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知道把他拉進黑名單了?
沈瑤初眸微閃,謹慎地說道:“知道了。”
“嗯。”那頭的高禹川似乎有些滿意自己聽到的,聲音沒那麼冷了:“決定好了嗎?”
沈瑤初:“什麼?”
“服。”高禹川這兩個字說得很重:“是你現在下車我去拿,還是我直接去中醫堂拿?”
“……”
高禹川的步步讓沈瑤初有些招架不住,思維竟然真的順著他的話往下了。
如果真的讓他去中醫堂拿,到時候他把黃中醫和徐鈺箏支走,就又要跟他兩個人待在一個狹小的空間了。
那種不自在,沈瑤初實在是不想再面對。
沈瑤初想了想,傾對前排的司機說道:“師傅,麻煩前面可以停車的地方靠邊停,我們就在這邊下車。”
現在讓他來拿,讓他把們送回去,至他在前面開車,后排還能有徐鈺箏陪著。
有外人在的地方,他應該不會說一些奇怪的話。
這樣想著,沈瑤初對電話那頭的高禹川報了地址,拉著徐鈺箏從出租車上下來了。
夜溫地包裹著鹿港這座城市,街燈昏黃的暈灑在路面上,拉長了沈瑤初和徐鈺箏的影。
晚風輕拂,帶著一不易察覺的涼意,卻也似乎悄悄吹散了白日里的喧囂與忙碌。
沈瑤初站在路邊,目不時地穿過稀疏的行人與車輛,投向遠方,那雙眸中藏著不易言說的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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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鈺箏站在側,輕輕靠近,察覺到沈瑤初上那不易察覺的不安。
徐鈺箏輕輕地了沈瑤初的手臂:“瑤初姐姐,怎麼突然下車了?”
回過神來的沈瑤初輕笑了一聲,試圖用輕松的話語調節一下自己的心:“你怎麼都不知道我為什麼下來,就跟著我一起下來了?”
“你拉著我下來的呀!”徐鈺箏眨了眨眼,認真道:“再說了,這個論壇會議是我讓你陪我來的。我總不能拉著你出來,一個人回去吧?多不安全!”
徐鈺箏問:“所以到底為什麼突然下車啊?”
沈瑤初舉了舉手中的西服:“西服的主人著急想要回他的服,如果我不停下來,他就要親自到中醫堂去取。”
“不可能吧?!”徐鈺箏面詫異:“他一個堂堂高氏集團的總裁,別告訴我真的只是急著要這件服那麼簡單。”
“真的。”沈瑤初說道。
徐鈺箏狐疑地看著沈瑤初,半晌,輕輕搖了搖頭,話語中帶著幾分調侃:“我怎麼覺,他是為了要來見你找的理由啊?”
見沈瑤初要反駁的樣子,徐鈺箏又開了口,眼中閃爍著狡黠的芒,仿佛已經看穿了這場“服”背后的故事:“你別著急反駁啊瑤初姐姐,我看過那麼多言和電視劇,這種橋段我見多了。他哪里是急著要服,分明是想找個借口多見你一面,多和你待一會兒!”
聽出徐鈺箏話里的調侃,沈瑤初被逗笑了,心中的霾似乎也被這輕松的氛圍一掃而空。
沈瑤初拍了拍徐鈺箏的手:“生活可不是和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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