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現在這個況,我十有八九是已經暴了。”陸寧晚苦笑了一聲,“其實也沒什麼可驚訝的。沈重夜已經和我決裂,若是他覺得我礙事,大可以將我的真實份告訴莊淺蘭。難怪我家人無端被誣陷,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因為我的緣故。是因為我的錯,才導致了我的家人全部被牽連。”
啞娘見陸寧晚傷心,連忙擺擺手想要否認陸寧晚的話。
“放心吧,我不會因為這件事萎靡不振。反而正是因為如此,我才一定要想辦法救出爹爹他們。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想不清楚。”陸寧晚看向啞娘,眉頭糾結了一團,“你說今日闖牢房的那名子,到底是什麼份?”
在那名子服毒自殺后,遠遠地看了那名子一眼,可以確定自己之前從來沒有見過那個黑子。
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為什麼會冒著生命危險,地潛他們陸家人所在的牢房?
而且,黑子出現的時間也是剛剛好,不偏不倚正好出現在和啞娘想要闖牢房之前。
如果說這一切都是巧合的話,未免有些牽強。
啞娘見陸寧晚憂心忡忡,坐在的邊比畫了幾下。
‘夫人,都說吉人自有天相,這一次或許真的是因為我們的運氣好。’
‘而且,那黑子已經死了,都說死無對證,我們就是好奇也無法查明真相。’
‘反正我們現在知道了莊淺蘭設下天羅地網,就要更小心。’
陸寧晚點點點頭,拉起了啞娘的手說道:“看來我是關心則了。啞娘,好在有你陪伴在我邊。”
啞娘足夠冷靜,在一些關鍵時刻也可以代替做出很多合理有效的判斷。
“既然不能直接去問我爹娘兄嫂,那我們就要另想辦法了。我明天想個辦法,看看能不能潛陸家。我記得你今天去調查過陸家的況,說是陸家的奴仆都被關在了陸府?”
見啞娘點頭,陸寧晚大概猜到了現在的況。
的爹娘兄嫂都被抓走,陸家一些奴仆心腹則還是被關在陸府,不許進不許出。
而在陸府被查封的這段時間里,都是由朝廷的人前去看管陸家的其他人。
“我知道一個辦法,或許能幫我們明日潛陸家。啞娘,咱們先休息,不管遇到什麼況,我們都要以我們的安全和為先。”陸寧晚緩緩地說道。
翌日,正午時分。
陸家后門。
賣菜的老張頭對著后門的侍衛討好地笑了笑:“爺,我們是奉命過來給陸家剩下的人送菜的,求求爺您行行方便,放我們進去吧。”
侍衛接下了銀子,看了一眼老張頭后的菜車,以及正在菜車前卸貨的三個瘦弱年,嗯了一聲:“那你們的作稍微快一點,反正等到陸家的人被定罪了之后是要被滿門抄斬的。如今這府里全都是一些該死的人,你們也不用太費功夫。”
老張頭點頭哈腰,趕答應,目送著那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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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侍衛拿了銀子后出了后門巷子,去隔壁街上買酒喝了。
等到了這些侍衛離開后,老張頭狠狠對著他們的背影啐了一口,趕跑向了背對著他的那名卸貨的‘小哥’。
“小姐,奴才都打點妥帖了,您這次可一定要小心啊!”老張頭看著陸寧晚抬起頭來。
陸寧晚臉上易容了,還故意涂抹得臟兮兮的,一眼看上去還真像是一個干苦力的年輕男人。
可那雙純凈的眸始終如一,朝著老張頭道謝:“張伯伯,多謝你。”
老張頭是個跛腳,紅著眼說道:“小姐能活著,奴才由衷地為您到開心!小姐,我的老婆子還有兒媳婦兒還都在陸家當差,還請小姐盡快為陸大人洗清冤屈,將我們的家人也給救出來!”
“我一定會的。”陸寧晚看了眼正在卸貨的老張頭的兒子,見他雙眼通紅,便知道他們父子兩人也和自己一樣,都期著一切真相大白后,自己的家人能重新的回到自己的邊。
“啞娘,我們走。”送走了老張頭父子,陸寧晚才讓啞娘進門,就聽到了陸家大門前傳來了一陣喧囂。
約聽到了悉的聲音,陸寧晚一時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可是門口方向確實有聲音,只是們距離的比較遠,所以聽不太真切。
“啞娘,你先進去。我好像聽到了我外祖父的聲音,我去前門看看況,如果是我聽錯了,我就第一時間過來找你。你記住等到天黑后就離開陸家,若是陸家的人不配合你,你就把我給你的令牌給他們,他們會把他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的。”陸寧晚低了聲音叮囑了啞娘,然后自己悄悄繞到前門。
裝作一個路過的人直接走到了陸家正門對面的小巷子里,陸寧晚看著一輛奢華無比的馬車停在了陸家門口。
馬車前站著兩男一,其中一對打扮的華貴的夫妻看上去上了年紀,此時他們手挽著手站在陸家大門前,兩人的眼中都出了一陣迫切。
而夫妻兩人面前,一名看上去三十出頭,年輕俊的男子急得臉都紅了,神焦急地說道:“我是來看我長姐和我外甥的,你們為何不讓我進去!你們朝廷的人不能這樣不講理!若是我長姐和我外甥出了什麼差錯的話,我和你們沒完!”
陸寧晚聽著悉的聲音,眼眶瞬間一紅。
哪怕沒看到男子的正臉,也認出了男子正是的小舅舅,林晗廷。
那兩名老者不用說,正是的外祖父林嘯和的外祖母陳氏,陸寧晚萬萬沒有想到陸家這次的事甚至驚了林家。
林家富可敵國,外祖父和外祖母三年前便和小舅舅一起外出云游山水,平日里哪怕是過年過節也很回來。
不想讓兩位老人家為陸家上下心,陸寧晚卻不知道小舅舅到底知道了多。
守門的侍衛看到了林晗廷,雖然沒有手,態度也很不好:“林公子,你也別難為我們這些當下人的,陸大人一家都被定了叛國罪,被關押在大牢里了,你們就是闖進去也見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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