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不僅想知道答案,沈芊芊也格外有興趣,挑眉盯著葉夕洲,期待著他的回複。
兩人崇拜的眼神讓葉夕洲有些飄飄然。
他得意地負起手,毫不掩飾眼底沾沾自喜,“本王哪有什麽值得郡主佩服的地方,不過都是運氣好罷了。”
“哦?”
盛念念自然不信,清凜的眼底劃過幾分探究,“就算是運氣好,也不能在短時間輕易改變一個人的決策吧,太子就不用自謙了。”
沈芊芊也落落大方地一笑,看似助攻,實則話裏有話,“郡主說的沒錯,太子聰慧過人,自然是有尋常人想不到的法子。”
“不過也足以見得,太子對郡主,果然是有獨鍾,不然也不會千方百計的要達此事。”
這話盛念念聽在耳裏,心頭很不舒服,可葉夕洲卻很是用。
他高深莫測地看了盛念念一眼,神很是自負,“雖然各種細節本王不能多說,但有一件事,倒確實是能告訴兩位公主。”
“就在幾天前,本王無意中知道了一個天大的……”
他笑得令人骨悚然,點到為止,沒有繼續。
可盛念念卻從這隻言片語中聽出來一異樣。
他口中的所謂的‘’,毋庸置疑,就是那封信的容。
不過他說幾天前才剛得到這‘’。
而那時他人在孟陬,那提供給他‘’的人,莫非就是那位與他寸步不離的舊友?!
盛念念心中起疑,麵上卻故作輕鬆地開口道,“既然是這樣,那本郡主也就不多問了。”
“太子來孟陬帶的人不,是不是宮裏安排的住所不夠用,本郡主聽說,你邊的那個舊友,是與你同住在一起?”
說辭巧妙,既滴水不,又暗中試探了那人的真實份。
“他……”
果不其然,葉夕洲毫無防備擺擺手,剛要回話。
一直沒說話的沈芊芊突然輕咳了一聲,“郡主,芊芊知道不該,但有幾句話一路憋在心裏,實在難。”
葉夕洲頓時打住了話頭。
盛念念則略顯不滿地覷著,言語裏滿是寒意,“什麽話,你直說無妨。”
沈芊芊抿了抿,眸子裏劃過一抹冷,“我之前答應過郡主,不再參與和親之事,可我真的不忍心看著兩國之間的關係如此膠著。”
“所以芊芊剛才撒謊了,今夜主找太子殿下,並非為了行地主之誼,而是想要與他商談和親一事……”
竟然又是為了和親?
盛念念眉頭頓時蹙,明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著沈芊芊,“所以,你們商談的結果如何?”
臉上有明晰的怒氣,沈芊芊抿了紅,不敢開口。
見狀,葉夕洲懶散地靠著船沿,勾出一抹邪佞的微笑,“郡主,公主的確誠意滿滿,執意要替你和親,為此事與本王談論了許久,但兩國的契約白紙黑字立在那裏,本王不可能答應此事。”
“不過太子妃雖然隻能有一人,但側妃,侍妾,本王遲早會納後院,所以本王打算將你們二人都收了,不知郡主覺得意下如何?”
這番輕挑又目中無人的話讓盛念念頓時神臉冷凝,眼神犀利。
這個葉夕洲態度簡直太放肆囂張了!
好像孟陬皇室的兒不要錢一樣,上趕著將自己送出去,既貶低和沈芊芊,又折損了姨母和孟陬的麵。
看向不敢吭聲的沈芊芊,訓斥道:“關於和親一事,本郡主明明告訴你不要自作主張,為何你今日還要約見太子?”
“平白人逮著機會來奚落我們,你可滿意?”
沈芊芊麵上滿是後悔跟委屈,“對不起,是我實在是不願看到你和母皇進退兩難,也不希孟陬因此陷水深火熱,一片好心到最後弄巧拙,我承認是我的錯。”
盛念念懶得與多費口舌,冷冰冰地掃了葉夕洲一眼,語氣不容置喙,“太子殿下,芊芊愚鈍,你不必將的話放在心上,而且和親一事關乎兩國,也不是你們二人私下商談就能決定的事。”
“一切細節,到時候還要以皇的說法為準,今日的事,太子就當做耳旁風,左耳進,右耳出吧。”
沈芊芊被訓的完全不跟多。
葉夕洲見盛念念這般強勢,顯然是打他的臉,麵上也有些不悅。
“郡主都這麽說了,那自然……”
他話未說完,忽然瞥見對岸有一支燃火的箭矢,帶著破空的氣勢直接衝他們而來,頓時麵冷沉道,“不好,有刺客!”
盛念念反應迅速,立馬低,準備往船艙裏移。
豈料沈芊芊卻在這時猛地朝撲來,直接以相護,開雙臂擋在前,“郡主小心!”
說話的同時,那支火箭與肩而過,劃破的胳膊,瞬間鮮直流。
船夫整個人嚇得完全呆住。
扔下船槳,躲在角落瑟瑟發抖,眼神裏滿是驚恐駭然。
葉夕洲一劍挑開火箭,而後凝重的視線在對岸上來回搜索,隻可惜隔得太遠,並未發現有什麽。
盛念念最是淡定。
將傷的沈芊芊扶到位置上坐下,撕開傷口的,著手理起傷口,“芊芊,會有點疼,你先撐著點。”
雖神關切,不過心底卻門清兒。
那火箭絕對不中,而沈芊芊是故意以擋箭……
沈芊芊不知的心思,麵蒼白地笑笑,“隻要你沒事,我點皮外傷,不打。”
盛念念意味深長瞧了一眼,而後看向角落裏的船夫,沉聲道,“此地不宜久留,趕快將船靠岸。”
船夫這才哆嗦著撿起船槳,使出全的力氣,逃命般的往岸上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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