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楚慌的神,顧明珍隻覺得一陣快意襲來,繼續道:
“這個我憋了十幾年,終於可以說出來了,不僅是我,還有顧辰彥和顧明珠都是楚的孩子。祖母嫌棄我親娘份低,所以不願讓進門,才設計了你嫁進侯府大門,這麽多年,他們花著你的嫁妝,肆意奚落你,母親你可知道,這一切都是他們算計好的,為的就是拿你,而現在他們已經不滿足於拿你了,想要徹底掌控你的嫁妝,所以才設計這麽多冤枉你的戲碼,為的就是奪取你手中的嫁妝。”
“要不然,你若真犯了這麽多的罪名,為何不直接休了你,因為若真休了你,你就和侯府無關了,他們又怎好名正言順掌控你的嫁妝呢,隻有貶妻為妾,不僅可以辱你,拿你,還可以名正言順將侯府占為己有,這就是我這位人前慈善,實際心如蛇蠍地好祖母的想法!”
“母親,您不要再執迷不悟了!”
如果說前麵那番話隻是開胃小菜,那麽顧明珍這一番話簡直讓眾人如遭雷擊了。
什麽,侯府三個孩子竟然都是這名不見經不傳的人生的孩子?
眾人呆了片刻,隻覺得戲文都沒有編排這麽彩時,有人忽然道:
“你還別說,侯府這個娃子還真的長得很像這什麽楚的?”
被一提醒,眾人連忙仔細比對。
突然之間被這麽多人注視著,若是以往,楚隻覺得得意,可現在隻恨不得將自己的臉遮住。
隻是,剛做出這個作,便聽場中有人小聲道:
“看,遮臉了,這人是心虛了,也就是說,侯府三個孩子當真是這侯府的世子和所生?”
“天,那謝氏豈不是被這狗男害慘了,這侯府世子和謝氏還未婚,竟然就和這人有了生子,為了生子能有點份,便設計娶了一位高門貴回來撐門麵,為了能拿還故意不圓房,拿無子嗣這一點吃定,天,侯府這些人簡直都是狼心狗肺的東西!”
“豈止是狼心狗肺的東西,簡直是連畜生都不如,你們看那老太太先前還一臉無辜的樣子,口口聲聲敗落謝氏的名聲,當時我就想,若是真的在意名聲畏懼謝家的人,怎麽可能在公開場合自家醜,分明就是有意設計的,僅僅隻是為了謝氏的嫁妝,竟然讓這老太太不惜傷害自己的孫,還特意毀人名聲,這心當真是骯髒不堪!”
“是啊,太子殿下和二公主到底為何看重這般人家啊,這老太太心眼也太髒了,誰家嫁進來,簡直是被欺負的連骨頭渣都不剩下,這謝氏之前是多麽出采的人啊,就被這麽骯髒的一大家子給毀了!”
耳邊不時伴隨著壞,惡心,骯髒不堪,還有那些不屑的眼神,這讓驕傲了一世的侯老太太如何能忍住。
心裏恨不得撕了這些嚼舌的人,麵上卻痛哭流涕道:
“造孽啊,真的造孽啊,我老太太究竟做錯什麽,讓我的孫這樣胡編排家事,家門不幸,當真家門不幸啊!”
還是想博同,可惜,有些人雖然單純,能被蒙蔽一時,卻不是真的傻子。
到了這一步,還有誰看不出來事實啊。
所以,這一番賣慘,不僅沒有惹來人的同,反而還惹得人厭惡。
甚至還有人嘀咕道:“這個髒心眼的老東西,隻會倚老賣老!”
這話功讓侯老太太破防,還沒等回擊,便聽顧明珍冷笑道:
“祖母,但凡您曾經願意給孫留一條活路,孫都不會被您到今日這個地步,是您鐵了心要殺我潑到母親上,我隻是想為自己爭取一條活路罷了。”
顧明珍說完,看著眾人淒慘一笑:
“諸位,還希各位能把我還活著的消息公之於眾,不然,隻怕我早晚還要遭了自己親祖母的毒手。”
眾人見穿的破破爛爛,甚至連自己邊的丫鬟還不如,對的境已經是一目了然了,人群中不免有人開始容。
顧明珍借著這個時機又道:
“對了,還有一事,那就是我府中所有人的遭遇都和母親無關,弟弟高燒不醒,是我爹爹一掌扇的,隻不過他們欺負我母親欺負慣了,覺得無子好拿,所以隻要家裏發生的事都習慣往上潑髒水,還有我二妹妹明珠的事,這件事更與我母親無關,是我親生娘親的愚蠢害了明珠,想害人,最後卻害到自己頭上了。”
“你們若是覺得我說謊,這件事大理寺會查清楚明白的,到時候你們便知道我說的真假了。”
顧明珍忽然提起這一茬,眾人還未反應過來,太子殿下又發話了。
“不錯,大理寺最近正在查這樁案子,隻不過缺了幾個人證,如今顧小姐人證也帶回來了,相信很快就會水落石出的。”
侯老太太自從顧明珍出現後幾乎是強撐著,直到太子殿下這句話說完,像是瞬間將打了無間地獄,當場隻覺得頭腦一昏,下一刻,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場中,因為的暈倒引起了一片。
顧北軒像終於找到了宣泄口,一邊快速扶起侯老太太,一邊對著謝錦雲憤怒道:
“謝氏,你終於將母親給氣暈了,這下你滿意了吧?”
顧北軒是往謝錦雲上潑髒水潑習慣了,以往也沒有人會反駁他。
可現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就這樣肆無忌憚,一下引起了眾怒。
“這是什麽畜生啊,自己和老娘壞事做盡,就為了謀取人家謝氏的嫁妝,如今事跡敗,自己承不住後果暈了過去,竟然也能往謝氏上潑髒水,這一家子不愧是黑心肝的!”
“走,趕走,看這群髒心眼的玩意簡直是敗壞心。”
也不知是誰起了頭,眾人紛紛要離開侯府。
顧北軒自尊心向來強,被人當眾罵髒心眼的玩意,臉都白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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