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是破鞋?”
王建修說:“你說我說誰?兄弟啊,我也是站在你這一邊,為你考慮。”
當時于晁拳頭握了又握,他強忍著上前去揍王建修的沖,轉去洗手。
王建修卻魂不散:“嘖嘖,我看啊,什麼天仙不天仙的,純粹是狐貍啊。也就是你傻乎乎的,被一個破鞋耍得團團轉……”
“嘭”的一聲,于晁的拳頭直接砸在了王建修的臉上。王建修的腦袋也是嗡的一下,整個人撞到了墻上。
王建修和于晁的型相當,自然不會忍,況且也不是他先手。
扭打在一起在所難免,尤其王建修繼續故意挑釁:“我聽說你朋友當人小三的時候,人家老婆還懷著孕呢。這種人品三觀不正的人,你怎麼被給迷上的?我說是狐貍有錯嗎?不僅是個狐貍,還是給被男人穿了的破鞋!”
于晁的怒氣達到了極點,下手難免要狠一些。他的拳頭一下下地砸在王建修的上,王建修也不讓自己吃虧,掄起一旁的椅子就往于晁的上砸。
這頓打斗很快驚了整個消防隊,于晁底下的那幫兄弟紛紛過來阻攔,讓王建修閉。
這還是大伙兒第一次見到于晁發火。
于晁這個人格好,人緣也好,雖然看著有點不好接近的樣子,但了之后就知道他是個多熱心腸的人。是以,隊里的人和他的關系都很不錯。
這次于晁和王建修的事,大家都很一致地站在于晁這一邊。
王建修上的傷比于晁的重,他坐在地上看著于晁,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這件事又不是我一個人知道,你有本事也去打別人啊!”
于晁咬著牙關,握拳的手都在抖。一旁的兄弟勸他:“別聽王建修瞎說八道,這個人擺明了就是故意刺激你的。”
后來的檢討、通報批評和罰在所難免,于晁全盤接。
只不過于晁在隊里放話:以后有誰再敢說他朋友半句閑話,他還是照揍不誤。
上級領導在辦公室里花了半個小時教訓于晁,于晁全程低著頭沒有半句反駁。錯了就是錯了,他的確不該打人。可是如果王建修再在他面前說那些話,他依舊還是會掄起拳頭。隊里有隊里的規則,但他也有自己的法則。
于晁不是沒有想過后果,甚至還想過這份工作也可能保不了。
可這又如何,如果他連自己喜歡的人都無法維護,他還做什麼男人。
他是個俗人,做不到那麼偉大高尚。
雖然于晁上的傷口不多,但上有些明顯的印子和紅痕。
謝靈凌心疼又無奈,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才好。
“不疼嗎?”謝靈凌故意用力按了一下他的傷口。
于晁嘶了一聲,抱著謝靈凌順勢在的上輕咬了一口。
那些風言風語對于晁造不任何影響,要說有,他只恨自己沒有能夠早點和在一起。如果當年他不選擇當兵而是去上大學,他們之間是否也會有更多的可能?
于晁一臉吊兒郎當地問謝靈凌:“心疼我啊?”
謝靈凌沒好氣地說:“心疼你個頭!下次再跟人打架,看我理不理你。”
于晁撒地在謝靈凌懷里蹭了蹭:“不敢了。”
謝靈凌擰著于晁的耳朵,再三提醒:“你可要記住自己的所說的話。”
于晁求饒:“記住了記住了。”
*
有些事就像是火,一點點的星星之火,足夠燃起洶洶焰火。
謝靈凌得知于晁在隊里跟別人起沖突的原因是兩周以后,是于晁的一位同事去的花店里買花的時候無意間說了。
“……我們知道嫂子你不是這種人,都是王建修碎。”
那位同事面尷尬,買完花之后灰溜溜地離開。
小縣城就那麼大一點的地方,上次消防隊里的人見過謝靈凌之后回去各種宣傳,說于晁真真是找了個天仙。有些沒見過謝靈凌的人不免好奇,于是謝靈凌的照片被私下傳閱。就這麼傳著傳著,有人認出謝靈凌。
有些話,從別人的里說出來難免變味。
謝靈凌獨自一個人坐在店里,覺整個世界都崩塌了似的。從未想過和于晁瞞什麼,只不過在沒有任何契機的況下,這段往事的確不太愿意去訴說。
距離于晁下班的時間還有三個小時,謝靈凌主給他發消息,問他:【你在忙嗎?】于晁那個時候剛訓練完,捧著手機回復謝靈凌:【還行。想我了?】謝靈凌:【你下班了來我花店,我在店里等你。】于晁:【嗯。】這幾乎是謝靈凌度過最漫長的三個小時,獨自一個人坐在花店里,回憶著和前任的點點滴滴。
花店門外的車來來去去,行人腳步來來回回,謝靈凌低著頭,失魂落魄。
五年前謝靈凌在不知道陳明煦已婚的況下接了他的追求,自此,做了一名“小三”。
陳明煦藏得很好,他收起婚戒,租了一套房。每次和謝靈凌分開的時候總是稱自己去出差,謝靈凌就這麼傻乎乎地被騙了整整兩年,一直到陳明煦的妻子著大肚子狠狠扇了謝靈凌一掌。
“……賤人!你怎麼那麼賤勾搭有婦之夫!”
“……你這個小三!你父母沒有教過你不要足別人的婚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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