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說話魯,行為也沒好到哪兒去。
扛起薑且就扔到了床上。
薑且剛坐起來,男人高大的軀就已經覆了上來,小的完全籠罩在他的影裏。
“怎麽,周總要用強嗎?”
臨危不懼,仍舊抬著下,半點不服氣。
男人輕笑一聲,真實不做作的薑且,就應該像眼前的人一樣。
有著大小姐脾氣,誰也不服,誰也不怕,而不是嫁周家後,那個唯唯諾諾,像個毫無生機的木偶人。
“和周太太增進一下夫妻,不是很正常嗎?”
他抬手去的臉,卻被薑且毫不留的拍開。
“我看周總是把它當發泄緒的手段了吧?”
“房間裏的攝像機我讓人掐了。”他故意曖昧的吻了一下的耳垂,“今晚,我們可以隨便盡興。”
薑且角噙著一抹冷笑,“舒小姐還水深火熱呢,周總就和我在床上翻雲覆雨,對得起嗎?”
“周太太不讓我走,我有什麽辦法。”
話音落下,他臉上原本就為數不多的笑意瞬間消失殆盡。
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片漠然。
薑且看在眼裏,心深不由得有些發怵。
他一旦出這副神,十有八九憋著什麽壞。
“長在你上,你要有心想走,豈是我能攔得住的。”
掙紮著從他下想‘逃走’,卻被男人握住腳踝,毫不費力的拖回了原位。
“我左思右想,覺得周太太說的很有道理,事已經找人理了,我留下來陪你。”
‘陪你’二字,此刻就顯得有些讓人發了。
他裝的一副好脾氣,這段時間什麽事都由著,到底還是裝不下去了嘛?
“還是別了,我又不是小孩子,用不著人陪,你走吧,錄製之前趕回來就行,要是趕不回來,大不了我一個人出境就是了。”
不過是跟導演請個假的事,反正什麽都比繼續和他共一室來的好。
男人直起,骨節分明的長指落在領口的扣子上,一顆一顆解開。
很快就出了大片膛。
薑且默了片刻,話鋒一轉,“要不我和你一起回去吧,這期我們不錄了。”
男人還能看不穿的心思嘛,不冷不熱的說,“怎麽,林淮走了,周太太就打算為他守如玉不?”
薑且一愣,隨即就笑了。
“在周總眼裏,是不是所有的事都是別人的錯?”一字一頓,有些不留麵,“我不想跟你做,單純是對你沒興趣,跟任何人都毫無相關。”
“沒興趣?”男人重複這三個字,忽然一把掐住臉頰,皮笑不笑的說道,“周太太可真會口是心非。”
他猛地一下撲下來,薑且的所有掙紮與抗拒都淹沒在了他的作裏。
兩個小時後,男人終於偃旗息鼓,停下了作。
他看著猶如從水中撈出的薑且,氣息不穩的問,“周太太現在還嗎?”
薑且‘死裏逃生’,整個人累的不行,咬牙道,“你這個滾蛋。”
“看來還是不長記。”
他作勢要來第二次,薑且推搡他,“你別太過分了,我有拒絕的權利。”
眸子深藏著一害怕,雖然很淺,但周衍還是捕捉到了。
對視片刻,他笑了一聲翻躺到自己那側,不饒人的說,“得了便宜還賣乖,周太太剛才不也到了。”
“去也不,不去也不,周太太真難伺候。”
“我可是為周總著想,別為了逞一時之快,用力過猛,傷了本,以後若是在別人那裏力不從心,我可負不了責。”
他直接被氣笑,“周太太真以為自己魅力無邊呢?”
“否則你幹嘛這麽不擇食的?”
“……”
他一時竟也找不到話反駁。
是了,剛才看著梗著脖子的跟他唱反調的樣子,他腦海裏就剩下一個讓求饒的念頭。
跟走火魔了似的。
不過是自己明正娶回來的,什麽不都是應該的。
男人扯過被子,隻蓋住重要部分,滿口葷話,“誰讓周太太。”
瞧著他臉上漾出的壞笑,薑且剛剛熄滅的火苗瞬間再度死灰複燃。
男人原本以為會反相譏,卻不想竟然沒頭沒腦的憾起來。
“周衍,怎麽不早點讓我見你呢?”
他出一煙,混不吝地說,“現在跟著我也不晚。”
“怎麽不晚,”扯角譏誚的笑笑,把後半句話說完,“要是早遇見你,我早出家去了,何必還吃這麽多苦頭。”
“哪裏苦?”
他惻惻的看過來,顯然是對這句話不滿意。
不卑不迎上他視線,答非所問的說,“既然周總說了不走,就要言而有信,要是讓我知道你出爾反爾,別怪我不客氣。”
“膽子了?”
他沒想到竟然敢反過來威脅他了。
薑且像是到了什麽誇獎似的笑了笑,“這都要謝周總,要是沒有你的悉心栽培,我也不能這麽快出師。”
他厚無恥的收下這份功勞,“所以周太太準備怎麽謝我?”
薑且莞爾一笑,朝他勾了勾手。
男人見狀,將信將疑的湊過來,下一秒,麵前的人忽然變臉,出後的抱枕,直接朝他的臉上砸去。
男人猝不及防這個變故,一時竟然也沒有躲開,結結實實被砸了個正著。
到第三下時,才反應過來,大掌握住薑且纖細的手腕,作勢就奪過枕頭。
薑且卻順勢翻到了他上,整個人騎馬似的了上來,麵帶挑釁。
男人明顯眼眸中一閃而過幾分錯愕,想起,奈何下風,薑且又的太死,他一時半刻竟也搖不了分毫。
若是,勢必會被他摔下去不可。
這小狐貍,是故意的,就是算準了他不敢在節目錄製期間把怎樣。
否則一旦有個閃失,鏡頭麵前,本無躲藏。
“周太太這是什麽意思?求不滿?”
他匪裏匪氣的朝挑了挑眉,大有一種‘你盡管放馬過來,我照單全收’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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