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市機場
方逸倫小心將兩個行李箱從車上拿下來,放好后抬手看了眼時間,距離起飛還有兩個小時,時間還算充足。
“我就不送你們進去了,你們路上小心點啊,到了淮城給我發個消息。”
聞韞笙拍了拍他的肩,“行了,和你哥說話怎麼和吩咐小孩一樣?”
方逸倫笑了聲,手往后腦勺撓了撓。
“這我可不敢,等下次我去淮城可就等著你和小嫂子招待我了。”
聞韞笙沉聲笑了笑,雙手在口袋里。
“行,一定。”
林晝錦也跟著附和著,“嗯,一定。”
說完,方逸倫揮了揮手轉上了車,這塊上下客的地方不能停太久,他只能趕著先離開。
聞韞笙雙手去拿行李箱,結果被一旁的林晝錦空拿走了一個行李箱,聞韞笙手到面前,眉眼挑了挑看著那個行李箱。
“很重,給我吧。”
林晝不僅沒有給,反倒是兩只手都握得的,還沒開口就先蹭到他邊,用另一只手推著箱子,一只手牽住他。
“我拉箱子,你拉我,我比箱子重。”
聞韞笙瞧著,竟也被這無厘頭的念頭逗得笑出聲來。
只好開口說,“行,那我可要抓我的‘行李’了。”
上飛機之后林晝錦接著那天的綜藝繼續看了下去,看了一期就開始連連打哈欠。
聞韞笙看著想睡覺又強撐著想看電視的模樣,搖頭苦笑,最后還是把手機暗滅了低聲說道。
“休息好了再看,困了就行先睡覺,這樣子電視沒看到覺也沒睡到。”
林晝錦確實是有點困了,瞇著眼點了點頭,就倒頭睡了下去。
飛機上睡得不安穩,迷迷糊糊間總覺得自己做了個夢,看不清夢的是什麼,但醒來的時候卻已經是滿頭大汗。
頭發在額頭上漉漉的,口起伏不斷著大氣。
聞韞笙不在邊,只有一條毯子隨意地放在座位上。
等到緩過來的時候,了杯冰水醒醒神。
聞韞笙回來的時候的冰水也到了,聞韞笙拿起毯子準備給蓋上的時候,才發現滿頭的汗,手里還握著杯冰水。
他手在額頭上了,溫是正常的。
“做噩夢了?”
他輕聲問了句,言語間都是關心。
“嗯,現在沒事了。”
喝了幾口冰水,現在倒是清醒了許多,只是剛剛到底做了什麼夢,卻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什麼噩夢把你嚇這樣?”聞韞笙拿了張紙給了額頭,覺臉頰上的紅潤退了個一干二凈,只剩下一點病態的白。
林晝錦只是搖了搖頭,“我也不記得了。”
記得不起來是什麼樣的夢,但是那種窒息的覺還是讓人覺得有點后怕。
雖然夢境和現實都是反著來的。
但還是會心有余悸。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等會兒就到了,等回家之后好好休息一下,估計是這幾天太累了。”
他低聲安道,手上還握著的手沒有松開。
掌心的溫熱讓也放松下來。
十幾分鐘之后飛機的廣播響起,林晝錦往外看去,已經到了淮城機場,沒一會兒就覺到飛機慢慢開始行。
準備下機的時候聞韞笙又將帽子給戴上,“剛睡醒,外面太大。”
下機的時候外面的夕正好落下,在客艙待的時間太久,出來的時候縱使只剩余輝只是往外看了那一眼,就刺得眼睛疼。
還是乖乖地收回了眼眸,低了點帽檐。
林晝錦的手一刻都沒有松開聞韞笙的手臂,取行李的時候花了點時間,拿到手的時候林晝錦推著行李,總覺得怪怪的,停下看了眼,才發現有一個不知道為什麼卡住了,聞韞笙看了好一會兒才說,“估計是壞掉了,先湊合著用到回去吧,我來推這個。”
說著將手里的行李換了一個。
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聲,聞韞笙騰不開手,“幫我看看是不是方逸倫的消息。”
林晝錦應了聲,手去他口袋里手機,按了下之后看著他的手機碼,對著他搖了搖手機,聞韞笙輕笑一下,“你的生日。”
林晝錦聽了只是抿一笑,像是聽到這句話是在意料之中的事一樣。
解了鎖之后看了眼,他的微信比起想的要一點,是沒有點掉的紅點,就有20多個。
沒去看別的,只是看了眼最新的消息,最新的是助理發來的消息,林晝錦看了一眼,就把手機給手機收起來了,轉頭對他說了聲。
“劉助理已經在機場門口了。”
“行,來得還快,可以早點回去了。”
“好...”
“小錦啊——”
林晝錦剛應了一聲,就聽見后一句嘹亮的聲音,聲音耳得讓呼吸一滯,還沒有回頭就已經能覺到后背冒出的冷汗。
站在原地沒打算回頭,往前走的步伐快了幾分。
聞韞笙看著忽然往前走的步伐,對于后的聲音充耳不聞,覺到有點不對,但還是隨著的腳步往前走。
原本以為這樣就可以直接走了,誰知道后的人看到了一句之后林晝錦沒有回頭,反倒是追得更兇了,小跑一段之后直接抓住了林晝錦的手臂。
林晝錦被攥住一下子立在原地。
“小錦啊,你怎麼不理人呢?”
林晝錦看著面前這個人,頓時像個木頭一樣立在原地,從頭到尾僵在原地,覺到從四肢百骸上生出的寒意。
“這位是?”
聞韞笙從一旁走過來,將那人抓著林晝錦的手牽了過來。
林晝錦慌地仰起頭去看聞韞笙,明明現在握著手的人是聞韞笙,可是的手還是不控制地抖起來。
“哎呀,我是舅母呀,我們是親戚的,小錦以前還在我們家借住過的。“婦人一邊說著,一邊上樂呵著看向林晝錦,又了林晝錦,”小錦,你說是不是呀。”
林晝錦一時有些卡殼,干得不行,覺一張口就像是生吞了黃連一樣苦。
木訥地點了點頭。
那婦人又開始樂呵起來,但聞韞笙覺沒有這麼簡單,反倒是問了句。
“舅母?我怎麼不知道林姨還有位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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