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凌帶著小子安在街上又逛了一會兒,最終在一間賣繡品的鋪子,買了一頂鑲嵌著珍珠的虎頭帽。
買好東西,二人便直接回了家。
小子安買的小鞋子可以等小長樂滿月時才拿出來,但宋子凌要走,回家后便把虎頭帽給了小長樂。
小長樂似乎很喜歡這頂哥哥送的虎頭帽,拿著就不撒手了,給帶頭上也不樂意,就要在手里著。
便是睡著了也不撒手,糯嘰嘰的小臉,著虎頭帽睡得好不安穩。
等睡著后,云川就把虎頭帽拿走了,等小長樂醒了,不見虎頭帽便大哭起來。
沈婉,云川,宋子凌,小子安,娘,甚至齊衍番哄了好久,都沒把孩子哄好。
云川擔心是小長樂病了子不舒服,但齊衍看了,并沒有任何不適。
折騰了大半日,待宋子凌把虎頭帽找出來哄,頓時不哭了,拿著虎頭帽,才知道是因為這個不見了才哭。
宋子凌見妹妹如此喜歡自己送的虎頭帽,心中又是高興,又是心疼。
小長樂哭得滿臉通紅,嗓子也啞了,這做哥哥的能不心疼嗎?
從此,這虎頭帽就了小長樂的阿貝貝,睡覺的時候一定要用小臉著。
只要要虎頭帽時,看不見虎頭帽準要哭。
當然,這都是后話。
日落西山,干貨行,掌柜的帶著伙計們盤賬,盤完就可以關門下班兒了。
但算柜臺里的銀子時卻出了問題,錢柜里了三百兩銀子。
掌柜的上午去送貨時,就數過錢柜里的銀子,一共四百五十兩六錢銀子,外加四百個銅板。
有三百兩銀子是五十兩一個的銀元寶,其他的都是碎銀子和銅板,現在碎銀子都在,還多了二十多兩,但就那六個銀元寶沒見了。
多的那二十多兩,是他們離開后,鋪子里賣出去蘑菇收回來的。
掌柜的和另外幾個伙計,太快落山才回來,回來后也沒進柜臺,都是沈歌在里頭守著。
掌柜的把目落在了沈歌上,“沈歌,你今日在鋪子里守著,可曾出去過?”
沈歌是縣主安排進鋪子的人,以前更是在同源縣的干貨行當副掌柜,他自然是不懷疑是會監守自盜的人。
懷疑是看鋪子的時候,離開過鋪子,有兒了進來,把錢柜里的整銀給走了。
因為怕被人發現,所以只來得及把整銀拿走,而沒有一鍋端。
沈歌下意識地說:“沒有。”
說完又想起自己是出去過的,還在街上和大公子說了一會兒話。
“掌柜的出了什麼事兒嗎?”一個伙計看著掌柜問。
掌柜垂眸看著錢柜里的銀子道:“錢柜里了三百兩銀子。”
眾人一聽,都是一驚。
“怎麼會三百兩銀子呢,我記得掌柜的帶我們去送貨時,接給小沈的時四百五十多兩銀子來著?而且,我們都剛回來,回來后也都沒進柜臺,一直是小沈在里頭。”
鋪子里的所有人,都看向了沈歌。
先前錢是那麼多接給的,回來后也只有在柜臺里,大家都沒進去,如今三百兩銀子,那問題肯定就出在上了。
“……”沈歌懵了。
了三百兩銀子,什麼時候的?
掌柜的帶著大伙兒去送貨時,確實接給了那麼多銀子,自己也數過。
“怎、怎麼會呢?”沈歌走進柜臺,看著錢柜里的銀子,那三百兩整得確實不見了。
掌柜的也沒急,而是神溫和地看著道:“你仔細想想,這錢柜里的銀子是什麼時候變樣的,你今天也賣了些蘑菇,收了些錢,應該會有些印象吧?”
沈歌努力回想了一遍,但腦子里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但覺得這銀子,應該是自己看見大公子后,走出鋪子找大公子說話時了的。
但后來,滿腦子都是大公子,雖然也開過錢柜收過錢,但也沒有注意到錢柜里的變化。
三百兩銀子可不是一個小數目,這銀子是在自己看鋪子時沒的,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的責任了。
沈歌臉有些發白,結結道:“我、我上午出去過鋪子一小會兒,但我很快就回來了,應、應該就是那時候被人進來了銀子。”
掌柜的還沒開口責怪沈歌,鋪子里的伙計,就忍不住道:“就你一個人守著鋪子,你咋還能出鋪子呢?”
“不管鋪子里有沒有客人,這鋪子里都是不能離人的呀。”
“就是……”
沈歌自責地低著頭,小聲說:“我、我會賠的。”
有伙計冷嘲道:“咱們急什麼,人家是同源縣干貨行副掌柜,賠得起。”
掌柜看了一眼沈歌,嘆了一口氣,“好了,大家都別說了,先下班兒吧,我明日上報一下尤大管事,看看這事兒要怎麼理。”
這事兒,他也有責任,不該留沈歌一個人看鋪子的。
沈歌哭著回了沈宅,不顧其他姐姐們的詢問,把自己關在了房中,趴在床上哭。
惠兒們擔心,敲門也不開,只得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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