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的聲音,蘇傾羽才回過神來,點了點頭將手里的紙鳶遞了過去,只是作稍顯停頓。
沈如年沒有多想,朝著前面小跑了幾步,便見那只紅的金魚也慢慢的游上半空,沈如年才把細繩送到了蘇傾羽的手中。
兩只紙鳶前后的疊著,沈如年還覺得不夠,讓陳詩雨和翠珠也放了兩只,原本寂靜的天空頓時就熱鬧了起來。
自從趙暉燁留在了京后,趙淵像是為了安他似的,托了許多瞧著風的事宜,可實際就是個跑的,就算如此他還是得時常進宮差。
每每想到所之屈辱,他的心中意志便更深一分,當日太子出事時居然還有人活著,或許那日的真相就要浮出水面了。
只要他拿到了趙淵弒兄的證據,便能順勢而起。
這會趙暉燁剛從養心殿出來,他腳步由心,下意識的往翊坤宮的方向繞路,這幾日他路過那邊都會特意的去看,想知道那日的小宮還在不在。
不免又有些可惜,上回都見著了,可他以為人在翊坤宮總是跑不掉的,就沒來得及問名字,沒想到人還真的不見了。
他猜測那個小宮應該是如妃邊伺候的,若在別的宮里都能方便打探,但又搬回了養心殿,他總不能去問趙淵討個宮吧。
這會也不過是想要運氣,沒想到路過花園的時候他聽見了清脆的笑聲,下意識的駐足,他總覺得這個聲音與他魂牽夢縈的那個聲音有些相似。
而后便看見了天空中飄滿的紙鳶,能在這宮有如此閑雅致的人想必就是那位如妃了吧。
他早就有所耳聞如妃的大名,都說是妖妃如何的魅人心,在他看來都不過如此,有沈德楠那樣的爹還能生出什麼樣的兒來?
對此他對沈如年一直沒什麼興趣,只是那小宮若是在如妃邊伺候,這就是見到的最好機會了。
但他還是沒有進去,他這個時候闖進花園于于理都不合適。思慮再三只能作罷,不過也算有所收獲,下次再路過花園或許能見。
趙暉燁又看了一眼園子,才大步的離去。
而園子里沈如年們也遇上了難題,蘇傾羽的那只紙鳶不知怎麼的放到一半繩子斷了,搖搖墜間眾人只瞧見落下的方向卻不知落在了哪。
沈如年有些疚,方才要不是一直在說,可能蘇姐姐就不放了,那紙鳶也就不會丟了。
月煙還在旁邊小聲道:“姑娘最喜歡那個紙鳶了,如今丟了可怎麼辦好。”
蘇傾羽看沈如年疚的樣子,不贊同的朝月煙搖了搖頭低斥了一聲,而后輕聲的安沈如年,“這與你無關,丟了便丟了,本不是什麼值當的東西。”
沈如年卻被說的越發的難過,想做錯事了的小孩乖乖站著,陳詩雨趕一邊安,一邊喊來宮太監們順著落下的方向去找。
即便兩人一直安,沈如年還是覺得是自己的原因,太監們在找也跑去一塊找。
說來也是奇怪,別人半天沒找著,沈如年過去不到一刻鐘就瞧見了,紙鳶正掛在一棵檜柏的枝丫間,不太明顯,不仔細的翻看還真的容易忽略。
這棵古檜柏是花園中最壯的一棵,整個依靠在亭子的周圍,是樹干便是一人都不能環抱住。
陳詩雨趕要去喊人,可沈如年卻很心急,那些小太監們還不一定有有經驗呢,將袖子向上一擼而后往上一跳就上去了。
可是從會走就能上山爬樹了,別說是這樣壯的檜柏,便是再高的細枝丫都爬過,這只能算是小菜一碟。
讓陳詩雨琴棋書畫都行,偏偏這等要手的事不行,站在樹底下出雙臂生怕沈如年會不小心跌下來。
“主子您快下來,讓奴才們去拿。”
沈如年連頭都每回,“陳姐姐你別擔心,我很快就能拿到了。”
陳詩雨恨不得在上頭的人是自己,尤其是看到沈如年腳沒有踩穩的時候,整個人連呼吸都要驟停了。
可又不敢高聲的喊,生怕影響到了沈如年,趕讓小太監們都圍在樹下,就算真有個萬一,也不會讓摔傷。
那邊蘇傾羽也聽說了此事快步的過來,看到樹上的沈如年時也愣了,神焦急的讓下來,原先的意思也不過是為了放這紙鳶,能讓人瞧見,卻沒想過要以這種方式牽累到沈如年。
“妹妹快些下來,上面實在是太過危險,不過是個紙鳶,我不要了。”
爬樹對來說簡直就是家常便飯,不過眨眼間沈如年已經到了樹頂上,反倒比底下擔憂的人要自在,還能和他們說話。
“我馬上就給蘇姐姐拿下來。”
說著手指往前一勾便穩穩的將紙鳶拿到了手中,拿到之后還沖著蘇傾羽齒笑,“蘇姐姐你看,我拿到了。”
在上面如此危險居然不老實的抱著樹干,還有心思和們說話朝們笑,簡直把下頭的人給嚇得魂不附。
陳詩雨都快哭出來了,“主子,既然拿到了,您快下來吧,上頭危險有話我們下來再說。”
沈如年不覺得危險還覺得上頭風景好,但這里是皇宮不是外面,只好轉往下爬。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抑發怒的聲音響了起來,“沈如年,你好大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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