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你怎麼知道?”
“我靠!”許實瞪圓了眼,“你竟然知道?”
秦宴微哽,知道自己被他套了話,沉默幾秒說,“你見到他朋友了?”
“沒有。”許實很是生氣,“他今晚在飯局說的,你什麼時候知道的?他朋友是誰你知道嗎?”
秦宴被他一連串問題問懵,卻還是聰明機敏地抓住了重點——許實他們只是知道梁西京有朋友了,但不知道朋友是誰。
思及此,秦宴道,“我只是知道他有朋友,誰他沒說。”
許實瞇了瞇眼,一點不相信他,“那你怎麼知道他有朋友的?”
秦宴:“我靠我的聰明才智發現的。”
許實:“……”
實際上,秦宴之所以知道梁西京和施好在一起,是兩人到京市出差。
公事忙完,秦宴和梁西京去西園看蕭白卉。
那時候臨近新年,蕭白卉留兩人吃了飯。
吃過飯,兩人折返回市區。
臨近酒店,秦宴正思索要不要喊梁西京去喝一杯,梁西京喊他停車。
他費解地看向他,“怎麼?”
梁西京看著窗外呼嘯而過的冷風,“我下去走走,你先回去。”
秦宴莫名其妙,問他要不要他一起,被拒絕。
他沒轍,只能是放他一個人下車。
兩人分開之后,秦宴還是覺得不妥。
上次梁西京見過蕭白卉之后心不太好,一個人去喝了酒。這一回,他覺得自己在知道既定事有可能發生的前提下,總得陪一陪兄弟。
因此,秦宴掉頭回去。
還沒回到原先的位置,前方紅燈。
秦宴踩下剎車等待,余瞟到路邊站了一對擁吻的。他無意瞧著,不住慨,大冬天在路邊接吻,這對小可真是不怕冷。
驀地,他又覺得其中一個人上的服尤為眼。
秦宴定睛一看發現——不止一個人眼,另一個他也很眼。
紅燈變綠。
秦宴還沒回過神,后車喇叭聲響起,自然而然驚在路邊樹下接吻的兩人。
“秦宴。”對面許久沒了聲音,許實沒耐心道,“跟你說話呢。”
秦宴拉回思緒,在心里罵梁西京真狗,“什麼?”
許實敏而脆弱地說,“我覺得我不配和你們做兄弟了。”
秦宴:“……怎麼?”
許實捂著心口,很是傷心,“你和梁西京竟然有了我不知道的。”
秦宴無語,“演戲,他不愿意說肯定就是還不能說。”他提醒許實,“你別大嚷嚷。”
許實噎了噎,更難了,“你們倆說了一樣的話。”
“……”秦宴嗯聲,正道,“你知道就行,梁爺爺在他的事上看得很重。”
這其中的緣由,他們也都知道。
聽到這話,許實正經了些,“放心吧,我知道分寸。”
秦宴:“行。”
-
梁西京并不知道兩人電話。
從飯局離開,他給施好發了條消息,準備過去。
剛坐上車,梁西京接到老宅電話,說梁亨晚上不太舒服。
沒有過多思考,梁西京跟施好說了聲,讓司機送他回老宅。
回到老宅,梁西京才知道梁亨晚上心臟不太舒服,讓他吃藥也不吃。
哄著梁亨服了藥睡下,梁西京抬手了眉骨。
他酒醒了大半。
“爺。”孫伯到廚房煮了醒酒茶給他,“喝了吧。”
梁西京垂眼,看著面前的醒酒茶,腦海里不浮現半個月前施好哄他喝醒酒茶的畫面。這個點,也不知道施好睡著沒有。
看梁西京遲遲不接,孫伯又喚了他一聲。
梁西京回神,接過喝下,“辛苦,孫伯您去休息吧,我今晚看著他。”
孫伯搖頭,“爺去吧,你喝了酒,去洗個澡睡一會。”
老宅傭人不。
梁西京思忖片刻,叮囑了兩句,才抬腳回房。
回了房間,梁西京想了想,給施好發了條消息。
梁西京:「我今晚好像說錯話了。」
施好:「?」
看到施好回復,梁西京揚了下眉,撥通電話。
“喂。”施好接通,語氣不太好,“梁總,擾人清夢等于謀財害命懂嗎?”
梁西京輕笑,“睡著了?”
施好:“在醞釀。”
聞言,梁西京勾了勾,“要不要我幫忙?”
“……”
施好一頓,瞬間想起他之前幫自己眠做的事。
臉燥熱,本想說不要,可又想到他現在在老宅,梁亨不太舒服,他不可能半夜出來。
“我倒是想。”施好故意說,“可惜梁總出不來。”
梁西京眉梢輕挑,嗓音低低,“出不來也能幫你。”
遐想難以掐滅,施好的臉比剛剛更熱。
埋頭蹭了蹭枕頭,警告對面的人,“梁西京,正經一點。”
梁西京兀自笑笑,往浴室那邊走,“真不用我幫忙?”
“不要。”施好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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