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搭訕了,也不會把人帶回家的!”
柳清揚出三手指做出發誓的手勢,“哥,明姐,我可以對天發誓的,我頂了天就,絕不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那這個麻煩哪里來的?”明落塵指了指面前的吳甜,空的場面讓姓柳的兩個男人一頓沉默。
柳清輝斟酌要如何開口的時候,柳清揚又迫不及待地開口,蠢蠢的瓢。
“明姐,那個,你前面那位……阿飄,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主帶回來的,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男人。”
吳甜此刻做不出任何的回答,在痛苦地尖,吵得明落塵都有點聽不清柳清揚的話。
明落塵彈了彈香灰,“現在說什麼都是白費,已經跟著你回來住了幾天,哪怕我理好,你這房子也暫時不要住了。”
“好的,這房子我也住怕了。”
“你放開我!”吳甜艱難地開口,痛苦不已。
明落塵掃了眼吳甜上殘留的半截咒線,“還沒弄完,你急什麼。”
“明姐,我急啊。”
“不是和你說話。”
柳清揚趕閉,不敢再打擾明落塵干活。
隨著香越燒越短,黃表紙一點被燒的痕跡都沒有。不僅如此,紙上還逐漸凝聚了黑的字跡,每一行都很工整。
咒線徹底消失的時候,吳甜已經虛了影子,似乎空氣稍微震一下,都會魂飛魄散。
香燒完了,黃表紙依然完好如初,不過上面麻麻,容還真的不。
明落塵拿起紙一目十行,關于咒線,懂了。
想不到竟然會有人詛咒鬼魂,以此剝奪它們的鬼力,這是很狠的做法。
對方的目的會是什麼,吳甜肯定不會是唯一的那個。
“你害我,你不會好死的!你等著,我會回來!”
吳甜想跑了,可哪里是明落塵的對手,對方只不過翻轉了一下手,仿佛被對方牽引住了,完全失去了自由。
“關于這個,你有什麼解釋嗎?”明落塵揚了揚手上的黃表紙。
吳甜屈服了,委屈地回答,“我真的不知道這是什麼,我很無辜的。”
“現在和我說無辜沒用,回答不出來那就魂飛魄散,反正你一戾氣,我算是除厄懲兇。”
吳甜還是帶著僥幸的心理,認為明落塵也就那點本事,使出了拿手锏。
明落塵面對渾厚的戾氣毫不畏懼,輕輕地抬了一下手臂,輕而易舉讓戾氣在面前消失。
“死不悔改,再見。”
明落塵對著吳甜拋出了一張符。
符落到躲閃的吳甜上,發出了撕裂的痛楚聲。
整個鬼魂不斷地震,吳甜終于意識到這將是自己最后的彌留,乞求道:“我是真的被害了,求求你,讓我土為安吧。”
“你不說我也會去看一眼的。”
明落塵的話得到了吳甜一記甜甜的笑容,徹底魂飛魄散,不留一痕跡。
明落塵理完吳甜,在房子里又走了一圈。確定房子干凈后,準備在特定的幾個區域符。
“最一個月才能開門進來,趁我還在這里,你要拿什麼的趕拿。”
誰知柳清揚這位爺一甩手,“不用,我人走就行。而且這房子我已經有影了,打死不住,賣了。”
明落塵見他如此瀟灑,收起了一半的符,“那你一年后再賣吧。”
**
離開柳清揚的房子,明落塵手里提著一袋子,里面裝的就是吳甜的高跟鞋。
“明姐,你接下來是不是要去找那個阿飄的尸骨,可以帶上我嗎?大哥你看著我干什麼,我要給明姐當司機呢。”
柳清揚仗著明落塵完全不把大哥冰冷的表當回事,他還特地挨著明落塵,生怕拒絕。
明落塵是不可能拒絕的,因為接下來的行程是要去柳清揚的酒吧。
“明姐你早說啊,現在時間剛好,我們走。”
柳清輝在旁邊看了眼手表,“我晚上還有個應酬。”
“大哥你忙吧,不用管我的。有明姐在,不會讓我出事的。”柳清揚迫不及待地說。
柳清輝沒管弟弟,他對明落塵說:“麻煩你晚點把人送回柳家。”
“小事,你還有事?”
柳清輝走了,柳清揚一個歡呼,“他可終于走了。”
明落塵移腳步前拍了柳清揚一記,暫時住他上的死氣。
吳甜魂飛魄散,附著在柳清揚上的死氣也只是了一部分而已,大部分死氣還裹著他半個子,沒有手清除是為了后面的事能進展順利,可不想熬夜。
柳清揚雖然覺得奇怪,卻沒有發散多余的思維,還以為明落塵只是提醒他上車。
京城的酒吧,明落塵只知道徹夜。
柳清揚的酒吧名黎,按照他的說法,他原本想取名離的,后來他大哥不允許,他只能被迫選了現在這個黎字。
明落塵對此不發表任何的意見,怕打擊到他。
正值夜晚,黎門口連續不斷地來車,而且每一輛都是豪車。
柳清揚從下車就不停地打招呼,有人看到他邊的明落塵想調侃兩句,話還沒出口就被柳清揚一聲警告噤聲了。
“明姐,我們進去吧。”
明落塵卻站在門口不,抬頭看著門牌的地方,接著看柳清揚,然后視線一轉,指著人高馬大的保安,“讓他過來一下。”
柳清揚馬上人,他和保安一頭霧水。
明落塵讓保安站好,借他肩膀一用,同時往后退了一段距離,起步借力,踩著保安的肩膀再跳,功取下了藏在門牌后面的東西。
東西是一個黑的錦囊,如果不是明落塵眼尖,任誰在下面也發現不了門牌后的玄機。
柳清揚看到明落塵拿下了東西,吃驚道:“明姐,你怎麼把我酒吧的招財袋拿下來了?”
“誰家的招財袋用染的。”
“什麼,明姐你不要嚇我,這個招財袋,不是,這個東西染了?”
兩人在門口的靜不小,已經引起了客人們的注意,還好保安人高馬大,擋住了不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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