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不是還有一百多兩,怎麽就剩下20兩了,我不是代過,要省著點花嗎?”
許媽媽一臉無奈道:“夫人,賬本都在這呢,您看看可都是您自個花的銀子,前幾年煙雨閣來了新貨,夫人您就將所有的胭脂水全部換新,這一項就花了足足50兩銀子,剩下的幾十兩銀子,您忘了,你還給自己添置了幾件……”
許媽媽還沒說完,便被楚打斷了,有些不耐道:
“行了,我知道了,不就是缺銀子嗎,我如今的份雖然出去賺不了錢,但也不是缺銀子的足,等世子來了,我問他要點就是,這20兩銀子,明日就都給珍兒置辦服吧。”
總不能做的比謝錦雲差吧,這麽多年一直在兒麵前顯得比謝錦雲有本事。
若是連件像樣的服都置辦不了,豈不是在孩子麵前丟了臉麵。
許媽媽還想勸說什麽,但看著楚一臉不耐的樣子,到底不敢多說了。
次日,燕京城大街小巷都在口傳一件事,那就是顧侯府的庶昨晚因為一場大火竟是燒死了。
眾人都對此表示十分震驚,昨日還好好的人,怎麽今日就死了,還是莫名其妙被燒死的。
聯想到顧明珍昨日才出的事,今日人就沒了,眾人不由在心裏犯嘀咕,直言這侯府有蹊蹺。
待眾人的反應傳到了侯老夫人的耳朵裏時,侯老夫人聽得整個人瞇眼笑:
“繼續傳,就是讓他們猜,先不告訴他們答案,等他們好奇久了,再告訴他們是謝氏做的,到時候謝氏就在整個燕京城出名了。”
“是,老夫人。”
孫媽媽說完,便退出了丹堂。
侯府裏燒死了一個庶,這消息就像是見風一樣傳遍整個燕京城。
等到嘉德郡主聽到這個消息後,本來還在用著早飯,突然驚坐了起來。
這舉,一下惹得了昌平長公主的注意。
“敏兒,你這是怎麽了?”
“母親不對啊,這個顧明珍怎麽會這麽輕易死了?”
嘉德一臉震撼,那可是上輩子最大的敵,也是活得十分得意的人,怎麽就死了?
“不過是一個庶,怎麽就惹得你的關注了?”
昌平長公主有些不以為意,份尊貴的,一般人哪裏能得的眼。
莫說是顧侯府的一個庶了,就是嫡也不放在眼裏。
除非是那謝氏所生,看在謝家的份上,倒還有幾分價值。
“不是庶的問題,是怎麽就能死了?”
嘉德郡主隻覺得整個人恍恍惚惚的,誰死了,顧明珍也不該這個時候死啊。
要知道謝氏前世就是個短命的,死後還讓累及了謝家整個名聲,謝家生了這麽個兒也是倒黴的,什麽福沒到,盡是不落好。
但記得顧明珍可是活了很久,雖說最後病死了,卻不是現在啊。
“怎麽就不能死了?”
昌平長公主隻覺得自己的兒,這幾日越來越奇怪了。
最奇怪的就是,有一天竟然讓對不近人的太子示好。
和桓王一母同胞,怎麽可能傻了不支持自己的親弟弟,跑去支持那個沒有人味的人。
眼見著自己的母親一臉疑地看著自己,嘉德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實在不應該對一個陌生人有這麽大的反應。
“沒有,前幾日在賞花宴還見過麵,沒想到年紀輕輕的竟然死了。”
死了也好,這樣就了一個敵了。
上輩子,沒這個福分,不代表這輩子沒這個機會。
若是能和太子舅舅好,相比國公世子也會高看幾眼吧。
想到此,嘉德又看向母親道:
“母親,孩兒那天說的事,你考慮的怎麽樣了?”
“什麽事?”
“就是記得要和太子舅舅拉好關係啊。”
昌平長公主本來淡定用餐,聽了這句話後,差點將裏的食給噴了。
“胡說什麽,政治上的事,你一個兒家手,幸好今天服侍在邊的都是親近人,否則你這話若是被你桓王舅舅聽了,以後我們長公主府就兩邊都不討好了。”
“哼,聽去就聽去吧,不得桓王舅舅和我們不親近母親,你是不知道,敏兒前段時間做了一個夢,夢裏雖然皇外祖父三次要廢太子舅舅,但最終沒能功,就是因為太子舅舅太有本領了。”
“母親,咱們長公主府還是要和太子舅舅拉好關係,這樣才能走的長遠.”
嘉德郡主為了勸好自己的母親,不惜拿自己編造了一個夢來說事。
奈何,昌平長公主聽了這話,卻是直接寒了一張臉:
“荒唐,以後莫要在我耳邊說這種混賬話,我和你桓王舅舅是一母同胞,絕不可能去親近太子,若是你下次再犯,別怪我這個做母親的心狠,把你在長公主府裏。”
嘉德眼見著母親當真生氣了,也不敢吭聲了,悶悶地哦了一聲。
但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況的,哪裏會真的死心。
可不想再過前世那樣的苦日子了,因此用完餐後,背著長公主又來到了太子府。
這一次,嘉德運氣同樣很好,一來便見到了陌璟。
“太子舅舅,你瞧我給你帶來了什麽好東西?”
嘉德說著,將從長公主帶來的糕點拿了出來介紹道:
“太子舅舅,這可是我們長公主府最特的糕點,就算是皇外祖父都很喜歡,你嚐嚐味道怎麽樣?”
陌璟就淡淡的看著,並沒回話。
嘉德麵上不尷尬,實則心裏的。
太子舅舅可是千古大帝,燕朝在他的帶領下國土不斷擴張,國力強大,百姓安居樂意。
而且,還將危害幾百年了的世家除了。
雖說謝家聰明最後逃過一劫,但也難氣候了。
麵對這樣的太子舅舅,哪裏能不慌啊。
當下,便著頭皮將自己預先準備好的說辭背了出來:
“太子舅舅,前些日子在郊外遇見一個很奇怪的人,對方一直說顧侯府的三姑娘搶了東西,還毀了姻緣,也真是好笑,難不一個舉人,還是顧侯府三姑娘親自搶過去的。”
說完這些話後,嘉德試探地看向陌璟。
沒有人知道,手心已經張的冒汗了。
是的,知道太子舅舅不好接近,必須要走一個捷徑。
而上輩子太子舅舅尋了一生的姑娘,便是要走的捷徑。
其實也不知道哪個人是誰,但是沒關係,知道這件事和顧侯府三姑娘有關。
上輩子,顧侯府的三姑娘可是死得慘烈。
反正到底顧侯府三姑娘也沒說出那人是誰,到時候隨便扯上一個姑娘。
就算不是,也不是的錯,畢竟,隻是隨便說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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