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下手倒是狠,將吻痕完完全全都遮起來了。
隻不過現在才這麽做,晚了。
季岫白抬手握住許禾檸的下,將的臉別向一邊,他俊臉挨近,鼻息噴灼在頸間,敏地想要退開。
“許禾檸,做人不能太不老實,你要不這麽蓋彌彰,這件事我可能也就不計較了。”
他隻是話說得漂亮罷了,他剛才那樣可不像是能讓這事順順當當翻篇的。
“我一直老老實實……”
明顯覺季岫白住的手指在用勁,“老實?”
低著腰,可男人端坐在床邊,即便是下微揚的弧度都能到他才是那個上位者,此時的季岫白出滿滿的控製,要老實代也就算了,但偏沒有。
“這是陳深吻的?”
“著你的時候你有沒有掙紮?”
許禾檸臉漲得通紅,被人揭穿了,遮布扯得幹幹淨淨,“這真的……不是。”
到了這一步,還在裝。
許禾檸也意識到好像不應該這樣說,既然是季岫白認定的,一再否認隻會讓他這口氣怎麽都咽不下去。
“我們不是說好的,互相不幹涉嗎?”
許禾檸說完,裏沒忍住啊了聲,季岫白握住的手臂將甩到大床上。
剛想爬起來,就被男人傾按住肩膀。
許禾檸知道他憤怒的點在哪,“我不會做給季家丟臉的事,這次是意外。”
“那我偏要幹涉呢?”
季岫白低下,目沉沉,手掌掐著許禾檸的腰,“為什麽要讓他?”
許禾檸呼吸起伏間,口也一上一下的,就算是垂死掙紮也要掙紮,總不能被人直接捶死了。
“他就想故意激怒你,你別上他的當。”
許禾檸一張一合,說著好話,“陳深的這點小伎倆對你來說,肯定沒用,再說這也不是他親出來的,他就是用手掐了……”
“那我要說,他激怒我的伎倆有用呢?”
許禾檸看到了一抹星火在季岫白的眼底晃,猶如熱浪撲來,而則是漂泊在水麵上的浮萍,被男人的話語打得七零八落。
“你先鬆手。”
季岫白寒潭般的眸子此時蒸騰出熱意,他居高臨下盯著底下的人,隻要一想到有可能也被陳深這樣過,不管是過了手,還是臉,哪怕隻是服,他都容忍不了一點。
“許禾檸,你是我太太。”
不論真假,在別人眼裏就是。
季岫白忽然覺得以前的堅持和拒絕,都是可笑的。
他為什麽不要?
難道要看著陳深一步步得寸進尺,最後發展到把許禾檸吃了?
他才不會允許躺到別人底下去。
季岫白沒費什麽力氣,將許禾檸從寬大的中剝出來,手腕纖細,被他高握在頭頂上方,神並沒有慌張,大不了就是盛怒之下被親幾口,再不濟也就是兩下,不能再多了。
對他來說,許禾檸是個麻煩,不能。
季岫白空出的手掌從腰間往上,像是在後背長了眼睛一樣,避開了後的傷,單手解掉文的扣子。
原本被束縛得,這回往他眼裏滿了春。
他親吻脖子的另一側,那裏是幹淨的,他的吻一路往下移,許禾檸呼吸漸漸淩,控製不住發,白的挲過被麵,卻又不知道該往哪裏擺。
算了,把心一橫,這就當季岫白的懲罰吧。
畢竟是季家的,頂著一顆吻痕回來,還被蘇曉們都誤會了,季岫白要罰也認了。
也知道他差不多了,再往下走是不可能的。
許禾檸被陌生掌控,就覺得季岫白不是玩意的,每次把弄得上不去下不來,要不是靠最後的骨氣撐著,高低地把他了,也讓他嚐嚐同樣的滋味。
貓兒似的,故意嚶了兩聲。
眼睛半閉半合,季岫白要看了一點沒反應,他就不是個男人。
季岫白手臂摟的腰,找了個更好的契合位置。
這次的尺度比以往的都要大,但許禾檸清楚他就是嚇嚇的。
白的腳趾輕蜷起,許禾檸腳尖在床上踮起,季岫白的腰在一點點,有所作。
許禾檸臉微變了,起初還能繃著,但眼看著不對,掙開雙手忙抵著他的腰。
“你……你在幹什麽?”
這很不對勁,就差一點了。
季岫白修長有力的手指圈住細細的手腕,將的雙臂分別在側,許禾檸如今以投降的姿態,被攤放在那張尺寸驚人的床上。
甚至都不敢用力地呼吸,燈朦朧了男人漆黑的眉眼,但他所展現出來的五依舊是尖銳的,深刻的,是優越無比的骨相。
許禾檸輕著角,“你……不要!”
季岫白勾了瓣,不輕不重地扯出道笑,“不要什麽?”
他有力地呼吸著,執念一點點膨脹,季岫白膛往下跟許禾檸徹底,每一寸,都牢牢地熨帖。
許禾檸眼裏的難以置信在散漫地往外流溢,眼圈突然泛紅,整張臉都顯得水汪汪的,跟的桃般。
在這個兩三秒理,是完全沒有知覺的,但很快痛就席卷而來,將從頭澆到了尾。
許禾檸快被痛死掉。
手掌地握拳,要不是以為季岫白不會繼續,剛才說什麽都要反抗,這下是晚了,真晚了。
許禾檸細的眼睫不停,兩手了要開始有所作,但季岫白依舊死死扣住的手腕。
“你……”
許禾檸一張口,嗓音都啞了,“你怎麽能這樣?”
為什麽會?
為什麽會突破最後一步?怎麽就這樣了?
許禾檸想不通,想不明白,滿心都是懊惱。
季岫白上半抬起來,看小臉團在一起的樣子,他額頭滲著一層薄薄的細汗,他細的吻落在許禾檸邊,說話聲繾綣無比。“我怎麽了?”
“你別反問我……”
許禾檸牙關了,“誰允許你這樣做的?”
季岫白瓣含了笑,“你不是沒拒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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