機深夜在燕京城機場落地。

燕京城比南城的溫度低了很多，尤其是深夜，秦恒的襯衫外麵隻套了一件不算厚的夾克。

他出門急，並沒有想過這些事。

他隻想找到季晴，當麵問問，是不是他做錯了什麽事？

為什麽不聯係他，不接他的電話？

季晴對他的態度轉變是從前天晚上開始的。

明明前天下午他要進行手之前打電話給，兩人之間沒有任何異常。

那麽問題就出在前天下午和前天晚上他回到豪庭一品那段時間之間。

可是那段時間他在手室，除了給病人開刀就是針，沒有出現任何差錯。

難道是……

秦恒剛落地，就收到隋興發來的信息。

是季晴下榻的酒店，以及的房間號。

坐上車後，秦恒想給季晴打電話，又不想被察覺到他人已經在燕京城了。

他強忍著衝。

卻沒發現一輛與這輛出租車相錯開的商務車來往機場的方向。

一整天都是沉沉的燕京城下起了小雨。

秦恒到酒店，卻上不了樓，他立即到前臺開了一間季晴同樓層的房間，拿到房卡才能刷電梯上樓。

可等他上樓，卻發現本應該住著季晴的那個房間有服務員在打掃衛生。

秦恒當即住一位服務員，“這個房間裏的人呢？”

服務員莫名其妙地看著對方，“已經退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