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沒有再縱容將的腳給踹了出去,旁的小東西終于安分了下來不再扭。
趙淵閉著眼聞著旁淡淡的香味不知不覺也睡了過去,等到再醒來的時候就覺到有一雙手的纏著他的腰。
他第一反應便是手去枕頭下的匕首,意識模糊的時候還在反省,他何時警惕心這麼低居然有人靠近都沒有發現,等到手指到匕首時就聽見一聲的哼聲。
睜眼低頭看去,只見沈如年正吧唧著小抱著他的腰睡得正香。
趙淵:……
他昨夜不是已經把踢出去了嗎,這是什麼時候又鉆了進來?
兩人雖然一直是同床,但趙淵不喜歡有人靠的他很近,就算是同床那也是兩個枕頭兩床被褥,唯一有接的就是手。
這還是兩人頭次真正意義上的同床共枕。
趙淵擰著眉騰的坐了起來,在他半個上的沈如年瞬間也被驚醒了,還著惺忪的眼很是單純無辜的看著他。
而且這小東西醒來以后看到兩人睡在一個被褥里居然還惡人先告狀,用好奇又驚訝的口吻道:“陛下你怎麼跑到我的被子里來了呀。”
“朕跑到你的被子里?”
“是啊,我睡在外面陛下不是睡在里面的嗎?你看,陛下還把我的位置給占了。”
是真的喝的糊涂了連昨夜為什麼他會睡在外面都不記得了,還是在這跟他裝傻充愣?
趙淵仔細的想了一下,以沈如年的腦子怕是做不出裝傻充愣的事來,估計就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要是他抓著這事不放反倒顯得他氣量小小題大做了。
“不知是誰昨夜喝多了酒,占了朕的床褥還往朕的被子里鉆,沈如年,你現在可真是出息了。”趙淵冷眼看著。
雖然他可以不計較喝多了把事給忘了,但必須得趁這個機會教育一下沈如年,以后要是每回都借著喝酒撒酒瘋豈不是拿沒辦法。
沈如年這才想起來昨天喝了酒的事,終于臉上出了恍然大悟的表,“難怪我剛剛覺得腦袋漲漲的,還很疼,原來是我昨天喝了酒啊。”
然后沈如年也想起來了,確實是鉆進了陛下的被子里,但和趙淵想的相反,昨晚并沒有做噩夢而是做了一個夢,夢見出宮回到了家見到了余媽媽。
余媽媽很溫的給做了一桌的好吃的,兩人又和以前一樣睡在一張床上,想告訴余媽媽自己有多想,就和小的時候一樣又鉆進了的被窩里,想要和一塊睡覺。
醒了才發現原來昨晚抱著的不是余媽媽,而是陛下啊。
記起來了,國師說余媽媽不在家帶著恒哥下江南了,沈如年有些失小//詩/獨//家,低垂著腦袋不說話了。
趙淵看著耷拉著腦袋很是難過的樣子,還以為是被自己給兇了的,仔細一想他好像也沒說什麼重話,這怎麼又氣上了。
他發現最近真是太慣著,都讓有些無法無天了,一定要讓適可而止長點記才行。
“現在知道頭疼不舒服了?以后看你還敢不敢,行了,朕讓人去端碗醒酒湯來,喝了便好了。”
心里想著要給點教訓,但看著無打采的樣子趙淵又不自覺的放低了聲音,聽著不太像是在責罵,反倒像是在哄著喝藥似的。
沈如年低低地應了一聲好,趙淵就打算喊人進來更,結果剛要下床袖就被人給拉住了。
回頭便見沈如年坐在被褥的中間一臉期待的看著他,“陛下,你昨夜是不是答應要帶我出宮?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出宮啊?”
趙淵的作微頓,緩緩的轉過去,他好像有什麼事一直弄錯了,“你就這麼想出宮?”
沈如年想也沒想的直接點頭,“想的,每天都想。”
“那朕呢?”
沈如年滿臉疑的看著趙淵有些不懂,“陛下在宮里啊,難道陛下也想出宮嗎?”
有點不太明白,宮外是的家所以想出宮,但皇宮不是陛下的家嗎,難道陛下是想去家玩嗎?
趙淵的臉徹底黑了,他到現在才發覺不對,沈如年時常念叨是要出宮要回家不是隨口說的,而是真的要走,并且在的心里出宮甚至比他還重要。
他昨夜還想著要不要接沈如年的意,沒想到如今就被打了臉,竟然一直想著要走,那在的心里所謂的喜歡到底算什麼?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朕?”趙淵一步步近,手擒住了沈如年的下,冷厲的道。
沈如年很喜歡陛下,可如果真的要在陛下和回家里面選擇一個的話,還是想要回家。
要是可以把陛下一起帶回家那就好了,只可惜他是陛下又怎麼可能跟回家呢,沈如年只能在趙淵的目下誠實的點了點頭。
這徹底的將趙淵給激怒了,冷笑了兩聲,連說了兩個好字,想走當然得全,可不是現在。
等他的毒解了,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與他趙淵沒有一點關系。
趙淵想起了前兩日務府總管的話,直接翻下床隨手披上掛在旁邊的大氅朝外大步走去。
留下沈如年坐在被子中間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趙淵出去之后直接讓人收拾了沈如年的東西,讓搬去翊坤宮。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陛下臉上帶怒意,渾上下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就連常福也戰戰兢兢的不敢胡說話,生怕惹了趙淵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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