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在床邊看沈恩慈恬靜安穩的睡,忍不住拿出手機拍照留念。
與沈恩慈在一起后,他變得很喜歡拍照。
沈恩慈比陳泊寧先醒一會兒,為了不驚醒陳泊寧沒彈,而是靜靜看近在咫尺的陳泊寧。
濃纖長的睫,高鼻梁和白皙冷淡的皮,骨相極其優越。
一大早就這麼帥,真是忍不住想炫耀。
視線往下,下和上有一圈烏青胡茬,剛冒頭。
陳泊寧總把自己打理得干干凈凈,矜貴冷淡,沈恩慈難得見到他這個樣子,覺得新奇,沒忍住出食指緩緩了一圈陳泊寧的胡子。
短,。
卻像森林。
沈恩慈看著很喜歡,眼角眉梢散發著盈喜意。
微小的靜弄醒陳泊寧,也許他醒了有一會兒了,一直閉著眼任由沈恩慈研究他新生的胡子。
等玩夠了,陳泊寧才睜眼,似笑非笑,緩慢湊近沈恩慈用下短的胡子扎在沈恩慈看得見絨的臉頰上。
他輕蹭著,扎得沈恩慈嗷嗷。
“陳泊寧!你不稚!”
沈恩慈嬉笑著推他,惡人先告狀。
明明是先把玩陳泊寧的胡子,現在還不許陳泊寧“報復”回來。
“只許小荷放火。”
陳泊寧笑著,剛睡醒的聲音有點低沉,微啞,慵懶的倦意。
沈恩慈真不了陳泊寧這樣跟講話,主親親陳泊寧角,把臉湊到陳泊寧面前:“來吧。”
“也許老公點燈。”
“如果你忍心就來吧!我一點也不傷心呢!”
老公這個稱呼被沈恩慈得越來越順口。
陳泊寧學著傲哼一聲:“你知道怎麼讓我心。”
沒刷牙,親也親不下去,兩人抱抱了一下便一起到洗漱間。
洗漱間空間很小,但沈恩慈就想和陳泊寧黏在一塊,月這段時間是兩人難得完全不會被工作打擾,可以隨時的日子。
新戲還有不到十天就開機了,一飛外地又是幾個月,說起來真是有點舍不得。
那麼長的月,突然就只剩幾天了。
沈恩慈心有點低落,輕輕嘆了口氣,很小聲,仍被陳泊寧捕捉到。
他問:“怎麼了?”
“老公,我舍不得你。”
沈恩慈毫不掩飾,并且口出狂言:“你把工作辭掉來當我助理好不好?”
“我保證會對你很好的。”
出四手指并攏:“我發四!”
陳泊寧才在上下兩側涂滿泡沫,他覺得電刮胡刀不衛生,刮得也不干凈,這些年一直都用手刀片。
盈蓬松的白泡泡有點限制他發揮,陳泊寧略帶笑意含糊開口:“好呀,沈老師給我買五險一金嗎?”
“當然!”
沈恩慈昂首,像只勝利的小貓:“我可不是什麼壞老板。”
“嗯嗯。”陳泊寧認可點頭,像真在接面試和hr談條件:“節假日呢?工資翻倍嗎?有沒有產假?”
產假……
沈恩慈可恥地臉紅了一下,而后氣開口:“產假當然是和老板一起休,你說呢?”
陳泊寧笑著點頭,從鏡子里看:“可是我現在的工作很好很穩定。”
“沈老板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員工福利可以把我挖走?”
話音落,沈恩慈從陳泊寧手中拿過刮胡刀,角漾開一抹笑:“員工福利。”
刀片小心翼翼刮走泡沫,這很奇妙,對沈恩慈來說是項奇妙的驗,對陳泊寧也應該是。
畢竟沈恩慈手里拿著刀片。
可他似乎毫不擔心沈恩慈會手抖在他臉上割出個傷口什麼的,他自然地閉眼,微微低頭,讓沈恩慈刮得更趁手。
完全的信任。
泡沫混合胡茬一點一點落下,沈恩慈細致打理了十幾分鐘,終于出陳泊寧潔的下。
用巾干水漬,輕聲問陳泊寧:“這項員工福利還滿意嗎?”
陳泊寧沒搭話,低頭四顧,沈恩慈問他找什麼。
“打電話辭職。”
即使知道是玩笑話沈恩慈依舊被哄得開心,主收尾:“算了吧,我還要奴役你打黑工給我買鉆石跑車呢!”
陳泊寧說:“樂意至極。”
洗漱完出來都四點多了,不早不晚,正好折中吃個晚午飯,懶得做就出門找個餐廳吃飯。
不過出門前陳泊寧需要理幾封郵件,陳泊寧畢竟不似普通員工,即使在休假期間仍有必要理的工作。
不過據陳泊寧說,何助比他辛苦。
他不在公司的這段時間,大小事務都要經何助的手,再由何助決定要不要給他親自理。
兩人共事了這麼多年,陳泊寧完全相信何助的能力。
沈恩慈思索半晌,問:“那你給人何助加工資了嗎?”
上次在海島,沈恩慈也問過何助這個問題,那個時候何助說有加班費。
就是不知道加班費有多。
“正常標準節假日工資是翻三倍,核心員翻五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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