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喬被戰墨沉那一句“好看嗎”,弄得耳一熱。
不過,眼神卻并沒有閃躲。
而是,眨了兩下,突然道,“其實我有點好奇。”
男人回頭看,似乎在等接下來要說的話。
姜喬抿了抿,“你今天這樣折江疏的面子,就不怕生氣?”
戰墨沉幽深的眸子瞇了瞇,突然湊到了姜喬的跟前,玩味兒的開口,“我仿佛聞到了一子酸味兒?”
姜喬被說的臉一熱,隨即笑了一聲,“我吃醋?你想的倒。”
男人不依不饒,“我有說你吃醋?不打自招。”
姜喬被噎了個半死,“不想回答我不勉強你就是,扯開話題——”
不過,的話還沒有說完,戰墨沉直接湊到了跟前,“難道我剛才說的不夠清楚?我的人,只有我能欺負。除我之外,誰都不行。”
這樣霸氣側的一句話,但凡換個人來說,分分鐘都能人尬到腳趾抓地。
可不知道為什麼,當這些話從戰墨沉的里說出來的那一瞬間,竟讓人有一種莫名的信服。
姜喬對上他幽深的眸子,心臟突然莫名狂跳。
甚至有一種,回到三年前的錯覺。
好像被燙了舌頭一般,“誰、誰是你的人,不要臉。”
戰墨沉居高臨下,好笑的看著,“難道我配偶欄里不是你的名字?”
配偶欄?
姜喬瞬間清醒。
也是。
雖然別人不知道他們兩個的關系,但江疏和秦律律很清楚。
戰墨沉的妻子,就是在打他的臉。
誰手傷并不重要,折損了他的威嚴,才最重要。
原本如同小鹿斑比一樣跳的心臟,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后,瞬間平靜了下來。
“也是。”
戰墨沉察覺到了姜喬緒細微的變化,正準備開口追問,這個時候車子停了下來。
陸續的聲音從前座傳來,“Boss,到了。”
戰墨沉起,拉開車門率先走了下去。
姜喬正準備起跟著一并下車,這個時候側的車窗玻璃緩緩的落了下來。
戰墨沉清冷英俊的側臉出現在視線當中,“車里待著。”
“嗯?”
都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就已經轉離開了。
姜喬一個人坐在車子后排。
剛剛跟戰墨沉說話,注意力有所轉移,痛還沒那麼明顯。
現在只剩一個人安靜的坐在這里,傷口的痛越來越明顯。
不時朝著醫院大門那邊探頭。
這都已經過去十幾分鐘了,戰墨沉怎麼還沒有下來的跡象?
就在姜喬疼的幾乎坐立難安的時候,手機鈴聲響起。
掃了一眼屏幕,發現是戰墨沉打過來的。
“喂?”
“二樓急診外科,自己過來。”
姜喬了,便一陣頭暈。
想要用勁站起來,膝蓋位置疼的變了臉。
拉起擺一看,膝蓋位置已下方青紫一片,中間還被蹭破了皮,沁出來的珠已經凝固了。
電話那頭,戰墨沉沒等到的回應,忍不住皺眉,“姜喬?”
姜喬最是怕疼,所以這會兒也沒再犟著,不自的放的聲調,“你能不能下來接我?”
“……”戰墨沉顯然還不太適應這樣跟他說話的語氣,愣了一下。
姜喬見狀,聲音又了三分,“我摔著了,疼的走不了。你就當替你的江小姐將功補過,下來接我一趟?”
替你的江小姐?
聽到這話,剛準備松口的戰墨沉俊臉倏地一沉。
薄一掀,吐出來的字眼比冬天的寒風還要冷,“痛死才好。”
“你——嘟嘟嘟!”
姜喬的話還沒有說完,電話直接就被掛斷了。
直接氣了一個仰倒。
難道說錯了什麼嗎?
要不是因為他和江疏的腦殘Cp,也不至于傷這個樣子。
不過就是讓他下來接一下,他就直接掛斷電話,還詛咒他痛死!
前三年,江疏還躺在病床上的昏迷不醒的時候,他隔三岔五就去探。
換做姜喬,就是這種態度,
果然是渣男!
姜喬無語的將手機扔到一邊。
想著盡快理好傷口,不能耽誤后天的競聘,便試探著起下車。
挪到了半開的車門邊上,右腳地。
正準備站起來,膝蓋一陣錐心的痛意襲來。
“唔哼!”
眼前一白,雙膝一,整個人直的朝著前面一栽。
眼看著就要跟地面來個親接,下一秒,眼前一黑。
一雙強有力的手臂攬住了的腰肢。
順著慣,撲進了一個溫暖寬闊的膛。
驚魂未定的抬頭。
映眼簾的,是戰墨沉掛著明顯不爽表的俊臉。
“你怎麼……”
這個男人不是說不管的嗎?
怎麼突然又下來了?
姜喬的話還沒說完,男人就弓腰屈膝一把打橫將給抱了起來,面無表的轉往醫院而去。
姜喬還有點暈乎,將腦袋歪靠在他的口。
沉沉的烏木香,讓人莫名心安。
戰墨沉雖然有煙的習慣,但沒有癮,只有在心很不爽的時候才會。
可姜喬突然發現,好像很久沒有在他上聞到煙味了。
因為耳朵靠在他的膛,姜喬能夠到腔里穩健起伏的心跳。
雖然這個男人有時候對態度惡劣的,但只要真的遇到危險的時候,他好像總是能夠第一時間出現。
心念微微一,姜喬也不知怎麼想的,道,“以后,我會盡量不給你找事兒。”
不給他找事?
戰墨沉眉眼沉了三分:難不還在琢磨離婚的事?
薄溢出一聲冷笑,他徑直往前,腳步沒停,“不給我找事,那你準備給誰找事?厲昱謙?”
“……”
這家伙,什麼事都能扯到厲昱謙上去是不是?
原本應該生氣的姜喬,在看到他繃的線,還有一臉不爽的表之后,竟莫名覺得有點搞笑,“戰墨沉,你這樣我會以為你在吃醋。不過這怎麼可能呢,你只會吃江疏——”
“如果我說是呢?”
男人清冷的聲線打斷了蓋彌彰。
姜喬一愣,明艷麗的臉龐上,表驚愕不已。
等等!
他、他剛剛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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