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恒覺得這話,說得有些不對,便道:“云兒有個咳嗽發熱的時候,你不也是不放心,宮宴都不去參加,也要在家里看著云兒嗎?”
怎麼到了流芳郡主這里,就了不放心岳父岳母照看歡歡了?
這話要是讓流芳郡主聽到了,怕是要不高興的。
有點兒像是在挑撥什麼。
牧娜小聲辯解了一句,“這不一樣呀。”
是不放心,家里的娘照看云兒,要是換了爹娘……
好吧,也會不放心的。
沈銘道:“郡主并非不放心爹娘,只是太過擔心孩子,更想在歡歡不舒服的時候,陪在邊而已。”
這時,丫環進屋稟報,“老爺,夫人,徐千戶來拜年了。”
牧娜一聽,便立刻道:“快將人請進來。”
沒一會兒,徐正便提著一籃子蛋,兩只,和一條臘進了屋。
“大將軍,夫人,沈大人,新年好。”徐正笑著跟屋的三位長輩拜年。
三人皆笑著頷首,牧娜看著徐正道:“你來就來嘛,怎麼還帶這麼多東西來。”
徐正笑呵呵地道:“都是自己家里的東西,不值什麼錢的。”
沈銘是知道徐正的,也見過他,但是沒怎麼深接過。
只覺得小伙子人瞧著忠厚老實的,不像是個有心機和花花腸子的人。
配子玉雖然是差了些,但是子玉嫁給他后,至是不會什麼委屈的,日子能過得舒心些。
丫環從徐正接過東西,牧娜便招呼徐正坐下了。
“這一路過來可凍壞了吧,快喝杯茶暖暖。”
徐正笑著說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熱茶。
這時,宋子凌和宋子玉也因為舅舅來了,而過來了。
兩人跟舅舅見了禮,又跟徐正打了招呼才坐下。
“子凌,我聽說你在宮里得了皇上上戴的麒麟玉佩可是真的?”閑聊間,徐正突然看著宋子凌問。
“還有這事兒?”牧娜側頭看著宋子凌,這事兒可沒聽他和他爹說過。
這也算是好事兒,為啥子凌和宋恒都不跟說呢?
牧娜有些納悶兒。
宋子凌遲疑地點了點頭,“確有此事,不過是猜中了答案,皇上賞的彩頭罷了。”
“猜中了什麼答案?”牧娜好奇地問。
宋子凌含糊道:“也沒啥,就大學士問了個問題,我猜中了,也我是瞎蒙的。”
宋恒和沈銘都垂下眼瞼,端起茶杯抿了口茶。
“子凌你也是厲害,竟然能猜到遠在千里之外的江州縣主辦的育才書院,考中了三十個生。”他聽說別人猜的都是幾個或者十幾個,只有宋子凌猜了三十個。
聽到江州縣主這幾個字,屋的幾人臉都是齊刷刷一變。
宋子凌有些無語地看著徐正,他咋就非要說出來呢。
牧娜臉上的笑漸漸斂去,原來是與江州縣主有關啊,難怪宋恒和子凌都不說。
他們是覺得,知道江州縣主的事,會心里不舒服,會不高興嗎?
在他們心里,自己難道就是那麼小氣的人,聽不得與江州縣主有關的好事的人嗎?
牧娜心里很不痛快,思想也開始鉆牛角尖兒了。
他們就算是說了,也并不會不高興,但是他們瞞著,反倒是會讓更不舒服。
“子凌你是不是很了解江州縣主辦的這個育才書院,所以才知道,去年育才書院試考了三十個呀?”徐正好奇地問。
對于宋子凌又在宮宴上出了風頭,還得了皇上賞賜的彩頭這件事,徐正是很羨慕的。
什麼時候,他要是也能進宮赴宴就好了。
只要他娶了宋子玉,他相信這一天也等不了太久的。
“我能了解個啥?”宋子凌的語氣有些不耐煩,“我都說了,我就是猜瞎蒙的,沒想到還蒙對了。江州與皇城相隔千里,我從哪里去了解?”
“瞎蒙都能蒙對,子凌你的運氣也太好了。”徐正沒有聽出宋子凌語氣里的的不耐煩,還沖他豎起了大拇指。
宋子凌在心里暗暗翻了一個白眼,用余瞥了一眼母親,見臉不對,就知道不高興了。
“徐大哥,有些日子沒見伯母了,可好?”宋子玉岔開了話題。
“好著呢,就是想你了,不過因為今日家里有客人,所以就沒跟著我一起來。子玉,你要不要去我家也拜個年?順便讓家里的親戚們也見見你。”
“這……”這話題還不如不岔開呢,岔自己上來了。
都不想見生人,要去徐正家拜年,見他那些親戚,心里就更排斥了。
見著些親戚,不得是要拉著你問東問西,說這說那的。
這樣的場合,現在是應付不來的,在心里想著要怎麼拒絕。
“去吧。”牧娜開口道,“選個日子,子玉你和子凌一起去徐家拜個年,都已經定了親了,兩家還是要多走的,拜年也應該去。”
宋子玉懸著的心終于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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