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決定一個人去阿里,別人跟我說,一個人會很不安全的時候,我在想什麼嗎?我在想,沒關系,就算死在那條路上都沒關系。”
拼命的想為自己找到一個目標,可那時候真的有很多個瞬間,難到覺得活著都是一種痛苦。
溫書堯回頭看向。
夏橘也在看著他,“所以,我意識到自己喜歡你的時候,第一反應是退,不要讓自己對你懷有期待,尤其知道你是溫九的時候,我覺得我不會是你的對手,是只會被你玩弄在掌心的獵。”
在眼中應該是平等的,勢均力敵的,有尊嚴的。
“等你哪天玩夠了,我連哭的地方都沒有,”夏橘和他說的句句都是實話,畢竟和他說謊話也沒什麼意思,反而會讓他覺得又在哄騙他,“但這都是我昨天之前的想法。”
溫書堯靜靜的看著。
似乎在思考自己昨天到底做了什麼,而夏橘沒有向他解釋的意思:“不管你的人生有多復雜,我都不會再逃跑了,會留在你邊和你一起面對,但是我不會為你放棄我自己的人生和理想。”
這也是的底線。
“沖突嗎?”溫書堯問。
夏橘不知道以后沖不沖突,但是現在不沖突,“反正我不會和你分手。”
“好。”他如梁碩所說,并不反對的理想。
夏橘聽到這句話,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
溫書堯微微歪了歪頭:“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
夏橘輕輕搖了搖頭。
他抬手上的腦后的頭發:“不應該讓他戴護的。”
夏橘愣了一下才知道,他說的“他”是誰。
連忙停道:“沒關系,已經過去了。”
溫書堯言又止的看著。
對他而言,從來沒有過去,每一次因為陳海生帶給的傷害,而對他心生退意的時候,他就多厭惡陳海生一分。
可他又真的一次又一次因為而手下留。
不想讓覺得他這個人心狠手辣,薄涼無,雖然事實離這個也不遠了,但他不想在心里是這樣的。
“你會把他打死的,”夏橘以為他覺得自己在偏袒陳海生,抓著他的手臂繼續解釋道:“沒必要。”
“夏橘,我通常要誰死,不用我出手,”他眸深長的注視,語氣極為從容。
“我知道,”夏橘知道他是因為才會給陳海生尊重的,畢竟陳海生過于難堪的話,也會為一個笑話,“謝謝你。”
溫書堯見明白了,也沒有改變主意的意思,于是也沒有再多言。
夏橘聽到陳海生,突然想起了他之前說認識溫廣生的事,不問道:“那……溫廣生的事,怎麼樣了?”
溫廣生的事太多了。
溫書堯一時竟不知道說的是哪件事,如實問道:“哪件?”
“你說他……殺了……你四叔的事。”夏橘還是委婉的避開了他父親的事。
溫書堯搖了搖頭。
夏橘以為是這件事沒有頭緒,誰知道溫書堯開口補充道:“他手里那麼多事,拿這一件事說事,太便宜他了。”
夏橘一怔。
顯然不知道溫廣生上這麼復雜。
溫書堯氣定神閑解釋道:“你知道二十年前的溫廣生在深市是什麼角嗎?說一不二,他要做的生意,沒人敢攔,因為敢攔的人都死了。”
夏橘怔怔的看著他。
熒幕上幽藍的燈照在他的臉上,讓他沒有表的側臉顯得越發凌厲:“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以前那麼厲害,我那時候只覺得他兇,大家都怕他,從來沒想過他會那麼多的事有關系。”
他不知想到了什麼,微微深吸了口氣。
沒有再說下去。
夏橘面心疼的看著他,輕輕了他的頭發。
溫書堯抬眸看向。
夏橘微抿:“這條路不好走吧?”
溫書堯沒有回答,而是將覆在自己頭上的手拿了下來:“別用這種看狗一樣的眼神看著我。”
夏橘眉頭微皺。
“明明是心疼你,怎麼能是看狗呢?”
“我都不在意了,你心疼什麼?”溫書堯反問道,全然忘了他之前憑借著的憐憫,才在邊待到現在。
夏橘雖然覺得他不識好歹的,但這句話也沒錯。
心疼男人是要倒霉的。
于是默認了他這個答案,轉頭往前面的屏幕看去。
溫書堯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兩個人靜靜把這部電影看完了,才相繼起往外走去。
夏橘回到房間,便徑直去臥室里洗澡了,洗完澡出來,溫書堯正一言不發的看著窗外,見出來,才重新讓窗簾合上。
輕昏暗的燈投在他的臉上,在他原本凌厲的側臉平添了幾分落寞,夏橘忍不住過去抱住了他。
他不知何時把煙戒了。
夏橘從搬到這里來,就再也沒見過煙和打火機,上全是檀木前調的那著木質的香。
溫書堯還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麼讓改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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