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興侯府。
孟瑾瑤坐在小床邊,搖著撥浪鼓,逗著躺在小床上的兒子,聽著兒子天真爛漫的笑聲,覺心都要化了。
這時,凝冬拿著一張拜帖走進來,將拜帖呈給孟瑾瑤,道:“夫人,這是二姑娘差人遞來的拜帖。”
“孟瑾玉?”
孟瑾瑤愣住,搖撥浪鼓的作一頓,視線落在拜帖上。
凝冬頷首答道:“正是。”
孟瑾瑤手接過拜帖,瞥了眼上面的容,拜帖上說是回京后,們姐妹還未好好聚一聚,明日攜夫婿來拜訪,不知是否方便。
勾笑了笑,明日休沐,夫君只要沒別的要事需要出門,都是在家陪和晚晚,真是掐著時間遞拜帖,拜訪時間大概是那二妹夫鄧源清選的,看來鄧源清在孟瑾玉面前提了不次,孟瑾玉推不掉,這才著頭皮送來拜帖。
凝冬問:“夫人,二姑娘的丫鬟還在外面等著您回復,奴婢現在就去給您拒絕了?”
孟瑾瑤輕輕搖頭:“拒絕他們做什麼?”
凝冬愕然:“難不夫人明日還要招待他們夫妻?”
孟瑾瑤含笑道:“遠嫁的妹妹回京,特意與妹夫前來探我這個長姐,哪有不見之理?你去回復那丫鬟,說我明日不出門,有空閑時間,他們明日可登門。”
凝冬應了聲,馬上去回復那丫鬟。
到了晚上,顧景熙回來。
孟瑾瑤與他閑談了會兒,忽然問他:“夫君,你明日有沒有要之事需要忙?”
顧景熙不假思索道:“有。”
孟瑾瑤微微怔然:“什麼要之事?”
“陪你和晚晚。”顧景熙說罷,抱起榻上的小家伙,見又是一怔,遂笑問,“難道這不是要之事?為夫覺得,這是頂頂重要的事兒。”
孟瑾瑤嗔他一眼:“當著孩子的面,你正經點兒,好好說話,不然教壞了晚晚。”
顧景熙不以為意道:“這小子又聽不懂我說什麼。”他說著語氣一頓,轉而又問,“阿瑤,你忽然這樣問我,是不是有什麼事?”
孟瑾瑤莞爾笑:“我那二妹妹與夫婿明日登門拜訪,我們這二妹夫催得勤快的,沒轍了,只好登門拜訪,想跟我唱姐妹深的大戲。”
顧景熙問:“那阿瑤準備怎樣陪唱戲?”
“如果不要臉,那我就讓面掃地。”孟瑾瑤輕嗤一聲,想起孟瑾玉還偽造的書信,在婆家人面前演姐妹深,就郁悶得很,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孟瑾玉就是的寶貝妹妹。
顧景熙語氣篤定道:“那明日注定在二妹夫面前面掃地。”
孟瑾瑤輕笑:“那得看識不識趣了。”
-
翌日。
孟瑾玉原本想仗著懷孕嗜睡,直接睡過去,耽擱去長興侯府的時間,然后再派人去長興侯府說不適耽擱了,改日再拜訪。
豈料,那溫的夫君一大早就將喚醒。
氣得不輕,卻也不好發作,撒般說:“夫君,我好困,你讓我再睡一會兒可好?”
平日里,只要是無傷大雅的小事,鄧源清都會依了,可今日卻沒有,溫聲道:“阿玉,今日要去拜訪大姐姐和大姐夫,我們得早些起來,早點過去。是我們遞了拜帖要拜訪,總不好讓他們久等,你覺得呢?”
孟瑾玉故作困倦,打了個哈欠,道:“沒事,大姐姐是懷過孩子的,應當理解孕婦嗜睡,不會怪我們的。”
鄧源清耐心道:“阿玉,我不是說大姐姐會怪我們去晚了,而是想著大姐姐應該跟想念你,那日岳父婚,大姐姐要應付那些賓客,想來也沒什麼時間同你說話,今日你們姐妹正好可以好好聚一聚。”
孟瑾玉沒轍,只能不不愿的起來,讓丫鬟進來服侍。
鄧源清也早已命人準備好了禮品,他也很有分寸,準備的都是揚州那邊的特產,以及小孩子的玩,特產是給顧家大人的,小孩子的玩是給晚晚的,這些都是讓人容易接的,什麼珠寶首飾這種貴重品他沒準備,畢竟他是去走親戚的,又不是去賄賂朝廷命,送那些東西肯定要惹得對方不悅,長興侯府是簪纓世家,什麼好東西沒見過?又不缺他那點東西。
孟瑾玉懷著忐忑的心上了馬車,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如果可以,希這輩子都別再見孟瑾瑤,而孟瑾瑤肯定也不想見,可沒辦法,夫君一次又一次提起去拜訪孟瑾瑤夫妻,要是一次又一次拒絕,難免會惹夫君生疑,且還會暴與長姐其實并非姐妹深。
鄧源清看到皺著眉頭,若有所思,而后問:“阿玉,等會兒就看到大姐姐了,你不高興嗎?”
聞聲,孟瑾玉回過神來:“夫君,你方才說什麼?”
鄧源清又問了一遍:“等會兒就看到大姐姐了,你不高興嗎?我看你愁眉苦臉的。”
孟瑾玉聞言,馬上出一抹笑容:“高興,我自然是高興的,只是在想三弟的事,靈山書院的考核將要開始,可三弟卻病倒了,沒能去參加考核,那麼久以來的準備,真是白費功夫了。”
鄧源清溫言道:“怎麼會白費功夫?三弟用功讀書,也不僅僅是為了通過書院的考核進書院,他用功讀書學到了知識,提升學問,以后參加科舉就多一份勝算,也不是只有靈山書院的學子才能金榜題名,只要用功讀書,去不去靈山書院都一樣。”
孟瑾玉笑容有些勉強,心里很明白,三弟的病是三弟自己造的,同時也恨鐵不鋼,都是一個父親的,怎麼二弟就可以,而三弟就不行?靈山書院的考核無法通過,去年院試就連個秀才都考不上,二弟卻是案首,出盡風頭。
幸好,幸好三弟以后要繼承爵位的,以后的嫡親弟弟是永昌伯,夫家就不敢欺負。
沒過多久,馬車在長興侯府門前停下。
孟瑾玉下雜的思緒,由丈夫攙扶著下了馬車,然后由侯府的下人領著去見孟瑾瑤夫妻,當看到孟瑾瑤似笑非笑地看著時,心頭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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